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兴:“如嘉,你来的正好,这四位是我请过来家里干活的,万飞达万管家、邓大兵,张玲玲、吴莉莉。”
“张婶子负责伙食;邓大兵跟吴婶子是夫妻,负责菜园子跟卫生,有需要外出的活也可以请他们俩去做;”
“万管家是统管。你跟多吉他们说一下,以后院里的活就用不着他们做了。”
于如嘉:“成,等他们放学回来,我就告诉他们。万同志、张同志,邓同志,吴同志,欢迎你们。”
等几人问候过,夏景兴问道:“你要去药馆吗?”
于如嘉:“要去的,怎么了?”
夏景兴:“本来想着你要是不去,就麻烦你跟他们介绍一下家里的情况。”
于如嘉:“怎么,你有事?要是有的话,就出去吧,我跟他们几个说。”
她的药馆什么时候开门都没关系,夏景兴送了这么多钱给她,这么点小事于如嘉还是很乐意安排的。
夏景兴:“那就辛苦如嘉了,我先走了。”
夏文清上次被夏景兴说了一顿,她安分了几天;
只是仍不服气于如嘉得了夏家的全部产业,想着她要是能拿到一处房产,也不至于住到只有三间屋子的平房里。
梁家德虽不清楚夏文清口中的于如嘉有多大能耐,但夏文清想从夏家拿房子的事情明显不是几天就能办下来的。
为了在京城落脚,坚持在这里买了三间屋子。
这个大消费几乎将他们家的存款消耗殆尽了。
梁家德敢这么做是因为他们有夏文清的空间托底,可以做一些无本买卖。
买了房子后,梁家德做了点伪装,将夏文清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水果推出去卖了,倒是收获颇丰。
要是夏文清能跟着梁家德好好经营,日子肯定能过好。
只是她从小就是家里最受宠的存在,现在她看不上眼的于如嘉代替了她成了夏家的继承人,夏文清接受不了。
她想着从其他方面打击于如嘉,虽然不能将她从夏家赶出去,但她能趁机回到夏家,得到夏家的部分财产。
比成天提心吊胆的跟着梁家德出去卖水果好的多。
夏文清努力收集于如嘉的信息,在得知她有一家日入过千的静和药馆时,心中的不满达到了最高点。
她一直想不通夏景书小时候明明看不上于如嘉,怎么就跟她走到一起了呢?
夏文清坚定的认为是于如嘉挟恩图报,迫使夏景书娶她。
她想了解一下夏景书的现状,可惜夏景书的生活非常单调,就是公司跟家里两头转,还是自驾出门回家的。
不像夏景兴一样会步行到外面闲逛,夏文清碰不到夏景书,只能将主意又打到了夏景兴头上。
夏景兴前面带着万管家等人回来时,就遇到了来找他的夏文清。
夏文清跟夏景兴是双胞胎,俩人从娘胎里就一起生活,夏景兴对她有些失望,却做不到对她的请求不动于衷。
于是将刚带回来的四人交给了于如嘉,自己出来找夏文清。
俩人见面寒暄了几句,夏文清就将事情扯到自己想知道的问题上。
夏文清:“五哥,四哥当年很看不上于如嘉,后来怎么又会跟她走到一起了?”
夏景兴倒是不介意将这些往事告诉她。
夏景兴:“当年你走了,如嘉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帮我们跑关系。”
“没过两天,三叔偷偷回来了,他因为身份的缘故,不便现身,就留在地窖里带多福几人,让如嘉在外面跑关系。”
“我们的下放通知书出来后,如嘉带着四个孩子一起到了我们下乡的地方做知青,一边带着孩子,一边接济我们。”
“三叔让四哥下乡过来跟如嘉一起照看孩子顺带关照我们,他们俩住在一起,日久生情,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夏文清:“五哥,如嘉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她好吃懒做,遇着好东西就想着往自己手里捞。”
“你说她当年会不会猜到三叔会让四哥下乡去照顾多福他们,才主动站出来帮你们,以此来换取对四哥下手的机会?”
“四哥从小优秀,长得又好,是万里挑一的好对象,要是没有这些事,她肯定没机会与四哥走到一起。”
夏景兴原本以为他前面跟夏文清说的够清楚了,她应该认清了事实,已经放下了对于如嘉的芥蒂。
没想到她还是一样的冥顽不灵,心里忍不住生起了一股怒火。
夏家当时的情况根本不确定会不会牵连到三房,又哪来的猜到后面的事情。
夏景兴:“文清,你对如嘉的偏见太深了,她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她会的东西比你了解的多多了。她救了我们一家是事实,你为何要一直揪着她不放?”
夏景兴放不下夏文清这个同胞胎妹妹,却也知道她不可信,所以关于于如嘉会的东西及她身后的师门,是半点没透露给她。
夏文清:“不是我要揪着她不放,是她不放过我们家,她明明做的事情最少,可得到的却最多,你让我怎么接受的了?”
夏景兴:“家里谁都有资格说这话,就你这个在家里危机关头出逃又抹黑我们的人没资格说这些。”
夏文清的眼睛红了起来:“五哥,你们是不是一直不愿意原谅我当年的错误?”
夏景兴移开视线:“我本来没将你做的事情放在心上的,要不也不会出来见你,是你一次次的针对如嘉。”
“你认为自己犯的错误应该被原谅,却为何死死揪着如嘉小时候做的事情不放?做人不能太双标。”
夏文清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我双标?我跟她能一样吗?我是正正经经的夏家人,你们现在却连门都不让我进。”
“她不过是个养女,靠着那点微末的恩情赖上了四哥,你们就忘了她以前做过的事情,这让我如何放得开?”
夏景兴:“你一直揪着如嘉不放,不过是因为她得了点我们家的家业,在你的眼里,那些东西比我们的命重要,是不是?”
夏文清:“那不是一点,是全部,是我们夏家几百年的积累。凭什么让她一个外人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