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这几个月以来,刘成不仅像变了一个人。
智商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自己完全看不透他这个人了。
刚才,他反而有种自己被刘成彻底看穿的感觉。
就像是自己没穿衣服,完全暴露在阳光之下。
自己在他面前,完全就没有任何隐私。
这让易中海无比忐忑,无比的惴惴不安。
该死的刘成,他怎么那么可怕?
很显然,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再次树立的威信又要垮塌了。
易中海满带不甘跟愤怒。
眼下不能跟刘成掰扯,否则不仅坑不到他,反而自己会收到影响。
今天这山芋再怎么烫手,也只能先咬牙捏着,老太太的事情,回头再想办法推出去。
“刘成,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这是胡搅蛮缠,帮扶老人,我是诚心的,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是会一直坚持的,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所说的一切。”
既然易中海都这样说了,很显然,这个议题也不了了之。
这不仅让易中海恼怒,同时也让聋老太太对刘成也充满了怨恨。
她的抚恤金是因为没有吃到刘成的宴席被扣掉的。
现在又是刘成坏了她的好事。
显而易见,未来自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老太太也不傻,易中海现在有了私生子。
他的压力也会变大。
不可能还能像过去一样,有那么多精力跟财力维持自己的生活。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刘成就是原罪。
知道这小子狂妄,自己一直没有出手,看来现在要出手了。
老太太怨毒的看着刘成,心里思考着如何坑刘成。
大家没有说话。
刘海中也看出不会有结果。
他顿了顿,再次开口。
“那接下来我们说说第四个议题,就在刚才,大家在前院看热闹,我们四合院发生了一件紧急事件,许家、贾家的玻璃全部被人砸坏了。”
“这件事的性质实在是太恶劣了,这纯粹就是打击报复,我们四合院以前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件事必须查清。”
大多数人都在前院看热闹,并不知道中院,后院发生的事情。
一听许家、贾家的玻璃竟然被人砸烂了,顿时全都唏嘘不已。
刘海中看了看大家,继续说道:“根据事件发生的时间节点,做这件事的人肯定是咱四合院内部的人。”
“我本着友邻互善的原则,请肇事者站出来,主动承认错误,积极赔偿许家、贾家的损失,这件事就在四合院内了结。”
“否则的话,就报到官府,请官府出面,到时候这情节就严重了,起码要拘留。大家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
说完,二大爷四处张望起来。
其实他倒不怀疑刘成,就在刚刚,他也在前院看热闹,人家刘成抱着新媳妇进屋后就没有出来过。
而这段时间,就发生了砸玻璃的事件。
所以他判断干坏事的就在人群里面。
所以他不停的四处扫视,看谁的表情不自然。
不过二大爷失望了。
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不像是干过亏心事的样子。
就连刘成也是如此。
他刚刚在屋子里整理婚房,并不知道后院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这对刘成来说,倒是乐见其成。
反正四合院众禽倒霉,他也开心。
他也好奇,到底是哪位仁兄,这么的刚猛,居然敢砸许家,贾家的窗户。
很快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怀疑对象。
傻柱。
没错,只有傻柱这个愣头青,才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而且这个时候也只有他有作案动机。
他妒忌许母介绍了娄晓娥给自己。
他又妒忌贾东旭跟秦淮如订婚了。
为了发泄情绪,他完全可能干出这么阴损的事情来。
当然,这事跟自己无关,刘成也不可能举报傻柱。
他巴不得四合院的人狗咬狗。
砸玻璃算什么,最好是把许大茂跟贾东旭打成残废。
四合院众禽面面相觑,很显然,这事无人认领。
好一会儿,二大妈开口了:“肇事者只砸了他们两家的玻璃,很显然指向性很强,可是我们跟贾家、许家又没有仇怨,我看这件事未必是我们四合院的人做的。”
很快其他人也点头附和。
“对,我们跟许家贾家又没仇,怎么可能搞破坏。”
“再说了,我们大家都在前院,没人离开这里。”
“我看会不会是外面的人?”
“没错,外面的人趁着我们四合院办喜事,没人注意,特意溜进来砸了他们的玻璃。”
“极有可能,我们的注意力都在刘家,他们正好混进来。”
“该死,到底是谁来搞的破坏?”
到最后,连许母也这样认为。
多半是他们在外面的仇人趁乱进来的。
贾家不说了,平时张扬,尤其贾张氏,很泼辣,得罪的人不少。
至于她们许家,老许平时也有些高调,多半看不惯他们的人也多。
该死!
到底是谁?
许母暗自咬牙,发誓要是抓到那个人,一定让他好看。
至于傻柱,因为送老贾去了医院,已经被大家选择性遗忘。
就这样,窗玻璃的事情,没有了说法。
二大爷自知能力有限,就算查也查不不出所以然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许婶儿,这件事我们无法解决,如果你想找凶手,恐怕只能求助官府,好,接下来若是没有什么疑问,大会就散了。”
众人正要离去,易中海突然站了起来。
“等等,还有一件事,必须要给个说法。”
刘海中疑惑:“老易,你还想说什么?”
易中海板着脸,“其他事情都可以不说,这件事必须当着刘成说一下,你结婚的事情,说好的请客,为何不让我们去吃席?”
原本易中海之前被怼,野心暴露,威信下降,大家都不想听他说话。
然而一听吃席的事情,大家瞬间又站在了一条战线。
他们一起去吃席,饿的头晕眼花,最终什么便宜也没有占到,搞的灰头土脸,无比郁闷。
“没错,刘成,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你跟娄晓娥之间,可是我们撮合的,结果你居然不请我们吃席?这是什么道理?”
“你的良心过得去吗?”
“你对得起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