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地牢
此刻地牢的刑房,
四周被生铁栏杆围住,墙壁挂满刑具,每一样刑具上面皆布满血迹。
刑架上捆绑着被南宫轩捉获的两名黑衣人,浑身伤口,嘴里塞满布条。
南宫轩,萧逸,萧峰三人,走进刑房。
两名刽子手见着来人,立马下跪行礼:“参见三皇子殿下,萧统领,萧副统领。”
“免礼”南宫轩威严的声音响起。
“情况如何?”萧逸问道。
“回禀萧统领,此二人,无论如何用刑,皆是牙关紧闭,未吐露出一个字。”
南宫轩冷哼出声:“哼,将给萧将军投毒之人带过来,今日本殿下,亲自审问这三人。”
“是”
不一会,刽子手拖着一个浑身血污,满脸狼藉,四肢捆绑,嘴里塞着布条的男子,扔在刑房之中。
南宫轩冷声道:“本殿再问你一遍,到底是谁指使你给萧老将军下毒的?”
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头去。
萧逸嘴角邪魅一笑“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上浴桶。”萧逸吩咐道。
随后只见狱兵枱上一个大大的木桶,再灌上浓盐水。
南宫轩抬眼示意。
刽子手瞬间将浑身伤口的,投毒之人扔进盐水桶里。
只见那人,满脸因为疼痛,五官扭曲变形,嘴里塞着布条,无法吼叫出声,疼痛让他死命用头去撞桶沿。
刽子手看见,立马将他按住。
“取了他口中布条,让他喊出来,”南宫轩冷声道。
随后,只听见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响彻地牢。
刑架上浑身是伤的两名黑衣人,见此情形,皆是满眼惊惧。
“再去抬来两个浴桶”南宫轩吩咐道。
萧逸立马会意:“是,殿下。”
随后吩咐狱兵:“再去枱上两个浴桶,这次多加些盐。”
眼见此刻受刑的投毒男子,已经浑身剧痛,生无可恋,想咬舌自尽,
立马被侩子手掐住下巴,给掰脱臼。
瞬间那人因为剧烈疼痛,和下巴脱臼碎裂,口鼻喷出大量鲜血,看着十分惊悚。
刑架上那两人,其中一个实在受不住这等折磨的惊吓,立马哼哼点头,示意有话要说。
南宫轩用手指着他:“让他回话。”
刽子手立马扯出那人口中布条。
“我说,我说,是上京城的人,”男子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到底是谁?”萧峰厉声道。
“我们也是替主子办事,不知道是谁啊?”
刽子手上前就是一鞭子“不老实就让你洗个盐水澡。”
“小的没有说谎,我们是北渊国护国大将军,完颜雄的部下。也是你们京城来人,提供你们的行踪。”
“用刑”南宫轩冷冷道。
只见那人一脸不甘,嚎叫道“不,我已经说了,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们啦。”
这时盐水桶中,下毒之人已然没了气息,已经承受不住多日酷刑。饮恨西北。
然后就是这人在浴桶中悲嚎:“南宫轩,你不得好死,哈哈哈,给老子个痛快吧。”
萧逸闻言愤怒上前,长剑一挥,结果了此人。
刑架上还有一人,此刻已经吓得昏死过去。
“殿下,这人做何处置?”刽子手上前问道。
南宫轩挥挥手“将这人带下去,好生看管。”
“是。”
上京城——皇城——唐昭仪寝宫
二皇子南宫祺神色难看,面露担忧“母妃,孩儿担心西北生变。”
“皇儿,上次已经安排射杀萧凌风,没成想让那老东西躲过一劫。”唐昭仪面露狠厉,此时哪有一丝娴静美丽,仪态万千的模样。
“前些日,埋伏南宫轩不成,竟被他活捉了两名完颜雄的人。”
唐昭仪走上前去,拍拍南宫祺不安的手背“ 皇儿,无需担心,完颜雄不会将与你的往来,告诉他的部下,南宫轩捉了人,也是毫无用处。”
“是孩儿多虑啦。”
“哼,萧凌风不倒,萧锦兰那个贱人就一直纵横这后宫。”
“母妃,萧家军现在也受命南宫轩,说到底,我们还是得拉拢国公府,钟玉祥手握十万镇东军,足已跟萧家抗衡一二。”
“国公府的嫡女钟玉瑶已经与你表弟唐钰定亲,倒是成了我们族亲。”
“母妃,还是不够,表弟目前并未入职,国公府也不能与我们母子二人一条心,”
“皇儿,你的意思是?”
