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东甩下了大阪黑道的麻烦,就自由轻松多了。
他们印好了小报纸后,就和贺静娴跑到各地发了起来。
只要是他们能借用空间到达的地方,都没放过,搞的是小广告满天飞。
这一下子可捅了马蜂窝,让表面平静的世界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个时候的记者可是哪哪有。
消息一下子就传遍了所有国家。
整个世界顿时吵成了一锅粥,各说各的理。
张旭东跟贺静娴抛散完了小报纸,拍了拍衣袖拂尘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们避开了外界的纷纷扰扰,正式开始了自己在大阪的观光旅行。
就仿佛各国之间的那些纷乱纠缠,和自己没有一丁点关系。
这次他俩在大阪市的游览,进行的不慌不忙,参观的异常细致。
仅仅是大阪国立美术馆的东方区,他们就去游览了五天。
不是他俩有多高的艺术修养和爱好。
实在是人家扶桑人的服务态度太好了。
每当他们参观的时候,一直有数名工作人员陪同解说和服务。
不是他们的服务就一直这么到位。
实在是这几天他们国家的日子太不好过了
现在受害方在整天吆喝着要返还赃物和给予赔偿。
可是他们能用什么东西去返还啊?
所有劫掠来的财宝被人家给抢走了九成。
剩下的那些还被国王家族给藏了起来。
现在的扶桑不仅一穷二白,还要每年给自己的主子交巨额的保护费。
所以扶桑是再也不敢出一点纰漏了。
上面下了严令,就是能让自己的人受点委屈,也绝不能再和外宾起什么冲突。
所以艺术馆的工作人员,看到拿着美丽国护照的张旭两个人就有点挠头了。
这要是给怠慢了,就一下子得罪了大势力啊。。
因此馆方就给张旭东俩人派出了一个强大的服务团队。
不仅要给他们俩解说展品,还要给他们提供全方位的服务。
什么茶水、点心、搬凳子、扇扇子,只要是不花费钱的服务都可以给。
就这么整的张旭东两人一直没有进空间定位的机会。
直到最后贺静娴拦住了所有人,让张旭东使了个尿遁大法,才勉强的在厕所里面进了一下空间。
好不容易办完了事情,他们两个开始了真正的游览大阪市。
什么天守阁,扶桑桥,小吃街都去游览了一下。
他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在消磨时间罢了,总不能刚去过艺术馆,人家那里就出事了啊。
这天傍晚,他们回到旅馆就发现气氛有点不一样。
旅馆了聚集了一百多号人,一个个拿刀拎棒的,紧张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丝兴奋。
“这是咋了啊赵哥,是有人要来踢盘子?”
“嘿嘿 ,张少,不是有人来踢盘子,是我们准备去砸场子。”
在张旭东把大阪的事交给赵凯他们以后,就不让他们再喊老板了,改了称呼。
赵凯没等张旭东再问,就继续解释道:
“这大阪市有个叫柳川组的黑帮。
头目柳川是韩人,也是被骗来的劳工。
在战后没有回国,靠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两把手枪起了家。
不过因为没有靠山,晃荡了十多年都没有做大。
就在去年这货加入了山口组。
还认了山口组的组长当了干爹。
这一年多他靠着山口组的财力支持,
凭着自己拼勇斗狠的劲儿,
就聚拢了二三百号九指神丐,在大阪市占了半臂江山。
我们今天让人去通知他来交会费。
他不仅打了我们的小弟,还扬言要灭了我们龙华会所。
我们当然不能惯着他啊,这不就要去砸他的场子,灭了他的柳川组。”
“等等,什么九指神丐,什么龙华会所?
你们这几天都做了啥事?怎么龙华都出来了?”
赵凯看了一下手表,就笑嘻嘻的说道:
“我和米勒和马丁碰了一下头,我们商量成立了一个龙华安全顾问会所。
这个会所专门负责大阪市警察和其他机构管理不过来的地方。
现在的业务就是拉那些帮派大佬进会所接受管理。
并且按帮派的大小适当交点管理费。
其他的帮派大佬接到通知后,虽然没有答应入会,但也没难为去通知的兄弟。
但那个柳川不仅没有答应,打了我们的兄弟不说,
还扬言要把我们赶出大阪市。
他这么嚣张我们能惯着他吗?
这不就要去给他一些教训,让他看看我们华龙会所的实力。
而且,要是我们驯服了柳川组,那些小帮小派也就会乖乖的听话了。
至于那九指神丐,嘿嘿,是我们嘲笑山口组的说法。
听说那些山口组的会员都是九个指头,所以我们大伙儿就戏说一下。”
张旭东听了就问道:“你们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没人管?”
赵凯说道:“这柳川组已经闹出不少人命了。
警察早局早就想对他们下手了。
可一直苦于人手不够,整不了他们。
这次行动,在马丁上校的协调下,我们已经和警局商量好了。
我们负责帮警局拿下柳川组,警局负责在外围的搜捕和善后。”
张旭东听了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你们都已经筹划好了我就不多问了。
不过你们要注意别让他们卸了磨杀驴就行了。
用我们出手的话就说一声,不要强撑。”
赵鹏点了点头说道:“那是一定的。
我要是搞不定了绝对要你这个老大出手。
不过这个柳川组就算了,真不是个事儿。
他们只不过是些混不吝的普通人罢了。
就白兵一个人出手就能一巴掌拍翻下那个柳川。
就我们这些外劲的武者出手就算欺负他了。
要是再让你和弟妹出手,嘿嘿,那还让人家活不让了?”
“行了,你就别吹牛皮了。
这次是你们的开门之战,一定不能大意了。
你们不仅要以少胜多,还要胜的漂亮,胜多干脆利落。
有你们八个外家高手和一个特种兵掠阵。
哪怕是死了一个兄弟,就是你们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