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在家里大张旗鼓地摆了整整三天的宴席,那场面可谓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前来吃席和攀亲带故的人犹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一波接着一波,把李逵家的门槛都快要踏破了。
李逵看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不禁暗自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竟然会有如此众多的亲戚朋友。
时光匆匆,转眼间便来到了第三天。随着夜幕的降临,喧闹了三日的院子终于逐渐安静下来,所有的宾客都已散去,只留下李逵、李达以及老母亲三个人守着这座略显冷清的宅院。
李逵站在庭院中央,望着空荡荡的四周,不由得心生感慨:“哎呀呀,俺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俺们这个小家竟会这般受人欢迎呐!”
一旁的李达听了这话,却是狠狠地瞪了李逵一眼,没好气儿地道:“哼!平日里不见这些个街坊邻居来帮衬一把,就连那些所谓的亲戚也是影儿都见不着一个。
这会儿倒好,一听说咱家发达了,就一窝蜂似的全跑来了,明摆着就是想来沾咱的光嘛!依俺看呐,压根儿就不该招待这帮子人!”
李逵闻听此言,连忙笑着劝慰道:“大哥莫要生气,俗话说得好,和气生财嘛!况且如今咱们也不缺这点儿吃食。等明日天亮,咱俩好好拾掇拾掇,然后俺带着您跟娘一起去东京城享清福去!”
李达一听要去京城居住,心里顿时有些犯嘀咕,忧心忡忡地问道:“铁牛啊,你说咱们去京城住真的不会有啥问题吗?俺可是听说那京城里头随便扔一块砖头下去,都能砸到当官儿的。万一不小心招惹了什么麻烦,惹出祸端可如何是好哇?”
李逵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满脸得意地说道:“大哥啊,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俺现在可是有太子殿下给撑腰呢,就算这天塌下来,也不会砸到咱们头上半点儿事!”
听到这话,李达顿时来了兴趣,两眼放光地凑上前去,急切地追问道:“铁牛兄弟,快给哥哥讲讲,你到底是咋个和那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攀上关系的呀?”
李逵见状,更是挺直了腰板,清了清嗓子,开始眉飞色舞地向他的大哥吹嘘起来:“嘿嘿,大哥,这事儿说起来可真是巧得很呐!那天俺正走在路上,突然瞧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公子哥指指点点的。
俺凑近一看,嘿!只见那公子哥长得气宇轩昂、风度翩翩,周围那些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太子殿下!俺当时心想,这么厉害的人物,要是能结交一下该有多好啊。于是乎,俺就壮着胆子上去跟太子殿下搭话啦……”
李逵说起假话糊弄自己大哥那是一套一套的,但李达居然还信了。
就这样,李逵滔滔不绝地讲着,而李达则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阵阵惊叹声。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直到夜幕深沉,两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场谈话。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李逵和李达早早地便起床洗漱,然后手脚麻利地将行李收拾妥当。
接着,他们来到老母亲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走出房门,一起坐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马车缓缓驶出家门,向着开封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相同的情景也正在郓城的吴用家中以及阮小二家里上演着。只不过,由于阮氏三雄乃是水师将领,平日里都住在水寨之中,所以倒也无需搬离此地。
而且,梁山伯这边虽然被赵桓所占,但他并未放弃此处,依然保留着水师基地。
自赵桓占据梁山之后,这一带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贫穷落后的村庄逐渐繁荣起来,县城中的商业也日益兴旺。
百姓们安居乐业,生活水平得到了显着提高。街头巷尾到处洋溢着欢声笑语,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宋江怀着激动与忐忑的心情,再次踏上了通往宋家的熟悉道路。尚未走到家门口,远远地便瞧见宋清正急匆匆地朝这边奔来,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欣喜。
“哎呀呀,兄长啊!你之前在信里提到会回来,小弟我估摸着也就是这几日的事儿,哪曾想今儿个您就到家啦!”宋清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嚷嚷道。
宋江赶忙伸手拉住弟弟,脸上同样挂着喜悦之色,但语气却显得有些急切:“先莫要说这些闲话,快告诉我,父亲大人是否在家中?”
