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曹大师,小曹……你怎么来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楚天行也过来了,愕然的看着曹泽道。
“曹大师?大伯,您认识曹泽?您怎么还叫他曹大师啊?不会您也被他给骗了吧?”宁溪惊呆了,简直难以置信。
曹泽打量了两人一眼后,总算是恍然大悟了,说道:“楚老板,你的侄女,就是宁溪啊……所以你让我救的,就是宁溪的哥哥?”
楚天行愣了一下后,也明白过来了,忍不住笑道:“没想到这么巧啊。小溪,你别乱说,小曹可不是什么骗子,他是真有本事的人,你的护身符,就是他画的,保了你一命呢。”
宁溪的脑子嗡嗡作响,她很不想承认曹泽是真的大师,可是,事实好像就摆在眼前。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心里想的是,怎么这个曹泽,就成了大师了呢?
“我们看下你侄子吧……”曹泽也没有耽误,微微一笑说道。
“好,好的。”
楚天行带着曹泽,进了楚岳的房间,对宁婉说道:“真是太巧了,原来我们所认识的大师,竟然是同一人,之前小溪保命的护身符,就是小曹画的,没想到救了你们,给你开药方的也是他……”
宁婉对曹泽更加有信心了,说道:“小泽,那就拜托你了。”
曹泽进门后,就在打量楚岳了,闻言点了点头,在楚岳的身边转了一圈。
“没错,他确实被怨灵附体了,只不过,不是人类,而是野兽。他被一只狂躁的野兽怨灵附体了。”
宁婉好奇的道:“野兽怨灵,也能附身在人的身上?”
曹泽说道:“理论上是不可能的,但是这只野兽,修炼了很久,起码活了上百年了,都快成精了。其实就算是我不参与,只要这么捆着他,差不多再过一个星期,这怨灵就会烟消云散,只不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这位帅哥的身体也会严重亏损,神智也会有损,甚至最后可能会成为痴呆。”
“好了,我来将怨灵收服吧。”
他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三人远离,然后走到了楚岳的身边,一挥手,一道灵力,涌现出来,落在了楚岳的身上。
原本已经有些安静的楚岳,此刻忽然间疯狂起来,对着曹泽开始咆哮,他的眼睛都是赤红的,凶狠的样子,就连远处的宁溪,都有些不寒而栗。
曹泽没有理会,将自己的钢针取出,在摁住了楚岳后,将钢针,落在了楚岳的身上灵脉之上,在落下七七四十九根针后,楚岳体内的野兽怨灵,就这么直接被逼出了体外。
原本还在疯狂的楚岳,直接软倒在了床上,而曹泽,则是直接趁势,将这团灵体,收入到了自己的储物空间之中,等待回去之后,再将其炼化。
“好了,他体内的怨灵,已经被我驱逐了,没事儿了……”曹泽从床上下来后,说道,“不过这两天,让他的精气神,都受到了不小的磨损,接下来要好好地补一补。我给他开点药方,严格按照药方喝药就好了。”
“妈……大伯……”就在这个时候,楚岳开口了,虽然声音有些沙哑,但是神智已经恢复了。
“楚岳,你怎么样了?”楚天行看到楚岳这样,满是心疼。
“我没事儿了,就是浑身没力气,身体特别不舒服,各个关节处都很是酸疼……”楚岳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
“没事,没事,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休息就好了。”见楚岳说话都费劲,宁婉连忙说道,“你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煎药。”
等到众人从房间离开后,曹泽就给宁婉,写了一个药方,另外嘱咐她,不要太疯狂的给楚岳进补,循序渐进就可以了。
“好的,多谢你了小泽,这么晚了还把你给叫过来……”宁婉接过药方后,感激地说道,看了两眼后,被楚天行接了过去,给自己的老朋友打去电话,让对方按照药方配药,然后快递送过来。
“没事儿,好了婉姐,楚老板,我就先走了啊,如果再有什么事儿,再联系我。”
曹泽离开后,宁溪这才回过神来,说道:“这……这个曹泽,真有这么厉害?”
“当然了啊,这还能有假?我都和你说过了,如果不是曹泽,我们俩母女,可能早就没了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呢。”宁婉白了她一眼说道,“一直让你不要乱说,结果你还非要不听,幸好人家曹泽不和你一般见识。”
“什么叫不和我一般见识啊,我怎么着了……”宁溪就有些不乐意了,回嘴道。
“小溪……不要和你妈这么说话……”楚天行开口了,说道,“这位曹大师,是真有大本事的人,单单就是他能画出这么威力十足的符,就绝非凡人,今天见他出手,更是肯定了这一点,这是一个大隐隐于市的高人啊。能和这样的人交好,对我们来说,是大有好处的,小溪,不管怎么样,不能得罪曹泽啊……”
“知道了,知道了,那,那妈给我的药,我真的可以喝了啊……还有就是,他,真能医好我的心脏病?”宁溪这时候也逐渐的对曹泽改观了,毕竟人家是真的在她面前,展现了神通。
“当然了啊,之前我没有和你们说清楚,实际上,那天我都灵魂出窍了……”于是宁婉把当时自己灵魂灵体,被曹泽发现的事儿,一一说了。包括了曹泽给她治病。
“我现在的心脏,好了很多,从没有发作过了,做了几次检查,也是一次比一次好,基本上和普通人无异了。我都能医好,自然不用说你了。”
“哦,对了,这个曹泽,还是一个武道高手呢……”
宁婉把曹泽和荀阳的事也说了。
楚天行眉头一皱,说道:“这个荀阳,还真是找死啊,幸好曹泽这人,性格温和,不够毒辣,要不然,他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再就是,小溪,你这边,还是要找曹泽帮帮你,把你的心脏病直接医好吧……你的心脏病真的医好了,我才能真的放心……”
“好,好,我知道了。”宁溪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听了宁婉说了这么多关于曹泽的事儿,才惊讶的发现,这个曹泽,和她印象之中的,好像是两个人似的。
可是,如果曹泽要给自己针灸,是不是也要光着身子啊?想到这里,宁溪又有些抵触了,娇躯微微有些颤抖,但是,心脏病的问题,又好像是一座山,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在考虑良久之后,死亡的恐惧,还是战胜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