“唐家的定亲还未公布,也未更换庚帖,知晓之人并不多,孩儿想,迎娶国公府嫡女为妃。”
“皇儿,钟国公就钟玉瑶一个嫡女,早些日,母妃已经为你,探过国公夫人,那钟玉瑶从小便心高气傲,不为人平妻,妾室。皇儿,你早有正妃,怕是?”
二皇子南宫祺眼露一丝凶狠“母妃,如果孩儿的正妃,突然没了呢?”
“可眼下二皇子妃身怀有孕,”唐昭仪犹豫道。
“母妃,孩儿也不想母妃在宫中处处被萧贵妃压制,我们母子二人看不见出头之日。”
唐昭仪心一横:“此事,定要安排的天衣无缝,毕竟二皇子妃也是吏部尚书王大人嫡女。”
“放心,母妃,孩儿自有法子。”
当晚,二皇子府便传出二皇子正妃,不小心从楼阁摔下去,早产大出血,一尸两命。
上京城——唐府
二皇子南宫祺拱手做揖施礼:“舅舅,恕侄儿失礼,今日有事相求。”
“二皇子,万万不可,唐明一介商贾,哪能受皇子礼仪?”
“舅舅,抛开皇子身份,你可是我的亲舅舅,母妃的亲兄长啊,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唐明听出今日二皇子的话里有话,屏退所有人:“二皇子,今日所为何事?我们唐家确实与你和你母妃是一条心。”
“舅舅,那侄儿就直言不讳啦,南宫轩手握镇北军,宫中有萧贵妃把持后宫,掌握前朝动向,母妃在宫中举步维艰,萧贵妃随时在想,为她的儿子扫平一切障碍。而我的存在,在她们母子三人眼里,就是不该。”
唐明双手背后,沉思片刻:“二皇子,如今太子还未摄政,萧贵妃就处处针对你们母子,倘若将来太子摄政,你们二人想去求块封地,都不易。”
“母妃和萧贵妃一直不和,如果太子摄政,将是我与母妃的死期啊。”
“二皇子,我们唐家也不是任意被人拿捏的,我定会助你和你母妃一臂之力。”
“舅舅,现下,侄儿想求您放弃国公府婚事,”
唐明闻言一脸诧异:“二皇子,当初不是你母妃授意让我们唐家去国公府提亲,这?”
二皇子自知理亏,犹豫片刻:“舅舅,是母妃太过心急,考虑不周,国公府有钟玉祥的镇东军,前些日,南宫轩掌握了母妃与我的一些证据,镇东军必须为我所用。”
唐明盯着二皇子南宫祺良久,心道:唐家已经不可能回头啦,唐昭仪,二皇子如果有任何闪失,唐家必亡。
“二皇子,舅舅知道你的意思,近些时日,钰儿一直病中,国公府与我们唐家还未更换庚帖,你想怎样,便尽快去办好。”
二皇子闻言心中一喜:“多谢舅舅成全。”
“二皇子,萧贵妃有太子和三皇子撑腰,地位稳固,你和母妃定要处处谨慎,不可落下口笔。”
“侄儿自是晓得,一定谨记舅舅教诲。”
上京城——伍福记
冯掌柜一脸愁容,躬身说道:“东家,这几日咱们伍福记的客人,依然屈指可数,您看?”
伍月起身透过窗户,看向店铺大厅,眼下正是晌午时分,可店内仅三五桌食客用餐。
持续这样下去,已经没有经营的必要。
“冯掌柜,今日营业结束,便关掉店铺,重新装修再次转型。”
冯掌柜一头雾水:“东家,如何装修?何为转型?”
“伍福记不再经营现在这样传统菜肴。改做其他美食。”
“其他美食?敢问东家,能否透露一二?”
“伍福烤鸭”伍月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