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捏起她食指,薄薄的竹尖对准指甲盖下的嫩肉,一捅而入!
“啊!!!”
肉壳分离,钻心刺痛从指尖蔓延全身,唐琬痛得脚指头都快把地毯抠穿了。
红色液体随即溢出,顺着竹片如断线珍珠一样,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咬紧牙关,鼻骨周围浮起一片细细密密的汗珠,后背全湿。
林凤附在她耳边说:“现在让你长点记性了吧?一会儿你要是没被金老板搞死,我这里还有其他玩法等着你,都是精心为你挑选的。”
说完,手上动作往回一撤,竹片连带指甲一起,硬生生同时拔出!
唐琬再次发出撕裂惨叫,全身痉挛般颤抖不止,眼泪夺眶而出!
痛!真的太痛了!
她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伤天害理的罪?非要遭受这种折磨?
安嫣然那种真正作恶多端的人,不仅逍遥法外外,还可以随意掌握他人生死!
老天爷就是个势利眼!
金老板原本给自己准备了蓝色小药丸,可一看到唐琬霜打小白花的惨样,顿时来了感觉。
把药往兜里一塞,趁着难得一回的雄风正劲,开始赶人,“行行!差不多得了,出去,都出去!别耽误老子好事!”
林凤和手下的人还没来得及退出房间,他就迫不及待的脱下了平角裤。
肥头大耳的样子露出油腻淫笑,“小乖乖,‘爸爸’来了!”
“你滚开!”
唐琬满眼都是恐惧和厌恶,跟喝了地沟油一样恶心。
她宁可十根指头的指甲都被拔掉,也不愿被这个糟老头子糟蹋。
“哎哟?嘴还这么硬,让我帮你放松放松。”
说着,金老板浑圆的手紧紧捏起唐琬脸颊两侧,用力一挤,痛得她合不上嘴。
惊恐地看着肥猪一边贱笑,一边将自己的猪舌头伸出嘴巴,在空中转来转去,朝着她张开的嘴靠近。
眼泪模糊了男人龌龊的样子,她快崩溃了!
危在旦夕间——
嗙!!
客房门被人暴力踹开!顷刻间十几个人一拥而入,个个手持战术性武器,将房间里面的人全都团团围住。
林凤的马仔们慌神过后也纷纷掏出枪,双方对峙,完全没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呵呵呵。
男人不合时宜的笑声突兀响起。
厉渊身长玉立的身影,从门外慢慢走进来。
他嘴里轻咬着烟,张狂的脸上似笑非笑,一副玩世不恭的轻傲姿态。
先扫了眼被绑在椅子上的唐琬,涔涔冷汗让她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净透,睫毛闪烁,大颗大颗的泪珠在扑扇中滚落。
看她身上就穿着那件黑色蕾丝的连体内衣,刚才跳舞的果然是她。
厉渊对唐琬恍然无措又难以置信的眼神,报以一个戏谑的笑。
视线从她身上移向旁边的胖子,往他身下瞅了眼,笑意更浓了。
“这小火柴棍还停留在青春期吧?”
金老板还在愣怔中,听到他调侃才想起把裤子提起来,他恼羞成怒,“我艹!你他妈谁呀?敢来坏你爷爷好事!林凤你还等什么?快叫你的人开枪打死他呀,这不是公海吗?”
话音刚落,就见高列动作敏捷地闪现到他面前,捏起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手起刀落!
金老板口中瞬间涌出大量鲜血,他掐住自己喉咙避免下咽,从嘴里吐出了大半截舌头!
高列动作快如闪电,要不是金老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林凤和他手下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看清这一幕,全都震颤到不知所措,面面相觑,不知厉渊什么来头,也不敢轻举妄动。
厉渊瞅了眼唐晚吓傻的样子,笑着问:“好看吗?”
唐晚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还特么不把眼睛闭上?”
她闻言立马照做。
就听男人不知对谁吩咐了句,“让他吞下去。”
唐琬闭紧双眼,可闭不上耳朵,只能听到金老板嘴里发出怪异的声响。
不!呜……呜呜…嗯…啊……呕!!
她跟着咽了一下口水,闻到一股血腥味,差点干呕出来。
很快,金老板挣扎地声音逐渐缩小,消失。
唐琬虚眯起眼,发现刚才他的位置已经没人了,地上只留下一滩新鲜血液,她估计是被厉渊的人拖出去了。
剩下的小喽啰们怂得拿枪的手都在抖,既不敢开枪又不敢放下,只得瞅向自己老大。
林凤是个常年一直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猜想厉渊可能是拍卖上输给金老板,又不服气,来抢女人的客人。
所以仍旧一副冷静从容的样子,媚笑着对厉渊说:“这位爷,在我这层来者皆是客,你要是喜欢这位姑娘,就送给你享受,何必搞得血淋淋的呢?”
厉渊冷笑,“送给我?没听见刚才我叫她弟妹吗?”
“她本来就是我的。”
这句话任谁听了,都能读懂里面的暧昧层意,简直就是赤裸裸地昭告天下她和厉渊存在不伦关系。
唐琬本没有血色的脸,尴尬得飞上红晕,让她脸色好看很多。
高列用刚才切断金老板舌头的匕首,帮唐琬解绑,然后脱下外套把她身上薄如蝉翼的内衣罩住。
唐琬记得上次在艺术馆也是高列给她衣服遮挡,这次她没忘当面感谢,水灵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唇瓣微颤,“谢谢。”
厉渊不动声色地觑了他们一眼。
高列面无表情地退到一边,“厉爷,唐小姐的手一直在流血。”
他今天和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有所不同,没戴眼镜,也不见标志性谦和的微笑。
气质不像秘书,更像杀手。
“你先带她出去。”
高列听从指令,把唐琬打横了抱起来,手上没有多余动作,朝门外走去。
唐琬身高也有个1米68的样子,腿还特长,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虚弱的原因,她在高列怀中显得小小的一团。
高列感觉自己像抱了只软骨猫,一点分量都没有。
确实是太柔弱了。
厉爷最不喜欢弱者,尤其是柔弱的女人。
他向来只会嫌弃她们麻烦。
可是……
他低头看了眼把头枕在他胸口的唐琬,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闪动的泪珠,闭着眼,唇珠微翘,我见犹怜。
一次又一次证明,她在厉爷心目中,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