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林飞然心中开心的飞起,果然老大还是最放心他了,这么重要的秘密都让他知晓了,他之后一定跟着老大好好混,努力跟上老大的步伐,不辜负老大的器重!
不得不说,林飞然的脑洞还是有够大,自己成功给自己洗成小迷弟一枚。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朝着凤烨抱拳道歉,“阁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是来接老大的,我还以为您是来找麻烦的,实在抱歉。”
他后面越说声音越小,有些不好意思,心中却骂自己太过冲动了。
“无妨,小七也多亏了你照顾了,看到她有你这样的好友,我也算是放心了。”
知道林飞然是小七的小弟之后,凤烨对他的态度着实好上不少。
凤烨又说了好多凤家的事情,还有这次前来找她的原因。
“其实这次来找你一方面是想要将你带回去培养,毕竟无论是资源还是眼界上,帝都都要比这里好上太多了,另外就是你外公自从十年前受伤较重,到现在有些一蹶不振,希望你回去他能开心些……”
凤烨说出这些的时候神情比较小心翼翼的,丝毫不错过凤轻歌脸上的每一寸表情。
凤轻歌脸上笑容变淡,她垂着眸子看不出来表情。
直到良久之后,久到凤烨感觉好像这十年都没有她沉思这段时间漫长。
“我可以跟你去一趟帝都凤家,但是我马上就要去学院报到了,所以没有太多时间。”
她的话无疑是给凤烨的一剂强心针,欣喜赫然跃居于脸上。
“没关系,有我在,咱们不出一个月就能到家,到时候你外公肯定高兴死了,事不宜迟,你们收拾收拾,若是可以的话咱们越早出发越好!”
凤烨已经等不及了,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动身回去。
林飞然眼看着两人三言两语就要离开了,张张嘴想要问他怎么办?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老大分开,所以在选择学院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跟着老大选择了那个一直都是吊车尾的沧澜学院。
原本两人都收拾好准备离开平遥镇了,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节外生枝,虽然对老大来说可能是好事。
被林飞然强烈且炙热的眼神盯着,饶是凤轻歌再淡定也有些别扭。
她看着身后一副被抛弃的小狗狗模样的林飞然,有些欲哭无泪,抬手在对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佯装愠怒道。
“你要死了,露出这样一副表情。”
谁知林飞然却吸了吸鼻子,面上一片洒脱,“没关系老大,咱们到时候学院见,到时候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
这么说着,他还不忘了给自己打气,看的凤轻歌满脸疑惑的表情。
“你想什么呢?我走肯定会带着你一起啊,怎么翅膀还没长硬呢,就想着单飞了?”
林飞然听说要带着他,立刻就高兴的欢呼起来,“老大你真的带着我一起走啊?我还以为你们要回家不方便带着我呢。”
凤轻歌看着这个敏感的男孩子,心中微动。
家里刚刚遭逢变故,估计此时心里一定很难受吧,她忽然站起身,伸手拍拍坐在那里的林飞然的脑袋,毛茸茸的,感觉跟啸月的脑袋差不多。
“你放心好了,以后林家不回也罢,我们这怎么也算得上是同生共死的伙伴了。”
林飞然感动的一塌糊涂。
凤烨心情很复杂,有种自家大白菜丢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却发现被猪拱了一样的表情。
只不过他还不知道,真正的‘猪’其实另有他人。
他们没有耽搁,也没有再去凤家,而是选择直接离开。
凤烨随手就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只灵舟,虽然不算很大,但是装个十几二十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不过是最低级的代步工具而已,换作前世,她随手炼制的失败品都比这个要好上很多。
只有林飞然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傻狍子一般,他从看见灵舟的时候张大的嘴巴就没有合拢。
在他一阵阵惊讶的声音中,三人踏上了前往帝都的行程。
离开了平遥镇,林飞然将手上隐藏气息的戒指脱下来,“老大,这个东西等着你下次见到容大哥帮我还给他吧。”
这个东西确实好用,戴上了之后就算是在林家人面前晃悠,他们也没有认出自己,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神装。
凤轻歌瞥他一眼没有收,“你自己留着戴吧,这个东西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若是有相应的材料我也能炼制。”
在一旁一直注视着凤轻歌的凤烨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小七,你还会炼器?”
凤轻歌点点头,“能炼制一些小玩意,之前闲着没事的时候自己捣鼓的。”
凤烨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我们家小七竟然这么厉害,这么说咱们家未来可是要出一个炼器师呢。”
在平遥镇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三人登上灵舟。
“快看是飞行灵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呢。”
“这有什么稀奇的,有飞行魔兽那才叫牛逼。”
“你当飞行魔兽是萝卜白菜啊,随随便便的就能拿出来一只,那些飞行魔兽哪个不是一身傲骨,就算是死也不愿成为咱们的兽宠。”
飞行魔兽……
凤轻歌想起自己的啸月来。
就算是啸月也并不能长时间在空中飞行,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并不属于空中飞行魔兽,不过恰好是风属性,又有双翼,所以也算是勉强沾上一个飞行魔兽的边。
只不过弊端就是飞行需要耗费大量的灵力,相比较鸟类魔兽天生就会飞行来说,弊端显而易见。
她久违的感受着站在半空中俯视下面的感觉,张开双臂,任由凛冽的风扫过脸颊,像是要吹走前十年她身上的疼痛一般。
天气比她刚来的时候要暖上不少,就连远处那冰冷的雪山仿佛都有了绿色。
凤烨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少女的背影眼底闪过心疼。
他和林飞然并排而立,没见他开口,林飞然却听见他的声音。
“方便和我说说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