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琳感受到一只宽厚的手掌,带着微妙的凉意,轻柔地覆盖在她的臀部。
那手掌中传来的冰凉感,伴随着防晒霜的细腻质地,随着每一次的涂抹,均匀地铺展在她那未被泳裤所包裹的肌肤之上。
阳光下的微风吹拂,带来了一丝清新的凉意,与防晒霜的冷感交织在一起,为她的皮肤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体验。
“嗯……轻点……”
丰满圆润随着一双大手摆动,不可避免的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从未体会过的感觉,使得她心里有些慌乱,她不是小孩子,虽说没经验,但好歹也是五百多岁的人了,自然知道这是什么。
当最后一抹防晒霜在罗莎琳暴露于空气中的肌肤上被均匀推开,那一丝清新的凉爽,开始探向无法被阳光晒到的地方。
手掌的温热与防晒霜的凉意交织,缓缓地、轻柔地蔓延而去,仿佛是夏日里一股温柔的清泉,悄然流淌过她的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受。
“咳咳……这个有点碍事了。”江元试探性的说道。
“滚!(ノ`Д)ノ”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流畅的涂抹动作戛然而止,江元的手掌停留在了那里,没有继续,也没有撤离。
罗莎琳感到了这一变化,她转过头,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她的目光与江元相遇,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还有地方没涂完呢……”
江元的目光似乎被某种力量牢牢锁定,他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景象。
罗莎琳顺着他的目光艰难地低下头去,这才意识到江元的视线所及之处,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更加绯红,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羞涩,也有一丝难以名状的紧张。
“你……不要乱看!明明在璃月妻妾成群,还要占我便宜,哼~”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不过由于角度原因,她看不到江元所能看到的景象。
罗莎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也让江元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咳咳……”他投给罗莎琳一个深长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调侃道:“天气这么热吗,瞧你出了这么多汗。”
罗莎琳的眉头微蹙,脸上掠过一丝困惑。
她们正处在遮阳伞的庇护之下,周围是凉爽的海风轻拂,更何况江元一直在为她涂抹防晒霜,按理说,她应该感到凉爽舒适,而非汗流浃背。
然而,就在这一刻,罗莎琳的双眼骤然睁大,她原本就染上红晕的脸颊此刻更是如同火烧一般,红得发烫。
那红晕不仅占据了她的双颊,还迅速蔓延至她的耳朵和脖颈,仿佛有血液即将从皮肤下涌出,她的羞涩和窘迫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喂,你……”
罗莎琳的话音未落,她急促地坐直了身子,动作之快让江元有些猝不及防。然而,就在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她的泳衣……
“啊!”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双臂本能地紧紧护住史莱姆,但一切已经迟了。
江元的态度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拘谨,而是以一种轻松的目光审视着罗莎琳,眼神中没有了先前的热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他的目光落在罗莎琳双臂间被挤压得变形的史莱姆上,忍不住轻笑出声,“现在才想起来遮掩,刚才你还在享受阳光和海风呢。”
江元的调侃让罗莎琳的心情变得复杂。
她的内心既有尴尬,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羞愤,她知道自己在这场小小的游戏中有些失策。
她邀请江元为她涂抹防晒霜,心中确实暗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心思,但她万万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罗莎琳心中有些微妙的嫉妒,她观察到江元与其他人的关系似乎比与她更为亲近,这种认知让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酸涩,于是她决定施展一些小手段,试图拉近与江元的距离。
然而,随着事情的推进,局面逐渐超出了她的控制。那些在她精心策划中应该戛然而止的时刻,并没有按预期中止,而是任由江元继续他的行动,一路向前。
面对这样的结果,罗莎琳感到自己付出了太大的代价。
原本只是想玩一场小小的心理游戏,却没想到最终却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她的心情复杂,既有对自己策略失误的懊恼,也有对江元行为的意外和困惑。
“谁允许你随意张望的?”罗莎琳故作怒态,瞪向江元,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而非真正的责备,“璃月的古语有云:‘非礼勿视’,你可明白这个道理?”
江元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他的态度轻松自如,仿佛在说,虽然他享受了眼前的风光,但责任并不全在他。
“我并非有意为之,这只是人的本能反应,又岂是我能够控制的?”他这样回应道,心里清楚罗莎琳的这一系列行为背后有着她的小算盘,只是事情的发展最终超出了她的预期。
赌狗不值得被同情!
实际上罗莎琳对江元的品行抱有一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尽管她偶尔会半开玩笑地称他为“臭流氓”或“死变态”,这些标签实际上源自于一次误会,而在她心底深处,对江元的品德是相当认可的。
江元心中暗自思忖,若非是他穿越而来,换作另一个喜好揩油的人,恐怕连防晒霜的背面都涂不完,便急不可耐地投入到其他活动中去了。
在他看来,所谓的底线,对于某些人而言,不过是一句空话,追求的不过是一时的快感。
江元不禁感慨,为何偏偏是他来到了这个世界,若是换了旁人,那么流传的便不会是提瓦特的历史,而是一段段风流韵事。
出人意料的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并没有变得过于尴尬。或许是因为江元认为自己并非完全吃亏,而罗莎琳则认为,事已至此,再无转圜之地,索性放开了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