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开来,别硬扛!”
逐影猎人利用他们的敏捷和战术,分散魔像的注意力,避免正面交锋。他们使用弓箭和魔法进行远程攻击,试图找到魔像的弱点。
见此江元摇了摇头,肉体凡胎哪里是石像的对手,虽说最后肯定可以渡过这场叛乱,但伤亡肯定不小。
虽然决定不直接参战,但他使用了他的力量,悄悄地加强了逐影猎人的武器和护盾,使他们的攻击更加锋利,防御更加坚固。
逐影猎人们感觉到力量的增强,一脸惊讶:“我们的武器,感觉不一样了!”
芙卡洛斯注意到了变化,感激的朝着江元的方向挥了挥手。
随着江元的暗中帮助,逐影猎人开始逐渐占据上风,魔像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魔像军团也被打的节节败退,一直退到旧日之海。
福波斯无法理解,为何刀枪不入的石像突然就被打的节节败退。
退无可退的福波斯,那平静的石像面庞内传出略带一丝狂怒的声音:“我的意志不可违逆,雷穆利亚必将重生!”
虽说胜利在望,但抵达旧日之海后,双方却陷入了焦灼。
魔像被摧毁,并不意味着其中的灵魂会死去,福波斯将战败的灵魂收集起来,又放入新的石像之中。
在这旧日之海中,作为曾经的雷穆利亚王国都城,最不缺的就是石像。
石像没有痛觉,没有体力,而逐影猎人们可是肉体凡胎,早就筋疲力竭,幸好纯水精灵在这大海中如鱼得水,这才没有发生重大的伤亡。
这样下去,只会陷入无休止的拉锯战,除非有绝对碾压的实力出手。
厄歌莉娅就有这样的实力,但江元不知为何,她并没有出手的打算。
就在此时,卡西奥多开口说道:“让逐影猎人和纯水精灵都退出旧日之海吧。”
闻言芙卡洛斯神色一滞,但听到卡西奥多那坚定的语气后,选择了相信他。
随后众人且战且退,直到只剩芙卡洛斯一人独守旧日之海的出口。
福波斯见此只以为是敌人坚持不住了,大举发动进攻。
可芙卡洛斯的实力不容小觑,一人便可堵住出口,使得魔像无法前进半步。
卡西奥多此时就站在芙卡洛斯身后,低声吟唱着什么。
听到这声音后,福波斯说道:“卡西奥多,你这叛徒,当初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剑下了。”
卡西奥多不为所动,继续低吟。
看出卡西奥多打算的福波斯对此却无可奈何,只能指挥魔像疯狂的发动进攻。
片刻后,卡西奥多对芙卡洛斯说道:“可以了,你也退去吧。”
闻言芙卡洛斯露出犹豫之色。
“我本就是旧日子民,也该沉睡于此,希望众水之主可以善待自己的子民。”
卡西奥多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他的目光深邃,仿佛穿透了时空的迷雾,看到了更为遥远的未来。
她深深地看了卡西奥多一眼,用尽全力挥出一剑,将一众魔像逼退,然后毅然转身,带领逐影猎人和纯水精灵撤离旧日之海。
随着逐影猎人和纯水精灵的撤离,旧日之海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唯有魔像军团不知疲倦的涌上来。
福波斯愤怒地咆哮着,他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更无法接受曾经忠诚的部下如今却背叛了自己。
他疯狂地指挥着魔像军团,企图在这最后时刻将卡西奥多击杀。
而卡西奥多则站在旧日之海的边缘,他闭上眼睛,全身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随着他低声的吟唱,周围的海水开始波动,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逐渐汇聚而来,一道耀眼的光芒划过海底,旧日之海被彻底封印。
光芒消散后,旧日之海重新归于沉寂,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从未发生。
海面恢复了平静,连最细微的涟漪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深蓝,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众人站在岸边,望着这一切,心中既有欣慰也有感慨。
逐影猎人和纯水精灵扞卫了自己的家园,而卡西奥多则以牺牲自己的方式,与过去告别。
芙卡洛斯走在最前面,她走到江元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你的帮助,若没有你的帮助,我们的伤亡恐怕更大。”
江元微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你们自己的战斗和胜利,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罢了。”
这时归终走上前来,挽住芙卡洛斯的胳膊,笑嘻嘻的说道:“这么严肃干嘛?我们不是朋友吗?”
闻言芙卡洛斯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战斗结束后,旧日之海的封印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雷穆利亚王国曾经的阴影永远地锁在了深邃的海底。
逐影猎人们与纯水精灵们回到了他们各自的领地,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同时也为卡西奥多的牺牲而默哀。
如果不是卡西奥多的信息,恐怕枫丹将会伤亡惨重,所以卡西奥多被逐影猎人们尊敬的称呼为“黄金猎人”。
芙卡洛斯主持宴会,天狐凉跟着他们一起大吃大喝,而江元与归终则选择了在海边漫步。
海风轻拂,带来一丝丝凉意。
“还是璃月好,自从魔神战争结束后,几乎没有了战争。”归终眺望远处的枫丹廷,感慨道。
如今蒙德处于贵族统治的黑暗时期,稻妻幕府与海只岛也多有摩擦,枫丹刚刚结束了一场由旧日帝国发起的战争。
也唯有璃月算得上安静祥和。
闻言江元哈哈一笑:“哈哈~这多亏了咱们帝君大人英明神武。”
“江元,谢谢你。”归终突然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低沉。
江元有些不解,“怎么了这是?”
“如果不是你,恐怕璃月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我也没机会见证如今繁荣的璃月。”
江元将归终搂入怀中,轻轻地亲吻在她额头上。
“说这些作甚。”
“我记得你说过,你来自其它世界,对吧?”
“是啊......”
“你有想过,有一天可以回去吗?”
“回去干嘛?这儿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