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的眼睛猛然血红起来,他伸手猛力一推,棒子轰的一声,直接被他推的倒栽出去。
“哟嗬,这小家伙力气还不小!”
另两名青年呆了呆,“一起动手!”
一下就把棒子推栽了出去,江湖自己也吃了一惊。
自己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
看着扑上来的三名青年,江湖一拳一脚轰了上去。
“嘭嘭!”两名青年像稻草一样飞了出去,江湖心中大喜。
然而紧接着背上一痛,他挨了重重一脚!
“你给我死!”
江湖猛然转过头来,他也不知道自己速度为什么那么快,竟然一把抓住了那名青年还没有收回去的脚就是狠狠一拧!
“咔吧!”
“啊!”
青年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腿断了!
看到江湖如此凶残,刚刚爬起来的棒子和另两名青年眼里竟然有了惊色。
“好小子,真是找死,竟敢伤我的兄弟!”
在旁边观战的铁蛋呆了呆,脸上露出了狞笑。
随后他身子一扭,一脚向着江湖踹了过来。
打倒了四个人,江湖信心膨胀。
他感觉自己不但力量很大,而且速度也很快,反应能力也远远超出以前。
难道是自己吸收小瓶子绿雾的效果?
不过此时已经来不及细想,因为铁蛋的一脚已经踹了过来。
江湖伸手就向铁蛋的脚抓去。
谁知铁蛋的脚刚刚抬起,就收了回去,一拳搂头向着江湖脑袋砸去。
“小心!”
躺在地上在江平含混地叫一声。
这铁蛋看来是个打架老手,还会声东击西!
这是铁蛋一贯以来的打法,不但熟练,而且速度极快。
无奈之下江湖只好猛然一扑,一下子窜到了铁蛋的怀里,狠狠一头撞在铁蛋的胸口!
“呃!”
铁蛋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双眼翻白,扑通一声,肥壮的身体直接栽到了地上。
棒子和其他两个青年见状,大惊失色,转身就跑!
“跑?跑得了吗?”
此时的江湖意气风发,胸中的郁闷出了大半。
他就像猎豹一样,追出去砰砰砰两个青年被他干翻在地,只有那个叫棒子的,跑得最快没有被江湖追上。
惨叫响起,两个青年被江湖直接踩断了腿。
见江湖忽然变得如此残毒,最先被人拧断腿的青年脸色大变,身上颤抖起来!
“饶……命!”望着走过来的江湖,他话都说不利索了。
江湖神色冰冷的看了他一眼,走到昏迷的铁蛋跟前,抬起脚对着铁蛋粗壮的腿就是一脚!
“啊!”昏迷的铁蛋被痛醒,整个人的浑身打颤。
“回去告诉牛雄根,欠的高利贷我会还他。他要是敢对我娘下手,我必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江湖说完背起江平,快速向着远处跑去!
“小湖,你惹下大祸了!”
伏在江湖背上的江平声音哆嗦得不成样子。
“爹,我不拼命也好不到哪里去。”
跑了一阵,看看距离牛家很远了,江湖把江平放到一片庄稼林里。
“爹,你藏在这里别动,我去取些东西就来!”
江平虽然年纪大,但此时他也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江湖快速回到家中,把两根金条,五枚铜钱,还有小瓶子贴身装好,看了看院子几步跨出了家门。
唉,不知道娘会怎么样!
虽然他非常揪心,但知道此时如果他再去牛家大院,恐怕就再也出不来了。
到了中午,父子两人才到了双鱼镇。
幸好江平身上还有几块钱,两人搭上了去往县城的客车。
他已经给江平看了那两个金条。
两人一合计,江平决定领着江湖去丰川县城,找找当年自己那个罗姓朋友,听说好像是在丰川县城水利局工作。
到了丰川县城,江湖就感觉亲切了很多,毕竟他在这里上了三年高中。
两人到了水利局,结果已经下班。
这下可怎么办?
眼看夜色渐浓,江平身上也只剩下了十几块钱。
“爸,要么咱找个偏僻地方蹲一晚?”
“也只有这样了!看看哪里有废弃的工地。”
江平经常在工地上打零工,比较了解。
“算了,工地都在县城郊区。水利局这一块在县城最里边,咱们就在这里找个地方吧,反正现在夏天晚上也不冷。”
两人找了一个看起来很久没人住的大院门口,又去买了一袋馒头,几瓶水,席地坐了下来,
江平毕竟年纪大了,吃喝完毕,靠着墙壁很快就睡着了。
江湖思想纷乱,再加上蚊虫叮咬,根本难以入眠。
想起今天上午和铁蛋等人的打斗,他忍不住伸出手掌看了看,随后他拿过旁边一块砖头,猛劈了一掌,嘭!砖头顿时四分五裂。
看来自己体质大变了!
江湖十分激动,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牛雄根,早晚我要让你的脑袋像这砖头一样四分五裂!
他又想起了身穿新娘服的胡妙草,今晚就是她的洞房花烛之夜……
江湖再也不愿想下去,他从怀里掏出小瓶子,观看起来。
“你,站好!”
此时在宽大的卧室之中,牛雄根一身酒气闯了进来,对坐在床边的胡妙草喝道。
披着盖头的胡妙草颤抖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
牛雄根几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只穿了内衣。
他身躯壮硕,体毛浓密,不穿衣服简直就是一头大猩猩。
看着抖抖索索的胡妙草,牛雄根用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眼中邪光四射。
“给我脱光了,让我看看!”
“你……”胡妙草声音发颤。
“小婊子,叫你脱就脱,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牛雄根发出一声怪笑,听得胡妙草心惊肉跳。
“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娶来的,是你的媳妇儿,你这样对我……”胡妙草眼泪直流。
“媳妇儿,媳妇儿算个屁?老子要媳妇十里八乡随我挑。你以为老子缺女人?老子早都对女人腻了!”
牛雄根一把扯掉胡妙草的盖头,眯眯眼邪光汹涌:“你那老狗父亲暗地里借了我高利贷,拿你顶账。而我老爹又催我成家。我看你也算顺眼,这才凑成了这婚事!”
他一伸手勾起胡妙草的下巴,“你以为我真的想娶你?”
牛雄根嘿嘿怪笑,“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媳妇儿,也不能便宜了你!”
“脱,给我脱的一丝不挂,我要好好看看!”
明亮的灯光下,胡妙草颤抖着手一件一件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脱光!一件也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