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语看到这首领的样子就知道他最在乎什么了,要是弄花他的脸,他应该会很痛苦吧。
“你们给我滚远点,不要吓着姑娘,滚滚滚····”
李荣光有些气急败坏,想自己一世英名怎么能败在这小姑娘手里呢,还让自己手下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幕,以后他还怎么压得住这些人,他们做这一行的,谁不是拼了命的往上爬。
谁不是表面对上面人恭敬无比,背地里净是想着如何弄死他,好自己上位。他们这些人谁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可是阁主···”手下人有些不放心。
“可是什么。你们一口一个阁主,是害怕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吗?滚,撤退,告诉对方,这单子我们接不了,回头就退一半钱回去。”
李荣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损失了不少兄弟,事情没办成,自己还被抓了,这传出去简直是奇耻大辱。
眼看自己人走远,李荣光贱贱一笑。
“姑娘,您看,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咱交个朋友您看怎么样,毕竟你们也没有损失多少不是?”
“好啊,交个朋友,只要‘流音阁’阁主把谁让你们来的人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你看怎么样,我也不想为难你。”
秦诗语看着走远的流音阁人,又开口道:
“世人皆说流音阁阁主李荣光一表人才,风流倜傥,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听说流音阁是大云帝国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拿钱办事,从未失手”
秦诗语把玩着手中的匕首。漫不经心的看着李荣光。
听到对方说流音阁,李荣光有些吃惊,果然她还是知道自己身份了。
“姑娘,您既然知道我流音阁,那应该也知道我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们是不能透露雇主的信息的,您这让我很为难啊。”
“哦?那也没关系,就是不知道我手中这把匕首同意不同意啊。”
李荣光看着秦诗语手中的匕首,有些眼熟。
“姑娘,你这把匕首哪里来的?”
听到李荣光问自己匕首的事,有一瞬间怔愣,这匕首乃师父所赠,难道这人认识师父?秦诗语说了实话。
“这匕首乃家师所赠。你认识这把匕首?”
闻言李荣光瞬间双眼放光。开心的样子明晃晃的写在脸上。秦诗语也被他这一转变整懵逼了,难道这人真的认识师父?
“太好了,师妹,真的是你,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身体可还好,这些年师父他老人家一去不返,家里都很担心他。”
看着李荣光一脸激动,秦诗语一家都有些懵,从来没听过师父说他还有其他徒儿啊。
“你骗人,师父从未说过他还有别的徒儿”秦宇轩跑过来指着李荣光。
“真的真的,我真的是师父的徒儿,只是我不喜欢学医,只喜欢学武。所以早早出门历练了。你看。”
说完害怕秦诗语他们不相信,从怀里掏出一块“虎头”玉佩递给秦诗语。
“师妹,这块玉佩你应该见过吧,你手中应该还有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对不对。”
秦诗语惊讶了一瞬间,从怀里拿出师父所赠的那枚玉佩,两枚玉佩果然一模一样。
“你真的是我师兄?”秦诗语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荣光。眼中有些嫌弃。
“如假包换,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要不是你耍诈,你觉得你真能战胜我吗?”
李荣光看着自己师妹那嫌弃的眼神感觉备受打击。
师父也就算了为何连小师妹都这样看自己。
“可是师父说过兵不厌诈啊”秦宇轩像个小大人一样挺直腰杆。
“你说你是我师兄,可还有什么证据?”
秦诗语不想承认这个像个花孔雀一样的男子是自己师兄。
“有啊,师父给我写了一封信,你看。”
秦诗语接过信,看着信上的文字,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读完后,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师父在信中叮嘱她要好好保护自己,这让她感到一丝温暖,但同时也觉得有些无奈。毕竟,她在江湖中的历练并不少,早已学会了如何自保。而对于这位师兄,她也有一些看法。
她想起与李荣光的相遇,方才他们之间可谓是生死一线。如果自己不会用毒,或许自己这会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如果她当时心狠一点,下一个剧毒,恐怕这位师兄早就去见阎王了。想到这里,她不禁摇了摇头,对师父的关心方式表示出了深深的无奈和疑惑。
她将师父的信轻轻地在李荣光眼前晃动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您老人家就是这样照顾我这个唯一的师妹的?您可真是我的好师兄啊!您的关心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师妹,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就是我师妹啊,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嘛,你就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师兄这一次吗?”
李荣光恬不知耻的要求秦诗语不要怪罪。如果被师父知道了就完蛋了,平时与师父通信他可是知道的,这位师妹可是师父最喜欢的弟子了,自己方才差点杀了她,要让师父知道,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师妹,好师妹,你就原谅我好不好,千万不要告诉师父,你想知道什么师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了自己的小命,李荣光也豁出去了,什么江湖道义,哪有自己的师父和师妹重要啊。
“好啊,只要师兄有诚意,我呢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暂时放过你了。”
秦诗语阴恻恻的看着李荣光。
“哎,好师妹,师兄定不会再让你失望了,师妹,能不能先给师兄解药啊,实在是太难受了。”
“师兄把该交代的交代了,解药师妹定然双手奉上。”
秦诗语把玩着自己的小手,心里很清楚,师兄的实力在这里怕是无人能及,到时候师兄跑了,找谁去。
李荣光无奈,只得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我不知那人到底是谁家的,只是出手相当阔绰,只有一个目的,让摄政王死。县主一介女流能得陛下欣赏,那人不想让你进京。所以你只是那只被殃及的池鱼。那人想让用你的死,来治摄政王的罪。”
李荣光一口气说完,一抬头发现摄政王就在自己跟前,这人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点没发现。
李荣光有些后怕,如果当时自己选择的人是摄政王,能不能活着的不知道。
“喏,解药”
秦诗语看出李荣光不像是在撒谎,索性也把解药给了对方。
李荣光也管不了这药是否是真的解药,一口吃下去,感觉自己好像是活了过来。终于不再是浑身无力了。
“你们交易时是否有信物,那人长什么样子。”
赫云轩看着秦诗语把解药给这人有些意外,却也没有多问,只是问了一些细节。
“王爷,你要知道我们这一行的,人家来怎么会留下把柄给我们,不过那人好像腿脚有些不方便,虽然他极力隐藏,但我还是发现了,不过那人武功应该不差。”
李荣光回忆起当时他接这个单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