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蜀之地奇峰怪石,奇花异草,风景如画美景天成,真是“一山一岭一风景,一川一水累断腿”啊,自古就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之说。
这也说明这里风景虽如画卷,但这里的路程也甚是难走,堪比登天之难。
丰、苗二人,纵马飞驰,良驹跃踏,纵有千里之程,也只需片刻功夫。
巍巍峨眉山峦,云雾缭绕,仙气升腾,百鸟争鸣,猿兽嘶吼,花香草气,让人心境悠然,似有净化心灵之气。
丰一博手指着峨眉山颠,云雾弥漫之处,说道:“那高处崖峰之下,隐秘之处,就是乌麻道观所在之处。”
苗映刚抬头凝望,显有踪迹,如若无人引领,硕大的峨眉山深处,也是无从寻找这道观之处,系五行八卦形隐之法,是得云深峰险无处寻,飞鸟走兽尽在山中游。
前行之路,一处驿站庭所出现在山脚之处,众人下马停留,前方之路车马以无法通行,也只有步履方可前行。丰一博吩咐道:“我与南宫将军先行入观,你们稍作休息再将物资运至观中。”这南宫将军就是苗映刚所幻的身形粗壮的大汉。
但见二人,纵身飞跃,腾转这险峰之上,上下飞跃,如似两只轻跳于山间的猿猴,轻盈矫健,如履平地,笑傲在这山林峰宇之间。
二人轻身落下,已是道观门庭之下,百米石阶直至道门正中。观门庭两侧刻有观幅,左侧刻有“天下苍生尽我所用”,右侧刻有“浩宇层峦我即为峰”中间刻有“乌麻洞天”。
踏过石阶近前观去,此观依崖而建,门庭楼阁,舷窗幕幡,巾旗道道,香火之气萦绕于顶,见有香客,虔诚跪拜,百米石阶,一节一拜,一节一磕。只恨这世道乌烟瘴气,多求仙佛保佑,赐福于己消除磨难。
二人进得庭门,庭内甚是开阔,显然是一处硕大的洞府,依山而砌,随型而筑,建造虽无奢华,浑然天成也显得磅礴大气。
堂内正中,香火萦绕之处,一尊五丈之高的道者塑像,拂手天尊之态,威严肃穆的气场,威慑整个洞府。苗映刚自是也不认,这硕大塑像为何许人也,顿感这道像周身气场强大,似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道童见来人是那登云城少城主,忙出来相迎,拱手施礼:“丰少主亲来,先随我入得内堂,容我去请师兄出来相迎。”
毕竟丰一博家族的势力和财力可是这道观的布施大户,道众上下没谁不认这位少城主的,又岂敢怠慢这财神爷不是。
二人随那道童入得一处厅舍,赶忙奉上新茶和素点,又一施礼说道:“丰少城主先品些茶水,稍作休息,我去请师兄过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道童和布柳清人就进得厅堂,丰一博赶忙起身相迎,忙施礼道:“有劳真人出来相迎,小侄备感荣幸。”
布柳清人拂手作以回礼说道:“丰少城主远道而来,舟车劳顿,未曾远迎,还望少城主见谅。”
丰一博忙说道:“晚辈何得何能,没有亲自登门行礼,还劳烦真人移步,晚辈有失礼节,还望真人多多包涵。”
布柳清人客气的说道:“少城主不必客气,务须见外,都是自家之人,没有那么多客道礼节。”随即望向一旁的那粗壮的大汉说道:“这位将军是……?”
丰一博介绍说道:“这是家将南宫将军,一路跟随护我周全,一直都是在我父亲身边,随家父征战沙场,战功卓越,为我们丰家立下汗马功劳,自是与我长辈一般看待。”
南宫将军拱手抱拳作以士礼,用那粗壮如牛吼般的声音说道:“真人莫怪,我一介武夫,粗人一个,只懂得战场上的厮杀之事,不懂得这般礼节,还望真人莫要怪罪。”
布柳清人定了定神,细观南宫将军片刻,不由得心笑的说道:“南宫将军不必拘于礼数,自是文有文言,武有武步,想必将军也是那性情粗犷豪迈之人,不需那么多礼节束缚,那样反而失了将军的豪气。”
南宫将军哼哼的笑了一声说道:“真人自是明事之人,我这粗人自也道不出那文人雅词,倒是真人通情达理,修得清心之道,乃是世外高人也。”
丰一博听此一说,也是笑了起来说道:“都只知南宫将军是那粗犷豪气一介武将,不想也能说出这文邹之言,想必定是暗地里偷学了许多这文人之词。”
南宫将军有些涨红的黑脸说道:“少城主休要拿我打趣,若让我识文断字,恐怕要比让我自己刺我自己一刀还难,怕是那字认识我,我却不识得它。”
听南宫将军这样的言语,逗的众人不由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