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情报部递上调查报告,那个极道组织火拼闹得太大,惊动了公安,从首领到基层小弟都被公安一窝带走了。
二人一副将要升天的模样,佛了。
第七日,基安蒂和科恩眼睁睁看着目标被妻子抓奸,脸都给挠花了,周围全都是吃瓜群众,连调解的警察都来了,将几人全都带回警视厅做笔录。
他们便清楚,这次任务又失败了。
偷偷给目标妻子告密的七号憨笑着拎着外卖盒钻入人群里。
整整七天,总共九个任务。
科恩和基安蒂没有一个成功完成的。
过于生草的巧合让二人绷不住了。
他们双目无神,浑浑噩噩地收拾了狙击枪,转头就在楼下看见不远处拿着气球与小朋友们玩儿的金发黑皮。
似乎察觉到他们的目光,青年抬头看过来,嘴角微微翘起,下垂眼弯弯,笑的甜蜜又无辜,生动又鲜活。
他嘴角微动,无声地问:“要气球吗?”
科恩和基安蒂:??
二人:!!
二人福至心灵,想起某人曾叫嚣着要报复他们的话。
本来他们都没当真过,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金丝雀罢了,他的狠话还不如琴酒瞪一眼来得伤害大。
但这七天的经历是他们毕生从未见过的离奇和诡异。
简直倒霉到家了。
所以,一定是金丝雀干得吧!
不不不,金丝雀看起来就很傻白甜,没这能力。
绝对是波本为了给情人出口恶气干得吧!
或者其中还有琴酒插了一手。
谁让琴酒和金丝雀也有一腿呢。
波本,琴酒,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种人。
二人气得脸都青了,狠狠白了降谷零一眼,迅速朝基地而去,一边走还一边打电话。
他们要告状!
这七日的任务完成率为零,绝不是他们的锅,波本和琴酒需要站出来负全责。
按常例,多次任务失败要进审讯室,他们决定哪怕受罚也要拉波本垫背,不然他们不甘心!
11月19日,操心师卡牌装备第十二日。
收到科恩、基安蒂的告状,朗姆派情报组连夜将任务过程都审查了三遍,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多次审查只证明了是他们倒霉,简直是晦气缠身。
可就是过于巧合,才显得有问题。
他严肃地给高层干部传令,召开线上会议。
毕竟这次事情的性质太严重了。
关键是他负责的情报组丢了大脸,行动组拿着情报出动,到头来任务全出了问题。
boSS都发邮件过来问他,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
朗姆脸色沉了下来。
某些人为了个人私欲,实实在在的侵害到了组织的利益,此风决不可长。
上午九点,组织高层会议召开。
参会者,默认干部:朗姆、琴酒、贝尔摩德、皮斯克、波本(卡慕白兰地、田纳西威士忌)。
对,波本他三个账号。
以及其他普通代号成员。
朗姆率先开口,急躁中又不悦的声音从电脑中传出:“本次会议主要是核实基安蒂、科恩上报的事情。基安蒂,将事情再说一遍,让不知情的成员心里有数。”
基安蒂恼火地说:“好。我与科恩这七日的任务全部失败,想必在组织已有传言。但这事儿不是我们倒霉,也不是巧合!恰恰相反,都是波本干得。”
这种场合下,她没敢将琴酒攀扯上来,唯恐琴酒记仇。
“我和科恩不过是对着金、安室透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波本为了报复我们,就暗中搞砸了我们的任务。”
频道内有嘈杂声响起,窃窃私语听不真切。
但想来是对此事表示震惊,和对安室透的好奇。
“噗嗤。”
有笑声传出,众多代号成员侧目,仔细一看出声的头像和名称,原来是卡慕白兰地。
这位新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名字排行这么靠前,地位不低啊。
不悦又轻快的声线拖长,带着孩子气地说:“基安蒂,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
“我昨天见到安室透了,他在任务地点对我笑了。”基安蒂大喊道。
一定是他从波本那里得知报复得逞,所以才那么开心的!
他是在示威!
这时,轻飘飘的、含着恶意的声音响起:“哦?你觉得你的任务失败,是因为透君对你笑了?”
其他人定睛一看Id,哦豁,田纳西威士忌。
田纳西漫不经心地说:“我怎么不知道透君有这么大的力量。”
“你能知道什么,你整天不是抱着游戏玩儿就是自杀,哪有空了解透君。”卡慕白兰地不知为何,矛头直指田纳西。
田纳西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是吗?可你不也是抱着甜点刷着世界暗网,这会儿估计还在暗网当犯罪教授呢。”
“田纳西!”卡慕白兰地似乎不高兴被他揭短,言辞犀利地说,“你的安全屋这会儿还烧着碳呢,别告诉我你图暖和,烧炭自杀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众多代号成员:战术后仰.JpG
您二位是不是太高能了些!
知道三者实属一人的朗姆、贝尔摩德、琴酒:瞳孔地震。
你是怎么做到切换一个人格就换一个号再换一个声音的!
而且,是内讧吧?
人格在内讧吧?
这家伙病得更重了啊。
田纳西声线浮夸地说:“侦探先生真是无所不知呢,那你怎么没把组织的卧底都找出来。”
卡慕白兰地从容地说:“你自杀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死透。”
田纳西:“说笑了,我怎么舍得侦……”
公众频道一片死寂,唯有这二人吵出了十几人的应有的热闹场面。
“好了,别闹了。”捉摸不透的声音透出一股神秘和危险,果断制止了这怪诞的场面。
卡慕白兰地和田纳西威士忌也悄然安静下来。
嘶,谁呀,这么厉害,能压下这两尊大佛。
众人定了定睛,哦,是波本啊。
只听波本的嗓音轻飘飘的,半真半假地说道:“如果你们太闲了,就来我安全屋。我最近正找地方打工。”
他苦恼地声音传过来,带着诡异的热情和黏糊的恶意:“你们帮我看看在哪里打工比较安全。我真是讨厌透了一身黑漆漆审美差到让人眼疼的组织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