乔欣路也不想解释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梅姨在哪,那我就去问别人了,”
脆兰见没有刺激乔欣路,反而和她说了这么多,他很平静,
要知道哪个女人不在乎喜欢的人。听到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应该会愤怒 ,或者是大闹一场,
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在意,
乔欣路打算出去找梅姨,
脆兰:“站住,”
乔欣路回头:“又要说什么?”
脆兰:“你为什么不生气,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少爷?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你还一直纠缠着少爷,”
乔欣路走向脆兰面前,脆兰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下意识后退一步,
乔欣路:“你是不是问的有点多了?你要是喜欢司徒墨你可以和他说,不用和我说这些,”
乔欣路说完就走了,
脆兰满脸高兴:“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成功了,会赶走你,”
乔欣路听见脆兰说的话,
“那最好,”
乔欣路走到后院,这里满是玫瑰,梅姨肯定在给玫瑰浇水,
可是看了一圈没有见梅姨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伸出传出一个声音
“梅姨去买菜了,”红月说着,
乔欣路回头:“原来是你,”
红月:“你找梅姨是有什么事吗,”
乔欣路:“我就是想问问他把司徒墨的药放在哪里,”
“你知道吗?”
红月:“这个我不知道,不是我负责的,不过我可以去帮你问别人,有一个人知道,”
乔欣路:“那太谢谢你了,”
红月:“没事,那你跟我来吧,”
乔欣路点头,
红月:“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我听到了你和脆兰的谈话,”
乔欣路没有多震惊,“没事,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红月:“他都说那样的话了,为什么你不生气?”
乔欣路:“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红月看向乔欣路,真是和别的人不一样,
“他都说了和少爷上床了,你也不生气?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红月说着,
乔欣路:“不在乎,”
乔欣路内心想:反正自己又不和司徒墨结婚?又为什么要干涉别人的私生活,
红月:“你真是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
乔欣路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红月:“因为我见过那些女生都恨不得黏在少爷身上,不像你只想逃离少爷,”
“少爷现在这么有钱又有势力,你为什么不喜欢少爷,”
乔欣路:“感情不是勉强的,我和他不是一路人,不可能在一起,”
“说不定他以后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又或者是别人,他现在对我这么好,可能是因为我救过他吧,”
乔欣路说着,
红月好奇,说“什么救,你救了少爷?”
乔欣路:“那都是原来的事了,不说了,”
红月很想知道答案,
见乔欣路不说,自己也不问了,
小青在宿舍里睡觉,小青今天有点发烧,请了假,
红月进来就喊起小青,
小青迷迷糊糊的被叫醒,“干嘛,”看见乔欣路在。有点清醒过来,
“欣路小姐,你怎么在这?”
红月:“梅姨把少爷的药放哪里了,欣路小姐来问的,”
红月把乔欣路要问的说了出来,
小青说了在什么位置,乔欣路和红月就走了,
乔欣路:“谢谢你红月,”
红月:“没事,我要去干活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乔欣路点头,
乔欣路进去。直奔放药的房间,
脆兰已经不在了,乔欣路也没有在意,拿上药箱到自己房间,
见司徒墨没有醒,轻轻的放下药箱,到司徒墨房间打了一盆热水,
端到自己屋里,
乔欣路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只露出司徒墨腿,
一点点把司徒墨裤子捋上去,看见腿上已经有淤青了,还有那明显缝合的伤疤,
司徒墨。一开始皱紧的眉头,放下去,
乔欣路先是给腿擦了擦,又拿准备好的药敷在腿上,
做好这一切,乔欣路把水端走,又换了一盆新的热水,
就这样反反复复4次,
司徒墨。迷迷糊糊的感觉,腿上的温度,
睁开眼睛发现乔欣路。坐在地上,趴在床上睡着了,
再看看自己的腿,腿被药敷的好好的,还有地上的一盆水,
司徒墨知道是乔欣路照顾自己,
司徒墨。拨开少女脸上的头发,仔细端详着,
乔欣路。感觉脸很痒,
睁眼和司徒墨对视上,
“你醒了,”
乔欣路揉着眼睛,
司徒墨:“这些都是你做的,”
司徒墨。指着自己的腿,
乔欣路:“对呀,刘医生不是说了不能不敷吗,你在哪里了?我就想着帮你敷了,”
“怎么了,”
司徒墨把乔欣路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乔欣路,
“ 有你在真好,”
乔欣路拍拍司徒墨,“说什么呢,就算我不在,梅姨也会把你照顾得很好,”
司徒墨放开乔欣路,
乔欣路:“你不饿吗?”
司徒墨:“你饿了?我去叫厨房准备,”
乔欣路:“你的腿还在敷药,我去,”
司徒墨没有在说什么,见乔欣路离开,看向自己的腿,
手机这个时候响了,
司徒墨接起电话,
“说,”
路飞:“总裁海外夫妇已经快到了,”
司徒墨看着腿上的药,
司徒墨:“你先把他们接到我们订的那个餐厅,我可能会晚点,你知道怎么办,”
路飞:“知道了总裁,”
司徒墨挂断电话,刚准备想把绷带给拆了,
乔欣路进来正好看见,
“先别拆,”乔欣路说着,
司徒墨停下手里的动作,
乔欣路:“现在还不行,过两分钟,”
司徒墨乖乖的坐着,
司徒墨:“欣路,我还有事要去办,你自己吃吧,”
乔欣路:“这么急吗?”
司徒墨点头,
乔欣路:“是晚上的那件事吗?”
司徒墨:“不是,是我的一个客户,从海外来的 ,过一会就要到,”
乔欣路点头,
两分钟很快就到了,乔欣路帮司徒墨拆了药,这个药是一次性的,
不能一直留在腿上,
司徒墨站起来,走了几步,
“怎么样?是不是没有昨天那么痛了,”乔欣路说着,
司徒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