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庞统等人商议如何用兵,韩宇笑着说道:“今日大军都去,也不用分谁攻打东门,谁攻打西门!”
庞统奇怪的问道:“主公之意是?”
韩宇说道:“十万大军都去东门,等一下一起进城!”
“主公觉得刘璋一定会降?”庞统问到。
韩宇说道:“降是肯定会降的,只是还差最后一哆嗦!”
庞统小眼睛一转说道:“莫非是那刘循?”
“对,还有吴班,等一下都放他们回去!”韩宇说到。
“那要让他们带什么话吗?”庞统问到。
韩宇说道:“不用,现在谁都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不用多说了!”
“那倒也是!刘璋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只是心有顾虑罢了!”
“下令,大军齐聚东门,即刻出发!”韩宇喝到。
“诺!”众将应到。
……………………………
刘璋听闻韩宇大军来犯,马上领着众人来到东门。看着城下的十万大军,威风凛凛,整整齐齐,乌泱泱的一片,刘璋早已没了放手一博的勇气。
“主公你看!”旁边的吴懿眼尖,大声叫到。
刘璋定眼一看,阵中缓缓走出两人,向城门靠近,一人是吴懿之弟吴班,另外一人正是自己长子刘循。
刘璋见韩宇军没有什么动作,忙下令打开城门,放二人进城。
少顷,二人来到城上,见了刘璋双双下跪叫道:“父亲!”“主公!”
刘璋一把扶起刘循,吴懿也上前挽起吴班。刘璋问道:“我儿受苦了,韩宇可曾为难于你?”
刘循答道:“父亲,自从失手被擒,镇南将军命人好生相待,礼遇有加!”
旁边的吴班也向吴懿点头示意确实如此。
刘璋抚着刘循再次问道:“那镇南将军为何放你等回来?”
刘循、吴班二人听了都摇了摇头。
“可有什么话说?”刘璋追问。
“没有,不曾让我等带话!”刘循答到。
刘璋听了向吴懿问道:“子远,你看镇南将军这是何意?”
吴懿想了想答道:“主公就不要管镇南将军何意了,如今这个情况,只看主公如何决定便可!”
“我决定?我如何决定?”刘璋自言自语的问到。
“主公忘了之前如何相商之事?”吴懿提醒到。
“哦对对对,镇南将军如此对待循儿,果然是仁慈之主,日后必不薄待我等!”刘璋醒悟过来。
“嗯,主公既然决定归顺,不如亲自出城相迎,以示诚意!”吴懿谏到。
“好!”刘璋说完转身下令道:“大开城门,你等随我一起出城迎接镇南将军入城!”
“主公不可,祖宗基业岂可断送,城中数万人马尚可一战,望主公三思啊!”王累听到刘璋决定出城投降,忙上前劝谏。
“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见川中百姓有所伤亡,我主意已定,你等休要多言!”刘璋坚决的说完向城下走去。
“主公……”王累跪在地上大声喊到,可是刘璋如今怎会理他,径直走下城去。
王累见状,愤然起身,也跑下城去。
“咯咯咯……”城门缓缓打开。
刘璋手捧大印,独自走在最前,身后一众文武跟随在后,一群人慢慢向韩宇走来。
“主公你看!”庞统对韩宇说到。
韩宇微微一笑,静静在马上等待。
大风吹来,刮的战旗喇喇作响,但十万大军鸦雀无声,共同见证这一历史性时刻。
刘璋迎风艰难的来到韩宇马前十步,单膝下跪,大声说道:“益州牧刘璋愿归顺于镇南将军,特来请降,望主公恩准!”
刘璋说完,后面吴懿、刘循等人也都纷纷下跪。
韩宇见状一跃而下,来到刘璋身前,扶起刘璋说道:“刘益州不必如此!”
“刘璋体弱无能,执掌益州数十年,不能造福于益州百姓,之前若非主公千里来援,川中百姓还要遭受曹军毒害,刘璋愧对陛下,愧对百姓,今特请主公莫辞辛苦,执掌益州!”刘璋说完再次举起官印递向韩宇。
韩宇心想刘璋倒也聪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让他掌管益州,所以主动提出,免得双方难堪。
“既然刘益州有托,韩宇恭敬不如从命!襄阳气候宜人,适合颐养天年,既然季玉兄体弱,不如前往襄阳居住,你看这样可好!”韩宇说到。
“早就听说襄阳繁华,又是荆州治所,日后能常伴于主公左右,实乃刘璋之福,微臣已经等不及了,希望即刻启程,前往襄阳!”刘璋自然知道韩宇让自己迁往襄阳居住的原因,不过这样也好,说明韩宇确实没有加害自己之意,试问荆扬益三州,还有地方比襄阳更安全吗?
韩宇接过大印转交给过来的庞统,然后说道:“既然如此,我马上派人护送季玉兄前往襄阳!”然后对庞统说道:“师兄,季玉兄体弱,你安排一下,让荆州水师护送到襄阳,然后让孔明师兄妥善处理,季玉兄的俸禄不变,还是以州牧之职相待!”
“是!主公!”庞统应到。
刘璋见韩宇还是以州牧之礼相待自己,心中高兴,忙侧身说道:“主公请入城!”
只见韩宇大手一挥,黄忠忙命羽林军入城接管了成都四门。小心驶得万年船,虽然知道刘璋真心归顺,但是难保手下带兵之人作乱,还是先控制了城池再进不迟。
一炷香后,黄忠来报,成都四门已经由羽林军接管,城中一万八千守军也已有序出城,准备接受整编!
韩宇见万无一失,便在刘璋的引领下进城。
一入城内,只见主干道上千万百姓夹道相迎,还有不少花瓣从两旁商铺飘落。
原来城中百姓得知刘璋开城投降迎镇南将军入城,一是因为不打仗了人人高兴,二是镇南将军仁德之名早已传遍整个西川,所以都兴高采烈的出来相迎。
韩宇仿佛有一种后世粉丝相迎大明星的感觉,心中自然心喜万分,连连向周围的百姓招手致意。
而旁边的刘璋则有一种深深地失落,暗想自己难道在益州这么不得民心吗?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强颜欢笑的向百姓点头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