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父母走,你留下来。】
这几天周怀渊没联系过她,没想到这会在她刚刚和他吵完后,这条短信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了。
姜虞桉心里有些不安,她刚刚才惹怒了他,这会去见他肯定会被欺负。
可是,是她自己说过的,做他的玩物,姜虞桉没得选择。
她找了个借口送走父母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开到了她的身边。
周怀渊按下车窗,声音冷漠地说道:“上车。”
纵然姜虞桉万分不愿意上车,但她没得选择,默默地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她刚刚坐好,车子就立马开了出去。
一路上周怀渊都没再说过半句话,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一路坐车坐到了周怀渊的私宅里。
姜虞桉第一次来这里,一下车段暄和崔武等人就已经等在那里了。
周怀渊抬步下了车后,姜虞桉也紧随其后下了车。
但在场没有一个人的目光是放在她身上的,众人只看着周怀渊,向他问好,丝毫不在乎姜虞桉这么一个大活人被冷落在这里。
“周爷,都办妥了,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崔武率先开了口,这时姜虞桉才发现他们的衣服有些凌乱,有些人脸上甚至还带着伤口。
周怀渊只是挥了挥手,淡淡道:“你们都回去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踏进来一步。”
“是!”
崔武领命后,抓着段暄的后脖颈就要带人离开,段暄有些不想走,临走前还瞪了姜虞桉一眼。
姜虞桉不明所以,还有些恼怒,也瞪了回去。
她也不是很想来这里好吗?还不是不得不屈服于形势所迫。
人都走光后,周怀渊才重新抬步往楼上的房间走。
这会姜虞桉倒是没跟上来了,周怀渊走到一半没听到她的脚步声,转身冷冷道:“还需要我请你上来是吗?”
姜虞桉听了,立马忍不住抓紧了自己的包包,咬着牙跟了上去。
跟着他走到二楼后,周怀渊打开了一间房门,姜虞桉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在看到那张大床时,忍不住脸热起来。
还没等她看清楚屋内的陈设,一件浴袍忽地就朝她扔了过来。
“给你二十分钟,洗干净出来。”
姜虞桉被浴巾砸得有些脑袋喔喔作响,周怀渊却转身离开了房间,去了隔壁卧室的洗浴间。
都到了这一步还不明白周怀渊意思的话,那她就白吃这么多年米饭了。
这一路上,姜虞桉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这会倒是平静极了。
她捏着浴巾进了淋浴间,这会儿才发现,这里女士用品居然这么齐全。
有些还是新的......
莫名的就想到了黎菡茵,他们之间第一次那晚周怀渊喊了黎菡茵的名字......
所以其实这里的东西,早就因为黎菡茵可能会来这里住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了吧。
姜虞桉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手上动作不停地洗完了澡。
因为周怀渊的时间限制,她省略了很多平时的护肤步骤。
她出来时,周怀渊还没回来。
姜虞桉想到那晚的混乱,走到沙发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包装的东西,有些尴尬地放进了浴袍的口袋里。
她刚刚放好,卧室的门就被人大力推开,周怀渊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扎在腰间,露着大半个胸膛和带着水汽就这么走了进来。
该说不说......明明是高门世家,可是为什么周怀渊到了夜晚总是会跟白天那个周氏集团总裁完全不一样呢?
白天的他冷漠疏离,一身贴合的西装穿在身上,看谁都冷漠至极。
到了晚上,他却变成一副痞痞的模样,嘴里难听的话接二连三的朝她蹦出。
“你这回还挺听话的啊......过来!”
周怀渊关上了房门,姜虞桉听到他的命令,咬了咬下唇后,才慢慢地朝他挪了过去。
但姜虞桉故意放慢的速度又惹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一把扯过姜虞桉浴袍的腰带,将她扯到了跟前。
姜虞桉吓了一跳,要不是她刚刚故意用力地打了个死结,说不定被他这么一扯,她就要见光了。
周怀渊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腰,将她举到了沙发靠背上方的位置,让她坐在了那上面。
而他整个人则是强势地挤进了姜虞桉的双腿间,双手带着占有欲地撑在了她两侧的沙发靠背上。
“刚刚不是怼我怼得很好吗?这会你又装乖?姜虞桉,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听着周怀渊讽刺自己的话,姜虞桉抬起的手阻隔在两人之间道:“你先打我哥哥的!他也是被人陷害,是你先不守承诺在先,我凭什么不能说几句?”
姜虞桉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周怀渊心烦,为什么她们两个人女人都站在姜嘉临那边?
老爷子气姜嘉临一心扑在事业上,黎菡茵怀孕不舒服也没见他多来周家关心关心,结果倒好,被人借位拍了他“乱搞”的照片,还闹到了黎菡茵面前。
向来疼爱孙女的周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生气,直接一巴掌就下来了。
周怀渊赶到的时候,姜嘉临早就被打了,结果姜虞桉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是他打的。
周怀渊倒也不在乎在她面前多这么一个罪名,就是心里不爽极了,姜嘉临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大家都对他赞赏有加?
黎菡茵甚至愿意在两人感情还只是暧昧期就生下他的孩子?
那个叫姜嘉临的,他看着就烦!
“守承诺?我可没答应过你什么啊姜小姐,这一切可都是你自己自愿。”
周怀渊一句话彻底敲醒了姜虞桉,她竟一时忘了该如何反击。
“姜嘉临他就是有错!只打了他一巴掌都算轻的!多大的人了,还给人抓到这种无聊的把柄,他不该被教训教训吗?倒是你,我给你脸了你敢指责我?”
周怀渊越说越恼怒,手死死地掐在姜虞桉的手腕上,疼得她直皱眉。
“行,你是主子,是京市的天,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要做就做,不做我要回家了,明天下午我还有课。”
姜虞桉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脱开周怀渊的桎梏。
奈何她那点力气,哪有机会挣脱开来啊。
见她说话阴阳怪气,周怀渊也不再收着力道,径直扛起人放到肩上,一把将她带到床边后,直接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