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许参?!
本是半昏睡的单习厢,顿时精神抖擞了。
单习厢坐了起来,尤其认真的回复:具体说说。
张玮看着单习厢发来这短信,不由地得意一哼。
哼,小样!我就知道!你肯定好奇!不过呢……我不告诉你了!嘿嘿嘿!!
张玮边吐着舌头,边向单习厢打字:明天书亦等你。
单习厢白了一眼张玮。她就知道,张玮这人够得很。
“真是够了。”单习厢将手机放下,默默地拉开一旁卷起的被子,慢慢地闭上双眼,带着今日的烦恼,进入了梦乡。
*
一大早,厨房就飘来喷香的馄饨味。沸腾的水,一直闹腾着,吵的人耳根子疼。
单习厢径直走到厨房处,望着娇小的女影,正在厨房里忙活,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走近。
“单同学?!你醒啦?”
林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瞥见单习厢,立马现出一个甜美的笑脸,又指了指煮开的馄饨,“单同学,饿了没有?正好刚刚下好了馄饨,你要吃吗?我给你端一碗。”
“嗯……麻烦了。”单习厢略过林意意的脸,想想林意意寄人篱下也不容易,便没有拒绝她的好意。
林意意见单习厢没有拒绝,自己反而接受了,心底乐开了花。
“那你先在坐会!我现在就给你端过来!”林意意为单习厢拉开椅子,马不停蹄地将馄饨盛好,而后小心翼翼地端到单习厢的面前。
“谢谢。”
单习厢看着眼前的馄饨,礼貌地道谢。
“嗯嗯!单同学,你吃……”林意意乖巧地点点头,双手递来筷子。
单习厢接过,吃下第一个馄饨,她抬头看了前方:“对了,林意意……我有事情跟你说。”
“啊?”林意意一愣,迷惑地看向单习厢,“什么事情呀?”
“今天早上,我让人安置好了你奶奶的后事了,墓地跟法事,我们都已经办好了。只等你了。……你,身体好些了吗?”
单习厢盯着林意意,见林意意的表情,从欢乐转变不悦,眼神也变得闪烁不定。
“啊?啊……这么快就办好了吗?单同学的办事效率,真的很厉害呢。”林意意托着下巴,有些胡言乱语的意思了,“我……我不想……我……”
“你不想什么?已经这么久了,你应该直视自己恐惧了。毕竟,未来,你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单习厢喝了一口热汤,在与林意意说话之间,总是不经意回想起,她与爷爷的时光。
“我知道……我知道!单同学所说的,都是对我好……可是我、可是我……”
林意意捂着脑袋,十分痛苦地摇着头,脑海里,却又不经意地浮现起,奶奶去世前的那个眼神,一想到此景,她的心底,又不免地一颤。
单习厢盯着林意意,瞧见她这般,没打算继续说了:“罢了,你自己先想想吧,这事还有几天呢。”
“……嗯,谢谢你了,单同学。”林意意脸上缓和了些,向单习厢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单习厢那空了的碗,“单同学……要不要我帮你洗碗?”
单习厢目光移到林意意伸来的双手,她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洗吧。你也忙活了一早上了,不如先坐下吃个饭吧。”
“我不饿,我来帮你洗吧?”林意意指着单习厢的碗,很是执着。
单习厢已然起身,并将碗拿起,往洗手盆去,动作流利的洗了那个碗。林意意站在身后,观察着单习厢。
“……意意?”卫程这会刚洗漱出来,望见林意意傻站那,好奇地问了一声。
林意意扭头看去,委屈地垂下眼帘,冲卫程抿了抿嘴:“卫哥哥……你起来了?”
“是啊,你在这傻站着干嘛?吃饭没?”卫程扫了一眼林意意全身,大致猜到一点,他拉开了椅子,正要请林意意坐下,但林意意比他先开了口。
林意意依旧抿着小嘴,娇滴滴地说道:“卫哥哥,我没吃呢……我今天早上做了馄饨,要我给你盛一碗吗?”
“不用了,谢谢意意了。我等下要出去办事情,来不及吃了。”卫程笑了一笑,往厨房走去,不想两脚刚踏进去,一直背对着他们的单习厢,竟端来盛好的馄饨。
“端过去给她吧。”单习厢双手端着,没看他。
卫程怔了怔,双手接过单习厢端来的馄饨,馄饨很多,汤汁也很多,刚好到碗的边缘。碗的底部放着湿的布垫着,因此一只手捧着,另一只手端着,便不会觉得太烫。
“……”
卫程偷瞄了一眼单习厢,不敢说些什么。他小心翼翼地转身,正要走开了,身后的人,又说了一句。
“陈管家今早打电话过来,他说,他已经办妥了。至于遗体的尸检报告,在他手上,更具体的,你感兴趣可以去找他要。”
单习厢擦干手上的水,慢悠悠地说道。
卫程扭头瞥了一眼:“这么说,单姐你是看过尸检报告了,是吗?”
单习厢闭了闭眼:“是。”
“那你能看出什么?”卫程问。
单习厢:“猜测。”
“说来听听?”卫程又问。
“法医说,死者没有勒痕也没有打架的迹象,但是,从她的胃里,发现了大量的头孢跟酒。”单习厢说道。
“头孢跟酒?”卫程惊愕地正视着单习厢,又想起之前看到的照片,这么一想,他就想明白了。
“对,正因为如此,所以你看那些照片的时候,才会是那个样子。”单习厢点头。
卫程却陷入深思了,头孢加酒的死状,不是面部潮红、眼结膜充血吗?但他看着照片上的样子,似乎并不是那样的。
单习厢略过卫程的脸,将目光落在林意意的脸上:“当然了,这个说法并不正确。相信你一定知道,头孢加酒的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