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逸飞再次安放炸弹,随着一声巨响,铁门被炸开,露出了巨大的通风管道。
“就是现在!”向逸飞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型切割机,开始切割管道。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火花四溅。
“快!还剩一分钟!”祁冰雪焦急地喊道。
向逸飞咬紧牙关,加快了切割的速度。终于,在计时器只剩下最后十秒的时候,管道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
“快走!”向逸飞一把抱起刘梅,和祁冰雪一起冲出了管道,就在他们离开的瞬间,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爆炸的冲击波夹杂着热浪席卷而来,向逸飞紧紧护住刘梅,被震得飞出老远。等他挣扎着爬起来,眼前除了滚滚浓烟,什么也看不清。
“冰雪!”他声嘶力竭地喊着,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住,恐惧像毒蛇般缠绕上来。
“我在这儿!”祁冰雪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几分沙哑,向逸飞顿时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不顾一切地循着声音冲了过去。
祁冰雪靠坐在墙边,脸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但眼神依然坚定。
看到向逸飞安然无恙,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向逸飞焦急地查看她的伤势,语气里满是自责。
“我没事,只是被震晕了一会儿。”祁冰雪摇了摇头,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你呢?刘梅怎么样?”
“我们都没事。”向逸飞松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刘梅正惊魂未定地被赶来的特警护送着。
浓烟滚滚中,向逸飞和祁冰雪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与此同时,张局也接到了前线的最新战报,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精光爆射,“好!干得漂亮!
立刻传令下去,所有警力即刻对恐怖组织基地发起总攻,务必将这伙丧心病狂的歹徒一网打尽!”
警笛声响彻夜空,全副武装的警察部队从四面八方涌向恐怖组织基地。
警笛声越来越近,基地内残存的几名恐怖分子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向逸飞和祁冰雪并肩作战,枪声在空旷的基地内回荡。
他们互相掩护,默契地清扫着每一个角落,如同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信任和默契。
“这里!”祁冰雪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一扇毫不起眼的金属门出现在他们面前,与周围粗糙的墙壁格格不入。
向逸飞立刻会意,两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猛地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背对着他们,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地上躺着一个身穿迷彩服的恐怖分子,鲜血染红了地面。
“你是谁?”向逸飞举起枪,厉声喝道,祁冰雪也迅速占据有利位置,枪口对准了男人。
男人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你们很久了。”
“你是这伙恐怖分子的头目?”祁冰雪目光如炬,从男人阴狠的眼神中,她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
“没错,我就是你们苦苦追寻的‘幽灵’!”男人狂妄地大笑起来,“你们以为你们赢了吗?这场游戏才刚开始!”
话音未落,“幽灵”突然发难,手中的匕首化作一道寒光,直取向逸飞的咽喉。
向逸飞早有防备,侧身躲过致命一击,同时一记鞭腿扫向“幽灵”的腰部。
“幽灵”反应极快,迅速后退一步躲开攻击,两人瞬间缠斗在一起。
向逸飞拳脚凌厉,招招致命,而“幽灵”身手也十分了得,匕首在他手中如同毒蛇吐信,阴险毒辣。
祁冰雪没有贸然开枪,她知道在这种近距离的搏斗中,子弹很容易误伤到向逸飞。
她一边观察着战况,一边寻找着最佳的射击时机。
两人你来我往,战况异常激烈,向逸飞凭借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和过人的身手,逐渐占据了上风。
而“幽灵”的攻势也越来越凌厉,显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境地。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向逸飞和祁冰雪最终成功制服了恐怖组织首领,将其绳之以法。
审讯室里,李博士正襟危坐,面对着被五花大绑的恐怖组织首领,他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姓名。”李博士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恐怖组织首领闭口不言,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疯狂。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博士冷笑一声,他站起身,走到恐怖组织首领面前,缓缓说道。
“我知道你背后还有人,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吗?”
李博士的话语仿佛一把利刃,刺穿了恐怖组织首领的心理防线,他开始慌乱起来,眼神闪烁不定。
“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这样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李博士继续说道,“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该死!该死!”幽暗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暴怒地掀翻了桌子,满地的文件和仪器碎片昭示着他的愤怒。
他是恐怖组织的幕后金主,一直在暗中支持着他们的行动。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竟然会功亏一篑。
“先生,我们的资金链被切断了,所有账户都被冻结了!”一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满头大汗地说道。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男人怒吼道,“是谁干的?查出来了吗?”
“是…是警方,他们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追踪到了我们的资金流动,并联合国际刑警组织冻结了我们的账户。”手下战战兢兢地说道。
“警方?不可能!我们的网络安全系统固若金汤,他们不可能攻破!”男人难以置信地说道。
“先生,警方这次请了顶尖的技术专家,我们…我们无能为力…”手下低着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男人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这一次是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