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小贩闻言,都是一脸的嫉妒,只希望自己没有这么做,
可是,他们却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勇气。
在整个南城,包括张易南在内,只有两个人能够得到吴雄的邀请,
而那个人,现在更是被誉为黑道上的最强者。
这对张易南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谁知道张易南竟然摇头如捣蒜,支支吾吾地说:
“雄哥,我……我做不到,我……我不适合做黑道的人。”
“哗”的一声,周围的摊主们都在心中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雄哥让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张易南竟然敢对吴雄说一个不字,真是脑子坏掉了!
吴雄也不动怒,反而对张易南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喂,为什么不能?我让你做,你就做!”
说完,也不等张易南回答,他就叫来了那十多个大汉,然后在一群小贩的面前,对着张易南大声道: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吴雄的小弟了,谁要是敢惹他,我们就动手!”
所有的小贩都不敢吭声,一个个缩着脖子,要知道整个南城街道都是吴雄的产业。
“好了,我们走。”吴雄说着就准备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
他对着张易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哥们,不要让我失望,明晚我来找你。”
张易南立刻对着吴雄鞠了一躬:“小弟过奖了,熊兄保重。”
等吴雄带着一群大汉离开后,张易南的摊子前已经挤满了人,有要联系方式的,有讨好的,也有递香烟的。
就这样,张易南成了南城大街上有名的人物,就连那家足浴铺的老板,也是一脸谄媚地迎了上来。
夜幕降临,集市结束,累了一夜的张易南收拾了自己的摊位,推着自己的三轮车回家。
在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张易南解开了裤子上的扣子,快步走了进来。
巷子尽头,一辆奥迪A6停在了那里,张易南点燃了一支烟,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一上了车,司机就破口大骂:
“张易南,你是在开玩笑吗?妈的,我的腰都快被你打断了!”
张易南却是一副很冤枉的样子,他把烟咬在嘴里,摊开双手道:
“我告诉你,吴雄这个人狡猾的很,如果我不演的像一些,他是不会相信我的。”
是的,开车的这个人,就是偷走了吴雄的电话的窃贼!
原来,他并不是一个贼,他叫侯秉林,是A市安全局调查科的组长!
他在南城大街演戏,不过是想让张易南有机会接近吴雄而已。
“行了行了,我觉得你这是在报复我。”侯秉林反驳道。
张易南立刻假装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香烟,递到侯秉林面前,
“侯队长,刚才是我太过分了,是我不好,呵呵。”
“别逗我了,我把我的信息都还原了一遍,你自己注意安全,
那个吴雄可不是个好惹的主,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他手里有一把刷子…”侯秉林严肃地说道。
张易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撇了撇嘴,道:
“你觉得我能有黑社会做得更过分吗?”
侯炳林一巴掌拍在张易南的肩上
,“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我告诉你,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
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等这件事办完,你就升到副组长的位置!”
侯秉林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张易南,然后敲了敲桌面,
“明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你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拿着文件夹,张易南将文件夹在了自己的裤子上,然后扯了扯自己的皮带,嘿嘿一笑:
“妈的,这戏拍的太多了,我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说完,张易南拉开车门从车上下来:“还有,别再用什么副队来糊弄我,你之前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噗”地一声,张易南把车门一关,大摇大摆地往巷子里走去。
目送张易南离开,侯秉林脸色涨得通红,他深深地叹了一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哎,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国安的决定,那我这个做领导的,总不能只喂马儿,不喂马啊......”
第二天九点整,张易南换了一套便装,并没有去摆摊,他来到了臻野浴池。
他一进去,就有昨晚那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带着他上楼:“雄哥在包厢里等您。”
张易南走到408的房门前,只见408的房门半开着,吴雄正抱着一个女孩,
一边抽着烟斗上的吸管,一边抽着,一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样子。
这吴雄的实力可想而知!
“雄哥,我来了。”张易南很有礼貌地敲了敲房门,对雄哥点了点头。
吴雄眯起眼睛,抬起头来,对旁边的沙发招了招手,道:
“来来来,哥们,跟我来,跟雄哥一起喝酒。”
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水烟袋“咕咚咕咚”的往张易南手里送去。
张易南心里“咯噔”一声,硬着头皮在吴雄身边坐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很显然,吴雄这是在考验他,可是,他又担心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如果不用的话,吴雄肯定会再次起疑心,到时候不仅危险,
还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而且还会导致任务失败。
等了一会儿,张易南还是没有反应,吴雄有些不耐烦了:“你这是要给我难堪吗?”
吴雄话音刚落,五六个混混就一拥而上,
对张易南怒目而视,只要老板一句命令,他们就会对着他就是一顿暴打。
“雄哥,这话从何说起?”张易南“噌”地一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攥紧了拳头,气得七窍生烟。
吴雄摇着头,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道:
“也不是很好玩,来,我给你点颜色看看,这是你第一次抽烟,不过瘾。”
说着,他将手中的烟斗递到了张易南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