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十分好奇的眨着眼,激动的心停止不住想知道内幕。
唐晚卿听言,突然手抖了一下,南星“哎哟”一声疼的叫了起来。
“卿姐,你悠着点,伤口又得流血了。”
唐晚卿摇头一笑,给她贴了块纱布,“脑子少根筋是吧,这种事情我会告诉你?”
南星摇头,哈哈大笑,“不会,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婚后生活嘛。”
唐晚卿把医药箱合上,在她身侧坐下,也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
“只睡了他的床,没睡他的人。”
南星一副怪异的眼神看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哎哟......”她一激动晃了下手,扯到了伤口,疼的嗷嗷叫,“不是吧,你这么一大美女睡在旁边,秦煜城他没反应的?”
天呐,那老男人不会是不行吧?
卿姐岂不是失策了,这可是守活寡呢!
唐晚卿这两天倒是试探过秦煜城几次,老男人不是不行,而是定力极好,难以拉下神坛。
她托着下巴转过头,见南星仍旧在那意味深长的摇头撇嘴,便知道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
唐晚卿拍了下她的脑袋,“别瞎猜了,秦叔叔他很正常的。”基本上随便撩撩就能起。
南星摸了摸头,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这样啊,那改天我送你几样法宝,到时候让秦煜城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唐晚卿翻了个白眼,没当回事,“你又想作什么妖?”
南星挑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瞧着窗户外的高楼大厦,心思已经野了,“卿姐,我难得来次帝都,晚上去玩玩呗?”
南星所说的玩,除了酒吧也不会是别的地方了。
唐晚卿翘着二郎腿,笑了笑,“手都受伤了,还想喝酒?”
南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哪热闹就喜欢往哪钻,让她待在酒店睡觉,会闷死她。
“这点伤不影响,再说了,有卿姐在我还怕什么。”
唐晚卿知道她的性子,好脾气的依了她,“好吧,陪你去。”
..........
蓝调酒吧,帝都最大的娱乐会所,也是顾景年的产业之一。
下午的时候,唐晚卿就给秦煜城报备了自己的行程安排。
所以,秦煜城下班后并没有去接她,而是直接来了顾景年的酒吧。
晚上正是蓝调里头最热闹的时候。
进门后,灯红酒绿的生活尽显奢靡,舞池里,一些穿着打扮很洋气男女在随着动感的节奏跳舞。
楼上的一个豪华包厢内,顾景年靠在黑色真皮沙发上晃着酒杯,斜对面坐着的是好兄弟季向恒。
片刻后,秦煜城姗姗来迟。
顾景年瞧见他,体贴地挪了挪屁股,“城哥,你可算来了,过来坐。”
秦煜城看了他一眼,没做声,衬衫袖子向上挽起,慢条斯理在他身旁坐下。
顾景年热情的倒了杯酒,讨好意味很明显,“来,尝尝新到的酒,喜欢的话,我明天给你送一箱过去。”
他那双桃花眼含着笑,像个男公关似的,很殷勤很不一般。
秦煜城松开领口的一粒扣子,睇了眼献殷勤的顾景年,交叠着一双大长腿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我缺你这一箱酒?”
斜对面,季向恒瞧着两人,勾着淡淡的笑。
“阿年,城哥家的酒窖你没见过吗?各种珍藏应有尽有,我看你还是把那个炸船的人抓住再说吧。”季向恒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他也实在是没想到顾景年不靠谱到那种地步,竟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把秦煜城的货给炸了。
顾景年轻咳一声,自知理亏,底气有些不足。
他闷了口酒,道:“我和陈风陈雷找了两三天,本来都快抓着了,结果对方又跑的无影无踪,只能说那家伙太狡猾了。”
闻言,秦煜城抿了口酒,深邃的眸底透着股无尽的冷意。
能在陈风陈雷和顾景年手底下逃脱的人,看样子确实是有点来头。
说不定这次码头的事,是某个势力在背后指使的,看来得花费点心思。
没继续这个话题,秦煜城朝季向恒问:“我爸这几天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