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那个邻居,有点不太对劲呢。”徐若云跟着赵一鸣进屋了,就赶紧说道。
“他能有什么不对劲的?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他人挺好的,只是之前瘸了。你知道的,人如果有点残疾,就会有些古怪。”
赵一鸣感觉日了狗了,还得帮着敌人圆谎。
“比如说你?听说,你以前在那个柳如烟面前,就跟条狗似得?真的假的?”
徐若云笑着说道,一脸好奇。
赵一鸣面色一僵。
这锅……
“你可还记得,我爹是赵十八。虽然,他没拿什么十八亿,但是他可是背了锅的。如果我要是正常一点,你觉得,我能活到现在么?我能活到现在,就是因为我是个废物,还是个天阉。”
“他们不动我,是因为他们也没有把握,那十八亿是不是真的在。其实,只要脑子正常点的,都知道十八亿肯定不在的。但是他们又心存侥幸,万一是真的呢?”
“所以,他们盯着我。就等着出现苗头的一天。他们不抓我,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如果一人动手,其他人也不会让。另外一点就是真把我抓回去了,那就没有退路了。”
“那时候,不管他们拿没拿到,都会被怀疑被他们拿去了。没有把握,谁愿意惹一身骚。他们不需要一个正常的赵家人。万一十八亿是真的,再加上一个上进的赵家人。你猜,他们怕不怕?”
“我只是为了活命,装疯卖傻罢了。那种货色,我这看不上。你不知道,我天天恭维她,回来都要刷好几遍牙,吐好几次。都是为了活着。”
赵一鸣说道。
一半真,一半假。
对于那些人没动前身,赵一鸣猜测就是怕惹上麻烦,再搞出个刘十八,王十八什么的。
但是前身当狗那是实打实的,掏心掏肺的。只是这锅,他不背。
一想到前身那个舔狗的样子,赵一鸣都想把前身召唤出来,再弄死一遍。
“那你现在怎么不装了?”
“那傻逼娘们儿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你让我怎么装?我可以装成一滩烂泥,但是我装不了一坨屎啊。”
赵一鸣一脸委屈的说道。
“没想到,你这么不容易。我还以为你个死太监缺爱呢。找个那种货色呢。咦……还好你是个太监……”
徐若云一脸嫌弃。
我脏了?赵一鸣暗想。
“你不回去么?”赵一鸣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我为什么要回去?”
赵一鸣真想说,我怕你再不走,我真忍不住敲碎你满嘴牙,塞点什么进去。
“那随便你吧。我去睡觉了。”
赵一鸣说着就去了卧室。
“再聊一会儿啊?我觉得我可以帮你。你现在好像挺危险的。”徐若云喊道。
“我危不危险不知道,但是再聊两句,你是快死了。”赵一鸣嘟囔着,脱了衣服上炕睡觉。
没多久,炕上多了个人。
“你非要逼我是不?”
“咋滴,你还能做点啥啊?我可是把你当妹妹呢。”徐若云躺在一边,说道。
还好,她穿戴的整齐。
她知道赵一鸣天阉,所以,她大大咧咧的,但是,不意味着,她能让赵一鸣看见。
“你爹要不是什么保密局的,就算是个局长,今儿,高低让你当不成少女。”
赵一鸣嘟囔了一声,侧过身他继续睡觉。
干保密工作的,就没有几个手不狠的。
……
一夜无话。
早上赵一鸣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家里借宿的两个女人都走了。
桌子上留了一张纸,画了个王八。
这不用说,都是徐若云那个没脑子的作品。
二鸣他们也都回来了。
四伙人,抓了两个接头的,另外直接被灭口了。
一个死于弩箭,一个死于毒。
赵一鸣看着手上的箭矢,没想到,还有这么老的东西。
这玩意儿暗杀的好处是没什么响动,不像枪械。
大晚上开枪,那声音能传出去挺远的。
抓到的两个接头的,已经让时迁带走了。
赵一鸣随口看向墙面。
一个光幕出现在墙面上。
画面里的人,正是柳如烟。
她从大院儿出去,就开始骂骂咧咧,骂的挺脏的。
不过,她可没有信守承诺,找个乞丐,而是去了赵一鸣家不远处的一个四合院。
两进的宅子,不大,但是要比他们这大院儿干净不少。
院儿里人不多,但是基本都在做事。
看见柳如烟,都打了声招呼。
柳如烟直接去了后院儿的正屋。
画面也跟了进去。
一个看起来年岁不算大的男人,正坐在那看报纸。
桌子上放着茶杯,穿着白衬衫,绿色长裤,穿着拖鞋,坐在桌边。
“你怎么来了?不是和你说了,不要总跑我这里来么?”
男人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抬头看了一眼。
瞧见是柳如烟,皱了皱眉头。
“帆哥,那混蛋欺负我。”
柳如烟跑过去,泪眼婆娑的抱着男人的胳膊,摇晃了起来。
“欺负你?”男人闻言并没有愤怒的意思,反而身体微微远离了一点。
“帆哥,不是那个意思。他可没碰我。他让他身边的那个大块头,拦着我。还说,下次不让我进门呢。”
柳如烟又凑上去一点,紧贴着。
“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的?你不是说,他对你言听计从么?是因为你要了他的房子?”
这男人就是江帆,江家的三代,也是柳如烟的姘头。
“我不是想着,把他掏空了。以后他会更听话嘛。让他出去冻几个晚上,他就更老实。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
“真的,帆哥,我对那废物很了解的。他的每一个动作眼神,我都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突然之间,他就好像换了个人。我真的看不懂他了。特别是他的眼神,变得桀骜不驯了。”
柳如烟说道。
许是怕江帆不信,还特意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那只是你的错觉。怎么会有男人真的像条狗一样呢。他只是在演戏骗你而已。”
江帆说道。
以他的身份,他确实想不到会有男人如此卑微的。
这就像是有人说,哪有不到一百平的房子?怎么会有那么小的呢。
另外,他对徐若云,也是有讨好的,但是其中真心不到三成,全部都在徐若云的身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