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有何吩咐?}
【清桁想要两个孩子,一女一男,你去找两个意外遗落在小世界里的孤魂,抹除记忆,送到他的肚子里。】
元璃所说的这种孤魂是因意外离体却回不去的,一般情况下要么随时间流逝而消逝,要么就被选为实习任务者。
{是,小仙会尽快办好。}
见白沉应下,元璃便收回思绪,抱着余桁樾安心休息了。
余桁樾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正午了,元璃早已起身穿戴整齐,却没有离开熟睡的余桁樾,而是靠坐在床头,由着余桁樾无意识地贴着她的身体,手臂围着她的腰身睡得很香,自己悠闲地看着书。
余桁樾醒来时无意识地去蹭元璃,微微沙哑地声音一开口就像是在撒娇:“妻主,要抱~”
元璃放下了书,伸手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余桁樾没骨头似的贴在元璃的怀里,双手搂着元璃的我脖颈,头靠在元璃的肩头,从头到尾眼睛都没有睁开。
“要喝水~”
元璃将晾好的温水递到人嘴边,“张嘴。”
余桁樾听话地张嘴先是小口地嘬了一口,感觉水温合适,才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喝完水,余桁樾又开口要求道:“揉揉腰~”
元璃伸手轻揉着余桁樾的后腰。
“缓一缓,将这碗药喝了,免得遭罪。”
余桁樾听后睁眼就看见元璃手上端着一碗黑呼呼的汤药,散发着苦涩的气味,让他将脸埋在元璃的颈间不肯出来。
这药是元璃里从识海里找出来的,现在拿出来给他喝,就是为了让他怀孕的时候少受点罪。
“乖乖,就喝这一次,怀孕受罪得很,将它喝了,能少受些罪,嗯?”元璃轻声地哄着,若是小乖不喝,她还真的不放心。
余桁樾磨蹭地抬起了头,由着元璃将汤药喂进自己的嘴里。
这药苦得他直皱眉。
“好苦~妻主如今都不疼我了!”余桁樾知道元璃是为了他好,但是不妨碍他撒娇。
元璃感受着余桁樾在她颈间蹭出微微泛痒的触感,笑出了声,放下了玉碗,两只手搂紧缩在她怀里的余桁樾,塞了个蜜饯在他嘴里。
“胡说,为妻何时不疼你了?你的身子弱,这药喝下去,孕期也能少遭些罪,小乖怎么反倒诬蔑为妻呢?”
余桁樾嚼着蜜饯,听着元璃的反问笑眯眯地,看起来心情好极了,抬头在元璃的唇上亲了个响。
“要起床活动一下么?”
余桁樾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要,就要妻主一直抱着。”
元璃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还是要洗漱穿衣的,你这么久都没有用膳,不饿?”
“呀!”被元璃这么已提醒,余桁樾想起来了,微微努努嘴,很是可怜地看着元璃:“我饿了。”
元璃没忍住笑了一声,轻拍了下他的脑袋,唤人进来伺候洗漱。
即便是有下人伺候,余桁樾依旧黏在元璃的怀抱里。
“黏豆包。”元璃笑着捏了下怀里人的脸颊,语气宠溺地说了一声。
余桁樾穿好衣裳就往元璃的怀里一倒,被元璃捏脸也不反抗,“好饿好饿~”
听着人软声撒娇,元璃唤了一声,膳食很快就送了上来。
全是余桁樾平时爱吃的。
“慢点,小心噎着。”元璃见他往嘴里塞了一大口扣肉夹馍,连忙出声道。
余桁樾平时还是很守规矩的,刚刚一下子没注意,被元璃一句话说得羞红了耳尖。
元璃盛了碗鱼汤,舀了一汤匙,轻轻吹了一下,递到了余桁樾的面前,余桁樾微微张嘴喝下了这口鱼汤。
鱼汤很鲜,不腥也不烫,味道刚刚好,辅助他将嘴里的扣肉夹馍咽下去。
“好喝!”
余桁樾给出了肯定的评价。
“夫郎既然觉得这鱼汤好,那便是要好好赏这做鱼汤的厨子。”元璃给罗安使了个眼色。
罗安领命走了。
“妻主也吃。”余桁樾笑着给元璃夹了块牛肉。
元璃笑着吃下他夹的牛肉,妻夫二人用膳腻歪得不行。
用完膳,元璃和余桁樾坐在王府后花园里缓缓荡着秋千,余桁樾靠在元璃怀里和元璃一起看书,岁月静好。
没看多久,罗安就带着皇帝身边的嬷嬷梅嬷嬷来了。
“王女,陛下请您去宫中一叙。”梅嬷嬷的神情并不轻松,明眼人都能瞧见怕不是什么好事。
余桁樾有些担心地抓着元璃的衣袖。
元璃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哄道:“不怕,在家里好好休息,为妻很快就回来。”
“嗯。”余桁樾听话点头,但他还是不自觉地担心。
【主人,是余蕴桔怀里了凤芷桉的孩子,未婚先孕对于尚在闺阁的公子来说是丑闻,凤芷桉请旨希望皇帝想余蕴桔赐给自己做侧君,余蕴桔到底姓余,这件事闹出去也会牵连小主人的名声。】
病急乱投医,说得便是凤芷桉和余蕴桔。
这段时间太女的名声大噪,而刘家因为旁支的混账事被皇帝和元璃扒出来受到了牵连,凤芷桉多少也受到了牵连,凤芷桉为自己势弱而焦急,想要抓住宣平侯府。
宣平侯在朝堂的地位不低,又有两个前途无量的女儿,京城谁不知宣平侯最是偏宠自己的夫郎青氏还有青氏所生的孩子,凤芷桉想要余翊岷继承侯爵之位以便将宣平侯府的势力握在手里。
原本在《重生之我成了太女正君》的凤芷桉虽然心思不正但至少是个聪明的,但如今被方洛衡娇惯还有吹捧几年,脑子也没了。
余蕴桔希望自己高嫁,因为之前受罚不服,拼命想要压余桁樾一头,做着未来五皇女登基他能将方洛衡拉下马后坐上后君之位的美梦。
元璃离开后,余桁樾让海海去长姐那里打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宫内,御书房里。
皇帝闭眼扶额坐在上首,凤芷桉、方洛衡和余蕴桔跪在地上,除此之外还有宣平侯和侯夫郎青氏。
“若是两情相悦,大可以直接来找朕商量,你却如此混账,竟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凤元珵抓起茶杯直直地砸向凤芷桉。
便是不赐血这件事也好解决些,如今生米煮成熟饭才来说,分明就是逼迫她答应这件事,如此丑事若是传出去,皇室颜面何存?
“母皇息怒!”
凤芷桉此时已经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方洛衡难以置信地看着凤芷桉,他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眼前的凤芷桉陌生地让他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