宋清闻言,迅速往旁边一闪,让出一条路来,同时抬手朝着屋内一指:“那可不就是咱父亲嘛!”
顺着宋清所指的方向望去,宋江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绕、日夜思念的身影——正是他的老父亲。
此时的老父亲站在门口,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眶早已湿润,那饱含深情的目光直直地落在宋江身上,仿佛要将这么久以来对儿子的牵挂和担忧都通过眼神传递给他。
宋江见状,心中一阵酸楚涌上心头,脚下步伐不由得加快,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父亲跟前,然后双膝跪地,低头说道:
“孩儿不孝啊!离家这么久,未能在父亲身前尽孝,每每想到此处,孩儿都深感愧疚和自责。”
宋太公眼中噙满泪水,双手颤巍巍地伸出去,轻轻将宋江扶起来,声音略带哽咽地道:
“先前听闻吾儿犯下命案,为父当时真是心如刀绞,只觉得吾儿这辈子怕是再难有翻身之机了。未曾料到,吾儿今日竟能取得如此辉煌之成就,为父我也算是苦尽甘来了,着实感到欣慰呐……”
“父亲啊!孩儿当初错手杀害那名女子之后,心中惶恐不安,只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将黯淡无光,永无出头之日了。
未曾想到,天可怜见,竟让孩儿有幸遇见了定王,哦,不对,如今应当称其为太子殿下啦!
若不是太子殿下对孩儿施以援手、加以提携,孩儿断然不可能拥有今日这般荣耀与成就啊!”宋江眼含热泪,声音略微颤抖地诉说着过往种种。
宋太公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儿子的心情,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嗯,吾儿既然能够得到太子殿下如此看重和赏识,自当尽心尽力辅佐于他才是。
日后若是能助太子成就一番大业,咱们宋家也必将因此而光宗耀祖。要知道,为父这么多年来对你悉心教诲,可不就是盼望着你能有朝一日出人头地吗?”
宋江连忙点头应道:“父亲所言极是,孩儿深知,忠心耿耿侍奉太子殿下便是忠于我们的国家。
所以,请父亲放心,孩儿定会全力以赴,不负太子所望,也绝不给咱宋家丢脸抹黑。至于父亲您这边,还请多多保重身体,不必过于牵挂孩儿。”
宋太公欣慰地拍了拍宋江的肩膀,微笑着说:“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既然如此,那就快些随为父一同归家去吧。”说着,便拉起宋江的手,缓缓朝着府内走去。
随着父子二人踏入府门,原本寂静的宋家瞬间变得热闹非凡。下人们纷纷迎上前去,向宋江表示祝贺,整个府邸充满了欢声笑语,洋溢着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
话说那宋江刚刚踏入家门不久,屁股尚未坐热乎呢,忽听得门外一阵嘈杂之声传来。紧接着,只见那县令时文彬在雷横、朱仝等一众威风凛凛的衙役簇拥之下,浩浩荡荡地朝着宋家而来。
宋江听闻动静,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忙起身快步迎出门外。远远望去,但见时文彬身着官服,气宇轩昂,正向着这边走来。待到近前,时文彬一见宋江,立刻满脸堆笑,拱手作揖道:“下官见过宋大人!”言语之间,尽显恭敬之意。
宋江见状,亦是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紧紧握住时文彬的双手,口中忙不迭地道:“时大人这是何必如此多礼?若不是时大人对我百般照拂,哪会有今日之宋江啊!”言辞恳切,发自肺腑。
时文彬听了这话,心中自是欢喜异常,脸上更是乐开了花,连连摆手说道:“哎呀呀,宋大人言重啦!宋大人如今在太子殿下跟前为官,那可是前途无量啊!日后还望宋大人多多关照下官才是。”其语气之中,满含着谄媚与讨好之情。
宋江微微一笑,和声应道:“时大人过谦了,咱们同在朝堂之上为皇上效力,理当相互扶持,彼此照应才是。”
说着,便亲热地拉起时文彬的胳膊,一同迈步走进了宋家大门。与此同时,宋江回头向身后的弟弟宋清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好生招呼雷横、朱仝以及那一众随行的衙役们。
一番热闹非凡、宾主尽欢的酒宴过后,时文彬面带微笑,站起身来向众人拱手道别,表示自己还有要事处理,不得不先行告退。众人纷纷起身相送,言语间满是挽留之意,但见他去意已决,便也不再强求。
时文彬走后不久,雷横和朱仝这两位都头竟又匆匆忙忙地来到了宋府门前。门人通报之后,宋江满脸疑惑地迎出门外,不解地问道:
“二位兄弟,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折返回来了?难道是途中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不成?”
