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的时钟时针指向十一点,分针一点一点向着十二靠近。
画面里再次出现的蚩雾和吴邪两个人穿着两身大红正色立领大袖汉服。
一个一头唐时的高发盘头满头金簪钗环。
一个高束的马尾,发冠两侧垂下长长的婚服同色云纹飘带随风翻飞。
手牵着手向别墅后门而去。
那里还停着两辆车,一辆改装抗造的越野,一辆改装炫酷的机车。
这是她狡兔好几窟,每窟的必备标配,为数不多的脑子基本都用在了这上面………
蚩雾:“阿哥,帮我拉起我脑壳两边那两个最长的串珠。不然我怕等哈打到我。”
吴邪:“这是钗不是簪,下面的这个也不是串珠,是流苏。”
看脸和身材是天仙绝色佳人,看脑子就是个憨货……
以后咱俩要是有孩子还是丢给二叔带吧。
毕竟,一个家里总不能有第二个智商盆地吧……
机车咆哮着载着两人匆匆离开,画面也再次开始倒退,这次一直退到了手机信息显示‘九点,鸡眼黄沙,龙脊背,速来。’
盗笔邪:“我去,这不是三叔你那天发给我的消息吗!”
盗笔吴三省:“你还好意思说!叫你九点到,你九点半才到!你真是懒驴拉磨,磨磨蹭蹭。”
此时屏幕一分为二,一边是吴邪匆急匆匆赶时间结果却堵了车。
一边是深山老林的山谷里,坐落着井然有序的苗族特色吊脚楼与鼓楼,穿插交错修建。
从高处看整个寨子仿佛是按照某种神秘纹路而修建。
整个寨子的中央一座呈环形的圆楼被吊脚楼与鼓楼包裹环绕呈保护状态。
镜头拉近,圆楼瓦顶屋檐边上,一身蓝色苗服全身上下佩戴着华丽的银饰。
双手撑着瓦片,蓝色百褶裙下穿着巫医奶奶绣的蝎蛊纹绣花鞋,两只脚一前一后百无聊赖的踢着。
身上的银饰叮叮当当的响着。
不过声音并不杂乱吵闹,反而清脆动听,每个银饰的位置都是经过历史传承沉淀的。
当身上所有银饰晃动响声的时候就是一支唤蛊曲。
平日里每个银饰内部都居住着大大小小各色不一的蛊虫。
也就是在圆楼这里不能未经允许擅自动蛊,而且今天大祭司特地放了自己一天假。
不然,她才不会把身上的蛊放出去,让它们去透透气呢。
毕竟要知道,蚩苗一支的孩子从出生起就有蛊陪在身边一起长大了。
可以说他们这一支黑苗人从会走路就会玩蛊,会说话就会下蛊……
而且,蚩苗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
寨子里所有同辈人之间是可以随时随地给族人下蛊的!
按照族长爷爷的说法就是,敌人可不会给你准备下蛊的时间。
你要是中了招那就是活该。
按照族长爷爷的说法,谁中招就是谁自己菜,太废物,不然也不会中招。
中招了三天内自己能解开就算过关,超过三天……跪祠堂……
毕竟,玩蛊的,被自家人下蛊,就是废柴。
超过三天还解不开那就是废柴中的废柴。
当然,不同辈之间也能下蛊。
但是,
长辈不能主动给小辈下蛊。
必须是小辈主动动手才能反击,而且还不能伤害性命安全之类的。
至于说伤身之类的,那就是活该了。
毕竟,你不主动,长辈也不会动你,你动了,技不如人,那就活该你遭罪。
前段时间的斗蛊大赛年轻一辈没一个是她对手。
老一辈的那些老不死的,也就欺负她年纪小!
她所有的蛊,很大一部分都还没有进入成熟期。
不然那些老不死有一个算一个,都得栽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