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除了叙述外公外婆舅舅舅母对她的思念和不安外,还很隐晦的告知了她一个大的不能再大的信息,顾家除了外公外婆,其余人要另谋出路,即使是为了下一代也不能再坐以待毙,所以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将到了年纪的大表哥顾子瑜,二表哥顾子木,三表哥顾子风,四表哥顾子行都被送到离顾晓清近的地儿做知青,让他们兄妹几个互相照应着些,千万要小心谨慎的活着
顾晓清呆愣了片刻后,又仔细的看了看信里的内容,没看错,她确定没看错,连四位表哥都被安排来当知青,那外公外婆舅舅舅母呢?还有其他表哥呢?他们怎么办?
不行,顾家是她的家,她不能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出事
如今刚刚才是翻年的2月,那些人就坐不住了?可外公外婆并没有什么地方有短板才对,外婆的身世……可恨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静待结果
又在信封里找到一张存折和一把钥匙,是瑞士银行的存折,顾晓清也没看具体数额,只是见没人注意到她,将信纸和存折钥匙都用挎包做了掩护先放进了空间别墅内,等着晚上回宿舍再仔细看看
既然四位表哥要来,她是肯定要回一趟红旗大队的,至少要将他们好好安顿下来,还要去跟大队长和大队书记打好招呼才行
整个下午也没什么事,但在顾晓清看来,时间过得却是无比的缓慢,简直用坐立不安来形容都不为过,在她的印象里,顾家所有人都对她很好,几位舅母也一直待她如同亲生,可信里的内容却让她不安的紧,那种无力感是她从未感受过的,至少在顾家人身上从未感受过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顾晓清正准备飞奔回宿舍时,却被云天南给叫住了
云天南:“顾晓清同志,我有话跟你说,先等等回宿舍”
顾晓清知道这个人对她从来都没有恶意,遂也跟着他来到书记办公室
顾晓清:“云书记,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云天南:“你外公外婆的事我都知道了”
顾晓清立刻警惕的看向一旁面露凝重的云天南
顾晓清:“云书记,我不知道您说这话的意思”
云天南:“你外婆的身世你也知道,虽说当年早就投身革命事业,但这身世就是短板,顾家若想安稳,只需与你外婆划清界限……”
顾晓清:“顾家如何云书记如何得知?我外公外婆几十年的夫妻情分,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再者,即使外婆身世有异,但也从未伤害过任何无辜之人,反倒是曾经救过不少流离失所的百姓”
云天南:“晓清,我与你母亲是至交好友,我不会害你,也不会害顾家”
顾晓清今天才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和渺小,是啊,她谁都救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云天南:“先是你表哥他们,也就是顾家的小一辈被安排远离京都,后便是你外公外婆大舅舅二舅舅被群起而攻之,最后便是你三舅四舅发配边疆军队,你还不明白吗?”
顾晓清:“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对顾家如此关心?
云天南:“你母亲与我当初也是青梅竹马的至交,你不必防备我,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害你和顾家”
云天南:“我已经找了关系,将你外公外婆和大舅二舅送来我们县,但不确保一定是红旗大队,我们县城郊区也有农场,若是能分到我们县城的农场,你跟你表哥们也能就近照顾到”
顾晓清:“谢谢你,云书记”
云天南爽朗一笑
云天南:“私底下就叫我大伯好了,毕竟,我跟你妈妈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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