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楼的雅间内,一桌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太子张乐一看到美食上桌,那眼睛都直了,立马抄起筷子就开始风卷残云般地大吃起来。只见他嘴里塞得满满的,腮帮子鼓得像只小松鼠,还不时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赵帝坐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眉头紧皱,轻咳了一声,说道:“乐儿,注意你的吃相!”这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太子张乐嘴里含着食物,含糊不清地应道:“哎呀,这菜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嘛。”说完,又继续埋头苦吃。
赵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尴尬地看向田文进。
田文进见状,眼珠一转,连忙笑着说道:“公子正值青春年少,胃口好那是好事啊!想当年,小的像这般年纪的时候,也是一顿能吃好几碗饭呢!”
赵帝听了,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说道:“田大人倒是会说话。”
田文进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小的听说最近生意不好做,尤其是瓷器生意,不知是何缘故?”
赵帝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因为那建江的洪水,冲毁了不少道路和商铺,瓷器运输受阻,这生意自然就难做了。”
田文进一脸惊讶,说道:“哎呀,这洪水竟然如此厉害,影响如此之大?”
此时,雅间内的气氛变得轻松中带着些许紧张。太子张乐依旧在大快朵颐,赵帝则陷入了沉思,田文进则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赵帝的脸色,心里暗自盘算着什么。
一旁的高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偷笑,心想:“这太子殿下可真是个吃货,也不怕在外面丢了皇家的面子。”
延庆楼内,饭桌上的气氛稍显缓和。田文进听闻建江洪水影响如此之大,不禁面露忧色,说道:“那这建江洪水如今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赵帝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凝重,说道:“此次洪水来势汹汹,淹没了众多农田和村庄,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说着,赵帝从怀中掏出一张全国舆图,铺展在桌上。“这便是此次洪水波及的区域。”赵帝手指在舆图上比划着。
田文进看到这舆图,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心中满是惊讶。这舆图绘制得如此精细,上面标注的各种信息一目了然。他心中不禁警惕起来,暗自思忖:“这舆图可不是寻常之物,陛下怎会随身携带如此重要的东西?难道......”
赵帝并未察觉到田文进的异样,继续说道:“你看,这洪水一路蔓延,已经威胁到了好几座重要的城池。”
田文进回过神来,赶忙应道:“这情况确实危急。”但他的目光仍时不时瞟向那舆图,心中揣测着这舆图的来源和用途。
太子张乐也凑了过来,看着舆图说道:“这洪水真可怕。”
赵帝轻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说道:“所以我们得想办法解决啊。”
此时,饭桌上弥漫着好奇与警惕的氛围,田文进的心思更是复杂难测。
延庆楼中,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张舆图上。田文进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说道:“小的想到一个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
赵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说道:“但说无妨。”
田文进清了清嗓子,说道:“小的觉得,可以用天雷炸山,引洪水改道。”
他话音刚落,太子张乐兴奋地跳了起来,喊道:“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我也这么想的!”
赵帝却脸色一沉,呵斥道:“荒唐!你们可知天雷如何引?炸山又会带来多少未知的危险?”
高迁在一旁也连连摇头,说道:“田大人,这想法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
田文进被赵帝一斥,顿时蔫了下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然而,赵帝看着田文进那认真思考的模样,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说道:“不过,田大人能积极思考,也算难能可贵。”
众人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失望,有的兴奋,有的则陷入更深的思考。
此时的气氛充满了惊讶与思考,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权衡着这个“炸山”的想法。
延庆楼内,田文进在提出“炸山”的想法被赵帝斥责后,整个人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心里像是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为了百姓,豁出去了,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另一个则说:“不行,万一暴露了自己的秘密,那可就完了。”
田文进的脸色阴晴不定,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偷偷抬眼瞄了一下赵帝,只见赵帝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中满是期待。
“田大人,相信你定能想出解决之法。”赵帝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田文进心里“咯噔”一下,又看了看太子张乐和高迁,他们也都用一种急切而又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田文进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叫苦:“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要是不说,得罪了皇上,以后没好果子吃;要是说了,万一……”
他咬了咬牙,又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先保住自己。
“小的……小的暂时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田文进结结巴巴地说道。
赵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太子张乐忍不住说道:“田大人,你刚才不是还说有想法吗?怎么这会儿又变卦了?”
高迁也在一旁说道:“田大人,这可是关乎百姓生死的大事,您可不能儿戏啊!”
田文进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此时,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思考氛围,田文进感觉自己就像在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
延庆楼里的气氛愈发凝重,各方人物的表情各异,心思也是千回百转。
赵帝脸色阴沉,目光中透露出对田文进的不满和对当前局势的忧虑。他心里想着:“这田大人,到底是真没办法还是故意藏着掖着?”
太子张乐则是一脸的疑惑和焦急,他冲着田文进嚷嚷道:“田大人,你到底在想什么呀?这洪水的事儿可耽搁不得!”
高迁在一旁也是愁眉苦脸,不时地摇摇头,嘴里还小声嘀咕着:“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田文进则是低着头,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心里还在权衡着利弊。
此时,角落里的一个小二偷偷观察着这一切,心里暗自嘀咕:“看这架势,这些大人物怕是为了那洪水的事儿犯愁呢,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想出个好法子来。”
而在楼外,几个百姓路过,听到里面传来的议论声,也忍不住驻足猜测。
“听说里面是京城来的大人物,在商量治理洪水的办法呢。”一个百姓小声说道。
“要是能解决洪水的问题,那可真是太好了。”另一个百姓满怀期待。
整个延庆楼及周边都弥漫着一种悬念的氛围,大家都在等待着事情的发展,不知道未来究竟会怎样。
就在这时,赵帝猛地站起身来,说道:“不管怎样,这洪水必须治理,不允许百姓再受苦!”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