只见雷横与朱仝相视一眼,然后一同上前朝着宋江深深地下拜行礼。雷横率先开口说道:
“公明哥哥,小弟们思量再三,觉得男子汉大丈夫应当志存高远,闯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我们也想跟着哥哥一起去,盼望能够出人头地,有所作为!”
朱仝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公明哥哥,咱们兄弟三人情同手足,此次机会难得,还望哥哥能带我们一同前行。”
宋江听后,心中暗自思忖片刻,随即展颜笑道:“哈哈,既然二位兄弟有此志向,那自然甚好!太子殿下向来爱才惜才,对于有志之士更是求贤若渴。以二位兄弟的本领,此番前去必定能够在军中谋得一份称心如意的职位。”
听到宋江如此爽快地应允下来,雷横和朱仝皆是喜形于色,连忙再次躬身行礼道:“多谢公明哥哥成全!日后但有差遣,我等定当万死不辞!”
宋江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多礼,并嘱咐道:“既已决定同行,那咱们需尽快收拾行装,早日出发。路上也要小心谨慎,切不可掉以轻心。”
“一切全凭哥哥做主!”两人齐声应道。
蓟州境内,九宫县二仙山,
这一日,公孙胜先匆匆赶回自己位于山下的家中,见到了久未谋面的老母亲。母子相见,自是一番温馨与感动。
短暂相聚后,公孙胜不敢耽搁,立刻起身前往山上的道观,去拜见他那德高望重的师傅——罗真人。
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拾级而上,公孙胜终于来到了道观门前。踏入观内,只见香烟袅袅,宁静祥和。此时,罗真人正端坐在一个精致的蒲团之上,双目微闭,宛如一尊入定的仙人。
公孙胜见状,赶忙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朝着师傅深施一礼,口中说道:“徒儿拜见师傅!”声音清脆响亮,在这寂静的道观中回荡着。
罗真人听到声响,缓缓睁开双眼,微微点头,然后伸出右手虚空抬起,示意公孙胜起身。
“徒儿起来吧。为师已然推算出,你的命运已发生重大改变。从今往后,你须全心全意辅佐太子,切不可心生二意。”罗真人的话语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分量却是沉甸甸的。
公孙胜站起身来,一脸疑惑地问道:“师傅,此言何意?徒儿自从跟随殿下以来,一直都是忠心耿耿,从未有过半分懈怠啊。”
罗真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缓声道:“太子殿下的命格,为师曾经也仔细推算过。
然而如今,其命格却已与往昔大不相同,未来更是会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日后,当殿下面临需要大开杀戒的局面时,徒儿你定要极力劝阻,让殿下尽量减少杀戮,以免造成过多的冤孽。”
公孙胜听后,心中凛然,连忙应道:“徒儿记下了,请师傅放心!”
阳谷县,武松被一大群人拥护着到武大郎家中,那曾经是西门庆的家……
太湖,江州等等,所有回家的将领们都是不一样的热闹情况。
少华山,史进,朱武,杨春,陈达四人坐在聚义厅中饮酒,不过他们今日兴致不是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