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是仁义大哥,但不是什么人都能接触上的。有一些想接触加代却又接触不上的人只能退而求其次,接触加代身边的马三、丁健、郭帅等兄弟。这些兄弟提起来也是响当当的,而且他们和加代有一个共同点,不会主动跟这帮老板、富二代索取任何钱财。这也是很多人愿意接触加代以及身边兄弟的原因之一。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交往的增加,邓金锁也不像当初那么怕丁健了,也敢和丁健联系了。这一天,邓金锁把电话打给了丁健,“健哥。”
“哎,小八戒。”
“健哥,晚上有时间吗?我上回给你引荐那个弟弟,老家天津的,富二代,叫小泽,你还记得吗?”
“啊,我记得。胖乎乎的,上回领他对象来的那个,是不是?”
“对。那小伙来了,说晚上请我吃饭。我说就请我一个?他说你看能不能把健哥找来。订在全聚德。你要是方便的话,来呗。也没有别人,我、你、小泽、小泽老婆以及他小姨子,就我们这几个人。”
“哦,说没说什么事啊?
没说什么事,就说吃个饭。”
“行,那晚上我过去。几点呢?”
“七点。”
“行,七点我到。”丁健挂了电话。
晚上六点,丁健从保利大厦出发,六点五十到了全聚德门口。看到小八戒,丁健一摆手,“八戒!”
“健哥。”
两人一握手,丁健问:“你弟弟呢?”
“没到呢。我们先进去。他刚才电话里跟我说了一句话,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说。”
丁健一听,“什么意思?”
“说可能是有点麻烦事想请健哥帮忙。”
丁健点点头,“走吧。”两个人进了包厢。
没过五分钟,小泽领着老婆和小姨子进来了,一摆手,“健哥,八哥。”
“哎,泽弟。”丁健和小八戒站起身和小泽握了握手。简单客套一番,落座了。9菜上来以后,开始喝上了。
两杯酒下肚,小泽说:“健哥,今天没有外人,这是我老婆。”
“我知道,上回见过。”
“这是我小姨子,头一回来。这得叫健哥啊。”
“健哥,你好。”
“你好。泽弟,我听八戒说,怎么找我有事啊?用不着客气,你直接说就行。”
“健哥,我实话实说啊,你要说多大事吧。也不见得,但是让兄弟心里挺不是滋味有。”
“你就说事吧。”
“我在天津开了一家会馆。”
“哦,我不知道。你没跟我说过。”
“我刚盘下来的。会馆里边的装修、设施都不错,原来老板还跟我沾点亲,转让给我了。我花了不到六百个接手了。”
“哦,那不挺好的吗?”
这事真是闹心!我还不清楚健哥平时有没有去过天津啊
\"我去过,你有啥事咋的?”
“健哥是这样,他打了我。”
丁健一听,愣住了,“打你?为啥啊?”
“这事儿嘛......八哥,你看能不能让我不说?”
小八戒挺着肚子回话,“哎呀,你跟健哥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有事就说。”
小泽继续说道:“他第壹次来我会馆,说哥哥来了,不该安排一下?”
“我当时想,是,该安排。结果他当天晚上带了七八十号人,把我会馆包场了。我那地方吃喝玩乐都有。他们一晚上狂欢下来,我算了下,少说也有一百七十万。”
“怎么会花这么多钱?”
“小高拿酒柜里的好酒就喝,走的时候还顺手带走不少,好像搬空了一样。这不是把我当冤大头吗?”
“那你找我是想干嘛呢?”
“不止这些,他还要来,让我给办张卡,说以后常捧场,还让我别急着赚,要无偿服务。他这不是胡来吗?”
“那你就不给呗。”
“我是想不给,但怕他。”
“怕什么呢?”
“他打过我啊。”
“你不会反击吗?”
“大高势力太强,我没法还手。”
“小泽,你不也够壮的吗?差不多一百八十斤吧?”
“嗯……身高一米八,体重快二百斤了吧。”
“大块头被欺负成这样,还憋屈地忍着?”
“不忍不行,他是真动手,他们人又多。健哥,我不是说过吗,他父亲两道通吃,跟他父亲关系很铁。一吓唬就是撞玻璃堵门,我这日子简直如履薄冰!”
\"那找我是想怎么办呢?\"
\"健哥,这还不是糟糕的,他看上我小姨子了。\"
丁健闻言,一指,“她吗?”
\"对,就是她。
我小姨子长得漂亮,不是吗?\"
\"嗯,还不错。\"
小泽接着说:“大高瞄上她,要娶她过门。这不是扯淡么?他说除非促成这桩婚事,否则就平我的会馆。他提两个要求:一个是办卡;另一个是让我把小姨子嫁给他。这真的是欺人太甚!”
我虽胆小,却不失讲究。我对朋友慷慨,但有底线:“你别欺负我。”说了半小时废话,然后小泽直奔主题:“健哥,我需要你的帮助。”
“小泽,你就直说吧,需要我怎么做?”丁健问。
“健哥,我清楚你和八哥的交情,也知道你是代哥的兄弟。在我们这一带,你可是鼎鼎大名。我想请你出面,用你的威名震震他,
丁健头也不抬的说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走?”
“健哥,你是答应了?”
“答应了。几点走?”
“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明早咱们一起吃个饭再出发。我特意借了一辆房车接你,上车就能睡觉,啥都准备好了。”
丁健笑着说。”
“没必要,我们是兄弟,用不着这么见外。今晚先喝酒,其他事不提。”丁健转向小姨子,“妹子,有什么问题?咱谁也不能被欺负。八戒,明天去吗?”
金锁摆手,“算了吧,我躲事呢,要不是他找我,我都不会出来。”
丁健追问,“躲什么事?”
“二强的事啊!邹庆还以为是我背后搞乱呢。”
“这事没解决?”
“甭提了!明天我要去河北,你们自便,有需要给我打电话。”丁健点头同意。
买单时,丁健主动结账,小泽吓了一跳:“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
丁健挥手道,“没有。在天津随便招待,但到了四九城,这是我的地盘,这是做人该有的礼数,也是代哥教我们的道理。”
第贰天上午十点,小泽和丁健共进早餐。十一点准时出发,下午两点抵达天津。会馆装修得不错,小泽安排丁健洗澡喝茶,为晚上做准备。
晚上七点,会馆逐渐热闹起来。小坚忙前忙后:“健哥,你随便坐,我倒酒去。”
“不用客气,那群人什么时候到?”
“大概九点左右吧。”
“好,那我等着。”八点半,一楼几乎满座,只听门口传来引擎声,一阵阵轰鸣犹如在唱歌。十五六辆形态各异的车停下,三十多位鱼贯而入。一位身高约一米七、穿薄棉袄的小乐与大高走在一起,她抽着小快乐,波浪卷发随风轻舞。“乐姐,这里玩怎么样?”大高问。
小乐吐了一口小快乐,“当然行,不花白不花。这么多人,就这里玩吧。”她转身招呼众人:“弟弟们,都进来!”
话音未落,这群青年已经挤满大厅,
大高习惯性地挥了挥手,“泽弟啊,泽弟。”语气中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小泽一转身,“哎,高哥。”眼前这位大高,身高近一米九,体格匀称,脸上写满了张扬与自信。
小泽说:“健哥,我先过去。”
来到跟前,小泽你忙什么呢?不是说好这个时间段别离开吧台吗?我们每天都来,你跑哪去了?”
给姐拿个麦克风来,我要讲话。”
小泽又摆了摆手,“高哥、乐姐,还有后面那帮兄弟们,再等等,可以吗?”
大高挑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