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宁心宜。”
“我的天。几年不见变化这么大,差点认不出来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听到宁心宜这么说惊呼出声。
其他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仔细一看,眉眼间确实是她。
“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以前咱们班的班花是唐琳儿,现在看来,宁大美女也不遑多让啊!”
另一个男生也跟着起哄道,看向宁心宜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
听到大家的夸赞,宁心宜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谦虚地说。
“哎呀,你们就别笑话我了,跟你们比起来,我这就是个普通人啦。”
“哪里哪里,宁大美女长成这样还算普通人,让那些真正的普通人怎么活啊。”
“就是啊,不知道咱们班长大人有男朋友了没。”
几个男生你一言我一语地恭维着宁心宜,完全把她当成了中心。
宁心宜享受着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但她心里清楚,在场的这些人里,真正有价值的只有陈飞一个。
这场同学聚会,大家虽然说好了制AA,但宁心宜可不想花这个冤枉钱。
她昨天就看出来了,陈飞如今可是身价不菲,九位数的存款,随便漏点出来都够她挥霍一阵子了。
想到这里,宁心宜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人群的包围圈,来到了陈飞身边,亲昵地说:“陈飞,我们去那里坐吧”
说完她就要拉上陈飞的手。
看到这一幕,其他同学纷纷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开始打趣两人。
“哎哟,看来咱们班长和陈大帅哥之间有故事啊!”
“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啊!”
听到大家的调侃,宁心宜非但没有解释,反而顺势挽住了陈飞的胳膊。
娇滴滴地说:“哎呀,你们别乱说,我和陈飞只是普通朋友啦。”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会这么亲密吗?”
任乐池阴阳怪气地说,眼神里充满了嫉妒。
“就是,宁大美女,你可别骗我们了,我们可是都看在眼里呢。”
另一个男生也跟着起哄道。
陈飞有些不悦,刚想开口解释,却被宁心宜拉住了胳膊。
“陈飞,你就帮帮我吧,我实在是不想被他们缠着。”
宁心宜楚楚可怜地说,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说话间,她的胸部有意无意地蹭着陈飞的胳膊。
然而,陈飞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他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直接说:“抱歉,我帮不了你。”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宁心宜,转身朝着角落里的座位走去。
看着陈飞决绝的背影,宁心宜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看到美女变脸,周围的同学纷纷开始打圆场。
“哎哟,看来咱们班长和陈大帅哥这是小情侣吵架了啊,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一个高瘦的男生笑着说道,还故意朝陈飞挤眉弄眼。
“就是就是,年轻人嘛,有点小别扭很正常。”
另一个女生也跟着附和,眼神却一直黏在陈飞身上。
宁心宜听到这些话,心里虽然不爽,但也只能顺着台阶下。
装作娇羞地点了点头,然后狠狠地瞪了陈飞一眼,仿佛在怪他让自己丢了面子。
陈飞对这些议论充耳不闻,他只是风轻云淡的看着这一切,置身事外。
对于这些势利眼的同学,他根本懒得解释,也懒得搭理。
陈飞刚坐下没多久,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
一个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一脸傲慢地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后面的男人或许是经历了时间的磨炼,上学时的意气风发早已经不在,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哎呀!这不是咱们班大名鼎鼎的关大少爷嘛!几年不见,您可真是越来越气派了!”
“关少真是年少有为啊,听说现在已经是公司高管了,真是前途无量啊!”
看到来人,几个眼尖的同学立刻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地打着招呼,语气里充满了谄媚和巴结。
关永望得意地笑了笑,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角落里的陈飞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哟,这不是陈飞吗?陈家破产了,你成这副穷酸样了啊?不会还在工地上搬砖吧?”
关永望走到陈飞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鄙夷。
陈飞没有理会关永望的挑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关少,您就别拿陈飞开玩笑了,他呀,哪能比得过您呢。”
这时候任乐池站到了关永望的后面,直接把原本跟他后面进来的那人挤开了,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
陈飞看都没看关永望和任乐池一眼。
径直走到那个被挤到一边的男人面前,笑着说。
“小毛,好久不见啊!”
原来被挤开的这个人正是陈飞的大学舍友兼好友,毛天成。
毛天成看到陈飞也是一脸惊喜,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激动地说。
“飞哥!真的是你啊!我刚进来的时候就觉得你眼熟,没想到真的是你!”
说着,他给了陈飞一个大大的拥抱。
关永望看着这两个“穷鬼”在自己面前勾肩搭背,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他轻蔑地笑了笑,心想这陈飞还真是落魄到家了,跟这种货色混在一起。
他的目光再次移到任心宜身上,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这女人,比大学时候更有味道了。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带着自以为迷人的微笑,走到任心宜面前。
伸出手,说道:“任大美女,几年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差点没认出来啊!”
任心宜本来就对陈飞的冷淡感到不爽,此时看到关永望对自己示好,心里更是得意。
她故意起身和关永望握了握手,娇笑着说。
“关少真是会说话,几年不见,您也是越来越帅气了呢!”
周围的同学看到这一幕,纷纷向陈飞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仿佛他头上已经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陈飞和毛天成旁若无人地叙着旧,毛天成说着说着,语气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