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也是没有想到以前看不上眼,再三提醒儿子不能沾染上的女孩居然能跟京都让人忌惮三分的贺景麟在一起了,还被光明正大的带来订婚宴。
这是楚鸣跟楚恒都没有想到的结果。
沈清禾被贺景麟看中的事情,楚恒早就知道,是当初高猛说的,他以为沈清禾不过是贺景麟的玩物,没个几天就腻了被丢弃了,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好久没有见了,你也不回楚家看看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楚宅的叔叔阿姨们都经常念叨你,你这孩子,怎么说搬出去就搬出去,过得好不好也不给叔叔打个电话。”
楚鸣听着心里不得劲,清楚父亲想干嘛,沉默着不说话,心里做起了对比,因为公司遇到了困难,家里的开支被母亲一度减少,颜沁语的燕窝都被母亲断了,说不用天天吃,实际他心里清楚,母亲是看不上颜沁语。
不用说母亲看不上颜沁语,他现在也打心底里烦颜沁语,颜沁语跟结婚前截然不同,不懂事,泼妇,计较,像一个怨妇。
因为燕窝这事颜沁语跟他一直吵,还动了手,是颜沁语先动的手,打了他一巴掌,介于公司的事情烦躁,他没忍住回了一巴掌,当天颜沁语哭得惊天动地,母亲嫌弃她哭的不吉利,指着鼻子骂,没有半分的安宁。
楚鸣想,如果当初他娶的人是清清,或许就不会有这些破事,清清很懂事,只会理解他,逗她笑,她很容易满足,又不在乎物质。
这么想着就更加的后悔了。
“谢谢叔叔担心,我过的挺好的。”
“好就行,我也算是对得起你爸爸的嘱托了,你跟...........”
贺景麟人是在另一处,目光时不时地在沈清禾的身上,确保人在视线范围内才又跟江昱白他们调侃几句,直到看到楚家父子,待不住了。
他的手亲昵的耷拉在沈清禾的肩膀上,还细心的帮忙整理了一下本就不乱的头发,“楚总还真是对得起我老丈人的嘱托啊,我替他谢谢你,改天我让乔白找个法师,去底下问问我老丈人有没有要跟你聊聊的,有的话你希望是晚上几点光临,需要我老丈人跟阎王爷请几个小时假,你要是想长聊的话也不是不行。”
“怎么说你也是看着我家清清长大的,这点要求我尽量满足你,再不行我把我老丈人的排位放你家也行。”
宋雨晴不得不佩服贺景麟这张肆无忌惮的嘴,估计也就清清能治,噗嗤一下笑了。
楚家父子:“...........”
楚恒尴尬的笑笑,“贺总说笑了,我也是许久没见清清了,过来打声招呼。”
“是吗?我以为你是想通过清清巴结我们贺家。”
宋雨晴没忍住笑的肩膀抖动,一般人都是不明说的,结果贺景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脱口而出,周围的人都在看笑话。
贺景麟则是漫不经心,丝毫不尴尬,手掌贴着沈清禾的脖子,捏捏,暧昧,亲昵,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他对沈清禾的特别。
楚鸣抓了一个重点,老丈人三个字在他脑海挥之不去,忍不住问:“贺总跟清清是要结婚了?”
“我不像小楚总喜欢婚前耍流氓,没领证没结婚的都敢带出来四处招摇,贺家没有这风气。”
楚鸣的脸挂不住,硬着头皮问:“你们?”
宋雨晴心情好,能看到楚家父子黑脸,尴尬,别提多爽了,特别是看到楚鸣吃瘪,“合法的啊,我们清清是正儿八经的贺太太。”
最后三个字,宋雨晴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周围就近的人基本能听见,她心思灵敏,猜测贺景麟今天能把清清带出来出现在众人是视野中就说明一切。
贺景麟想官宣,要名分。
闻言,什么东西在楚鸣的脑海炸开来,楚恒脊背僵了僵,显然这个结果是意料之外的,最后两父子非但没有得到合作商的谅解,还尴尬地离开,还被人背后议论。
楚鸣晚上没有回家,去了酒吧,点了一位跟沈清禾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小姐去了酒店翻云覆雨,以求慰藉。
而楚鸣晚上找清清的事情,被几个跟颜沁语要好的朋友发了截图过去,颜沁语气的脸都绿了,又跟楚母吵了一架,一个说自己没有能耐看不住丈夫,一个说楚家没有教好儿子,你一言我一语地推搡,颜沁语摔倒,出血了,连夜被送往医院。
回去的路上,宋雨晴一直发信息夸奖贺景麟今天的给力,“老贺今天开挂了,那嘴跟连环炮似的,绝了。”
静谧的车厢响起宋雨晴兴奋的声音,沈清禾坐在贺景麟的腿上,裙摆遮住了他整条腿,“贺景麟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爱得这么肆无忌惮。
贺景麟混不吝地说浑话,“这种口头的谢我不接受,留着下个月谢我。”
下个月?
为什么?
见她懵逼,贺景麟凑近她的耳朵多了几个字,沈清禾瞬间脸红,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脖子处,片刻才说:“其实晚上也可以的。”
贺景麟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逮着她的后脖颈把人往外扯,饶有兴致地问:“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说晚上也可以的。”说完她就低下头。
他的胸腔因为笑震动,掐着她的下颚,狠狠亲了一口,“你可真懂放火不灭火,想要忍着,遵医嘱,医生说了休息的时间长一点不损身体。”
怎么又变成她想要了。
明明刚刚是他说想那啥的。
.........
又过了半个月,沈清禾待不住了,想去上班,晚上故意撩拨贺景麟,最后贺景麟被她撩拨得没有抗住直接答应了,还去冲了冷水澡。
一脸哀怨地从浴室出来,“老子答应你了明天去上班,但是只能白班,你上一个晚班试试。”
能去上班,沈清禾心情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保证不上晚班。”
“睡觉,安分点,老子不想冻死。”快入冬了一晚上洗好几次冷水澡属实难受,他都怕那玩意冻坏了。
一夜好眠,相拥而眠。
沈清禾发现自己越来越恃宠而骄,越来越粘着贺景麟,晚上不抱着他睡就很难睡得很香。
第二天,沈清禾起了一个大早,吃完早点,贺景麟亲自送人去上班的,下车的时候叮嘱,“手机不是摆设,遇到事情打电话。”
“知道了。”
乔白坐在车里面无表情的,内心则是在想:少奶奶都23了,上个班跟女儿上幼儿园似的,夸奖了吧。
“不用羡慕,你感受不到老婆去上班的感觉。”贺景麟贱兮兮地添堵。
乔白:“...........”
沈清禾一回到住院部,大家都围过来询问身体状况,问了几句就被护士长向楠打发了,“好好上班,要是有不舒服的就跟我说。”
“谢谢楠姐。”
潘悦悄咪咪的靠近,“许飞辞职了,听说是出国了。”
沈清禾惊讶,“啊?为什么啊?”
潘悦摇头表示不知道,耸了耸肩膀,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说一下,“那个,那个就是...........”
“你说啊。”沈清禾蹙眉等着,结果潘悦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就是我有点喜欢你那个哥哥,我想追他?”
沈清禾瞪大了眼睛,问:“啊?哪个?”
“陆子豪..........”说完潘悦眨巴着眼睛,开始询问陆子豪的信息,“我觉得我对他是一见钟情,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试试,大不了失败被拒绝呗,总比留下遗憾的好,免得我人老珠黄的时候想起这件事情难以释怀。”
沈清禾:“...........”他俩好像就见过一面吧,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