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东都快把头皮揪得的秃噜了,才想到了一个大实话。
“奶奶啊,我们八月五号就要开学了啊。
我在县城上初中,我要每天来回跑吧,一天一个来回就要跑三四十里地,很辛苦的。
不来回跑吧,你们在家里我又放心不下。你说咋办?
还有县医院的鲁院长帮我把行医证给办好了,但他却让我星期天和节假日去医院坐诊,不去都不行。
到时候我可能连家都顾不上回了,您老说我几天都见不到你们,我能放心吗?
我不放心你们,思想就可能开小差,一不注意给人家看错病了咋弄?奶奶您说我该咋办呢?我太难了啊?”
“行了行了,你不是八岁的颜颜,你是个快娶媳妇的浪汉了,就别耍娇卖萌了。
县城如果有合适的院子,你就先买了也行,反正以后你和静静结了婚也不可能来乡下种地,在县城先制备个窝巢也行。”
“以前啊,我一直欺骗着自己,说你爷爷一定还会回来这里。就一直不想离开这里,就想在这里等他。
所以呢一开始就对他的亲朋邻里能忍就忍,能让就让。
可在你爷爷连着四五年都不见踪影后,呵呵,他们这些所谓的宗亲就想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就想着法子想把咱家吃绝户头。”
还有些所谓的叔伯想来占你奶奶我的便宜。你奶奶我敢跟着你爷爷真刀真枪的和军阀干仗,会怕了这些小瘪三?
奶奶我一怒之下拎着你爷爷给我的勃朗宁,打断了一个二流子的腿。
然后我背后背着你爹,右手拎枪,左手举着火把要点了当时族长家的房子,这以后才有了安生日子过。
你爹十七岁参了军,因为从小跟我识字在部队就当了汽车兵。
有一年你爹回来探亲,被那李桂芝陷害,那法子可真是低陋。
如果当时有一个所谓的族亲邻里,能出来给你爹作证撑腰,你爹就不可能娶了李桂芝那样一个混蛋玩意儿。
所以,我对这个村子唯一在乎的一点就是,这里是你爷爷唯一回来落脚的地方。如今不用等着你爷爷回来了,这里也就没啥可让我牵挂的了。
以后啊,能看着你们兄妹俩一天天的长大,就是我此生最大的愿望了。
所以对我来说住在哪里都无所谓,只要时常能给你爷爷、给你爹扫扫墓就行了。
那天你郑爷爷让我们跟着他们去南都,我给拒绝了。寄人篱下的日子,没有自己打拼出来的日子过得舒坦。
所以啊,以后只要你们不走邪路,不做恶事。随便你们怎么安排自己的人生,奶奶我不管。奶奶我只看着你们,不要着了小人的道儿就行了。”
晚上张旭东进了空间,见贺静娴又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趴着。
“丫头,这两天伤口怎么样,没发炎吧?”
“你是医生,你不会自己检查吗?有问自己病人的吗?”
张旭东给贺静娴把了脉,量了量体温,发现她没啥问题。体内血气也没那么亏了,就没再检查她的伤口。
“丫头,你的体温好好的,脉象也没问题,你的伤应该没事了。
丫头我想在县城买个院子,你家在县城的熟人多,让人给留意一下呗。”
“你咋想起在县城买房子了?”
“这不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要在县城读书。鲁院长还要求我在星期天去医院坐诊,我就没时间天天往村里跑了,所以得在县城有个落脚的地方。
奶奶还说我们结婚以后,是不可能回村里去种地的。早晚得在县城有个房子,还不如早点给准备了。”
“谁,谁要和你结婚了?,你想买就买,关我啥事?”贺静娴小声说着。
“你,你连伤口都不给我检查,一点都不关心我,还说要结婚?净骗人。”贺静娴把头趴在枕头里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张旭东看着少女留在外边的那只绯红得耳朵,在做畜牲和做畜牲不如之间,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
最后决定,算了吧!咱还是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医生得了。
作为医生,就要对自己的患者负责。所以,就对自己的患者认真的做一次复诊吧。
然后,工作认真的张小大夫就掀开了人家姑娘的上衣。看了一眼伤口,不错,愈合的挺好。这一项,过。
接着,就检查了一下人家姑娘的皮肤够不够光滑,腰围够不够标准,小馒头为啥没有发起来。
最后,就检查到了口腔。口腔里有没口香,口腔里是不是湿润?这得试一下,那就试一下?
这二货一试就试了两三分钟,在被咬了一下舌尖后,才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次复诊。
“张旭东,你以后敢对不起我,老娘就阉了你! ”贺静娴给张旭东留下了一句甜言蜜语,就红着脸在床上消失了。
张旭东站在床边呵呵的傻笑 ,这感觉真好!
这一晚,张旭东兴奋的失眠了。一连运行了三遍功夫,直到外面天色已经微微透亮了 ,才收了功。
张旭东虽然一晚没睡,但是却精神奕奕的起了床。
吃过早饭,无良主人张旭东,把可怜巴巴的小狐狸塞进了妹妹的怀里,就背上背篓早早的去了县城。
今天的事情还不少呢,得安排郑老爷子的手术,得给老英雄们复诊。
到月底了要去厂里领自己和小妹的口粮。最重要的是,还得去贺静娴家里给她复诊。要不然,人家亲妈该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