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情况不妙的几个人,此刻也是慌慌张张的很。
他们心里明白,有些事情恐怕是再难挽回,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的性命也是留不住了。
因此,在经过几次权衡后,那几个人也是又一次跪倒在地,不断的恳求。
“求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当初也是无可奈何之下才与你们抗衡,如今却是已经心甘情愿臣服了!”
肖阳对于这些话根本就嗤之以鼻。
若是真的想要臣服,当然不会是如今这个样子,这如今的姿态不过就是给他们看的,想要让他们停下一切,可是殊不知他们的这些所作所为,只能够让人觉得恶心。
拂袖,肖阳的目光看上了自己身边的徒弟。
“好徒儿,如今这情况本王交给你去处置,你说要如何?”
耶律才知道肖阳向来不喜欢优柔寡断之人,就算自己这个徒弟,他也曾经说过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因此,他一剑斩杀了轩辕京,同时把目光看向了其他还活着的宗族长老。
“此人的下场便是你们那些愿意跟随他的人的相同下场,若是继续跟秦王作对,便是准备送死,若是愿意让步那便一切好说。”
“饶命!”
这时候一群人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直接就匍匐在地,噤若寒蝉。
此时的他们可真正的是丧家之犬,再难有什么回天之力了。
端木雪看着这一切,心里对自己这个夫君还是挺满意,之前她和哈里亚经过沟通之后,也是顺利的得到了哈里亚的认可,让她成为平妻。
只不过车与国到底是一个小国,肖阳并没有打算让端木雪继续回去,而是派了专职的人去管理这个国家。
毕竟端木雪的才能,到哪里都是人才。
与其放在那么一个小国之内,倒不如让她在秦国发光发热,也算是给秦国做些好处,如今这时候由端木雪出面来说这件事情的确是恰到好处,因此肖阳也是没有阻止她对大臣的呵斥。
大臣们在眼见着肖阳对于眼前这个外邦之人的袒护以后也是纷纷震惊不已。
他们没有想过肖阳竟然会做出如此举动,只是肖阳自己却是坚定的很。
若是不站在端木雪这边,那便是会被这些老者利用。
“你这般杀了朝廷命官,我要上告陛下!”
看着一个人冲出去,耶律才本想动手,肖阳却是失笑着摆摆手。
“何必跟一个丧家之犬去计较,他现在要去,便让他去陛下那边告状吧,其实陛下比我们要清楚,有些事情姑息得了,有些事情不能。”
的确,在此人过去以后,立刻就遭到了秦羽的厉声喝斥。
对于此人的哭哭啼啼,秦羽感觉到厌恶至极。
“你这般说是否想让朕杀了肖阳,可是肖阳是我的夫婿,你既然动了此念,那就是想要动朕的位置,你可真够大胆的!”
“陛下饶命!”
大臣跪倒在地一个劲的摇头,然而此刻的秦羽却是不想理会。
“你不用跟朕在说什么,朕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如今朕只告诉你一句,对肖阳动手,那便是对朕出手,朕如何能容得了你?来人,把此人拖下去!”
眼看着自己要成为众矢之的的男人一下子就慌了神,整个人瘫软在地,嘴唇也是不断的颤抖,
“陛下,不要杀我。”
“杀你,便宜你了!”
秦羽吃笑着摇头,“把他送往边疆,让他好好的为奴,也算是为百姓们积德!”
此言也是让养尊处优之人顿时感觉到心慌意乱,他这样的身子骨跑到边疆去,岂不是很快就要死,一时间也是哀嚎不断。
然则,秦羽已经做出了决断,再难挽回,直接就把手一挥,把这人赶了出去。
做完这件事他也是走向了旁边的几人。
“你们看朕这次的做法可好?”
魏怡点点头,眼神里带着欣赏。
这一次秦羽的做法可谓是一举两得,彻底的解决掉了眼前的事情,那些人恐怕这辈子都忘不掉和秦王作对的后果了,不管能不能活终究这一生都已经到此为止。
不知阿阳看到了会不会高兴?
秦羽心里这么想着,便是想要让人去通传,可是正好到这的时候,却看肖阳和端木雪以及耶律才缓缓的走来。
看着端木雪紧紧抓着耶律才胳膊的样子,秦羽倒是有些窃喜。
还好当初没有让此女跟肖阳在一起,要不然肖阳可是无法对我们身边每个人都做到平衡了。
虽说秦羽总是想着自己身为帝王,要大度一些,可是终究他的心里也会有一些小心思,如今这时候亲眼看着面前的这女人当然也会存在一些哀怨。
端木雪并不知道秦羽他们的想法,只是凭着感觉紧盯着面前的耶律才不放。
“阿才你说过,等下了朝之后要陪着我去逛街的!”
耶律才一脸的无奈,他把目光看着肖阳,希望肖阳帮忙。
肖阳浅笑着摇头。
“自己的事情,还得靠自己,你看为师五个妻子,这不都自己扛过来了,谁人能帮我?”
“美得你!”
完颜栩这时候哼了一声,直接摇头。
“哪儿是你做的好,这分明就是陛下未雨绸缪,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过,夫君也是不赖,因为你在,所以整个朝堂上才能呈现欣欣向荣姿态。”
闻言,肖阳也是拿这个小妮子没辙。
伸出手把完颜栩揽入怀,肖阳的嘴角勾着一抹浅笑。
“既然对我有那么多意见,那不如去寝殿好好的谈谈,看看有什么你觉得好的法子,来对为夫进行惩罚,可好?”
“不要。”
完颜栩马上红着脸退开,“这姐姐肯定还有话要跟你说,我就不参合了!”
看着她要离开,肖阳再次把完颜栩拉回来,皱了皱眉。
“夫君是魔鬼,你这般害怕?你的秦羽姐姐现在身怀六甲,如何能陪着夫君?自然了,我是不会伤她分毫,不过,陪着你,你还要有什么怨气?”
闻言,完颜栩立刻解释。
“好嘛,不敢再说了。夫君想说什么,尽可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