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真的是修武者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个,小马哥内心就惊慌不已,倘若真是修武者,要是那些世家大族要来捏死他比捏死一个臭虫,难不了多少,所以他此刻惊恐极了。
看着自己不成器的手下,又想起方清云此刻的小马哥,内心一阵烦躁。
“马蛋!平白无故惹了这么一个麻烦事,绝对不能够轻易的把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万一他筹集力量准备找我们报复,那就麻烦了,还是我亲自上门。”
陈志并没有把这些小混混们放在眼里,这些小灰灰们实在是太不入流了,和他们作对,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侮辱,没错,就是一种侮辱。
是一种极其不堪的侮辱。
他们要是不来惹事也就算了,来一次他便收拾一次,倘若真是不识好歹,惹恼了陈志,大不了找些人杀上门去,把他们全部给平了。
他可不是那个后世任人欺负的陈志了,他现在是强大的。
陈志开车来到了那个他不愿意来到的地方,方清然的家中。
方清然对陈志来说,完全就是噩梦般的回忆。如果有的选,他真的是不想来。
陈志现在可不比从前了,从前开着一个小破车,从来没有人关注,可是开着宝马车一进来,立刻便引起了街坊四邻的注意,就连那方家人都注意到了他们。
此刻的方大明对着女儿说道。
“女儿眼下陈志你也看到了,身价不一样了。”
“你绝对不能再跟他闹脾气了,你们两个已经到了结婚的地步了,不能因为眼下这点小事就闹掰了。”
“你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和他复合,必须要和他复合,知道吗?”
方清然眉头紧皱,对着方大明此刻想说些什么,可片刻后只是不耐烦的点了点头,眼里带着几分厌恶。
尽管陈志现在改变得非常大,但是她依然不喜欢,不喜欢这个窝囊废。
方清然对陈志的心态特别的奇特,她看不上陈志,可是如果陈志真的要被别人夺走了,或者真的要离开了,她又有一种极强的胜负欲,要把他牢牢的攥在手心。
把他变成一只听话的,听话的像一条狗一样的人。
方青云也看到了豪车,此刻他的眼神有些躲闪,片刻后又把这躲闪给掩盖住了心道。
“应该查不出来,是我干的。小马哥这么厉害,应该不会把我说出去的,现在应该还没动手。”
方青云想不到的是,已经动手了,但是他实在是太不起眼了,以至于陈志完全没有关注到方青云。
方青云满脑子想着,依然是陈志要给的彩礼,他说道。
“姐姐,你可要好好的抓住他,只要他愿意给彩礼,愿意和你结婚,那就让他赶紧给,只要彩礼到手了,那还不是咱们想怎么就怎么样。”
说完,方青云兴奋的握紧拳头。
一家人都是这个态度,方清然此刻内心烦极了,但她也不得不敷衍的说道。
“好了,弟弟好了,爸爸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们不用再说了。”
陈志刚刚停好车,手机又响了,看到又是一个陌生号码,一猜就知道是谁,他直接接通不耐烦的说道。
“催什么催,我正在停车呢,一会儿我就上去,不用你们催。”
方清然听到这不耐烦的语气,简直要气炸了。
陈志竟然这么跟她说话,但是她不能发作,也只能耐着性子说的话。
“你快来吧,我爸爸妈妈做了一大桌子菜,都等着你呢。”
陈志可不想给他们留什么好脸色,早就想给他们留个下马威了,既然他们一次次的不知廉耻,那他也没必要给对方留面子。
这一次来,本来就是抱着鸡飞狗跳,鸡飞蛋打来的。
只是跳的绝非是自己。
陈志缓缓的上楼,很快便来到那个他的地狱,他的噩梦,他记忆中的那个魔窟。
陈志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熟悉的场景,握紧了拳头,霎时间又松开,此刻笑意满满,看着这一众给他带来噩梦的人,心情却莫名的好了几分。
今天的方家人竟然有些格外的拘谨,看到他来了,此刻都有些不好意思。
还是方母率先邀请道:“哎呀,你来了快进来坐吧,我们都等你呢,你看这只鸡,我知道你以前最爱吃我做的鸡了,快来。”
看着桌子上的小鸡炖蘑菇,陈志笑了笑说道。
“阿姨,你说错了,我不喜欢吃你做的鸡,你做的鸡盐放的太多了,还往里面放老抽,阿姨这样做太重口太咸了,我不喜欢吃。”
这番话说的极其没有礼貌,也极其没有留面子,此刻的方清然简直气炸了,直接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对着陈志怒骂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以前你不是说最喜欢吃的吗?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
陈志冷哼哼的笑着,一脸讥讽的看着方清然。
“我以前敢说实话吗?我以前能说实话吗?你就像一个吸血鬼一样,但凡我说实话就要生气,就要我拿钱去哄你,你说这些年我给你转多少钱了。”
“我哪来那么多钱哄你,我又怎么敢说你们家的东西不好呢?”
方清然就是那么娇纵,或许这就是不爱,或许这就是利用赤裸裸的利用。
方清然没想到,陈志此刻真是撕破脸了。
方大明却不敢和陈志撕破脸,毕竟他儿子的结婚前可全指望着陈志。
只能一脸赔笑的对着陈志说道。
“陈志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咱不要讲以前。对了,快来吃饭吧,这饭真是特地给你准备的。你要是喜欢吃什么,你说我让你阿姨再给你去做。”
陈志疾讽地看着方大明,方大明这副模样,可真是少见,他随即饶有兴趣的说着。
“我想吃米其林大餐,你们做的出来吗?”
方母一脸的尴尬,方青云此刻也是少有的冷静了下来,没有出言爆发。
陈志已经看清了这一家子的真实面貌,也就是欺软怕硬,只会欺负良善人,对恶人反倒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