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差点闪瞎别人的眼睛,原本嘈杂的院子顿时没有了声音。
“是我母妃给我攒的,我祖父家大业大,就剩下她一个了,家里的银子都给了她,她全部换成了金子给我攒着,现在是你的了。”
唐宁感动了,眼泪汪汪的,真是的,早说有这么多金子,她就早点嫁了。
“你娘知道银子不值钱,还是金子值钱,所以她才换的金子。”
毕竟以后,金价望尘莫及,银子倒不是很贵,随处可见。
“你喜欢?现在都是你的了。”
顾慕风有些发自内心的感谢父母了,以前他觉得这些东西俗气,不是很在意,现在才知道自己想的多么的天真。
若不是自己派人回去取,怕二哥都不会轻易让这些东西到海市。
唐宁先前为了银子的事情发愁,他就派了人回去取,没想到去的人迟迟没回来。
他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没有告诉唐宁,就是怕她会失望。
不知道这次为何二哥又突然加派人手一起送来了。
想来是二嫂先前的那封信起了作用,顾慕风打算回头送宋诗一份大礼表示感谢。
婚礼当天,顾慕风一夜没有睡着,所有要用的东西他都检查检查再检查。
确保万无一失,方才安稳。
唐宁倒是一夜睡到天微微亮,只不过天刚刚亮,就被宋暖暖带人把她从被窝里面挖出来了。
”不是吧,天气这么热,你确定要这么穿?“
唐宁拿着手持电风扇,看着她们给自己套了好几层衣服,一层层叠加在一起是好看,可是她热啊。
奇怪的是衣服穿上并没有闷热的感觉,反而穿着感觉凉凉的。
“放心吧,衣服都是特殊材料定做的,不会有闷热的感觉的。”
好吧,唐宁放弃反抗,乖乖的任由她捯饬自己。
”新娘子手里拿的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风出来?”
一些前来观礼的女眷好奇的打量着唐宁手里的东西。、
唐宁的屋子里面到处都是冰块,降温用的。
虽然此时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热了,可是唐宁天生就是火气旺盛,比别人都怕热。
“这房里也太冷了一些。”
宋暖暖见状,忙让人把冰盆给撤了,只留了一盆给唐宁。
“我热!”
“总不好叫别人都冻着,放心吧,花轿上,我也放了冰,化妆用的全部都是防水的,不会脱妆。”
唐宁坚定的看着宋暖暖:
“铁子,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就我这残手,只会涂素颜霜和口红。哪里能画出这么好看的妆容。”
唐宁的精致妆容让人耳目一新,明明感觉并没有很夸张,但是就是非常的好看。
一旁备好了穿衣镜,唐宁拿过一旁早已准备好的盖头。
咦?唐宁突然发现光线的强弱变化会影响盖头上凤凰的颜色和形态。
这宫中的绣娘果然不同凡响,搁在现代,高低得是个非遗。
她望着穿衣镜中那清丽娇艳的女子,几乎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她的乌黑秀发挽成优雅的发髻,宝石步摇在烛光下摇曳,为红嫁衣增添了一份妩媚。
她佩戴了黄金掐丝牡丹镶红宝石的步摇和金簪,并在眉心贴上了牡丹花,美丽非凡。
“哇!”
唐宁没忍住在镜子前转起了圈圈,裙摆随着她得动作翩翩起舞。
“真好看,这造型焊我脸上算了。”
唐宁的玩笑话让宋暖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就是唐宁,换了别的女孩子,嫁人这种事情,早就羞红了脸。
“王妃这铜镜不就是先前珍宝阁里面拍卖的那个吗?”
其中一官员的夫人惊讶的问了出来。
“还真是的,乔夫人前些日子在家里办宴会,特意为我们展示了这件宝物,不过她那个只有铜镜大小,王妃的这个才是真的大。”
“我听说乔夫人那个两万两银子拍来的。”
“什么,这么贵,那王妃这个?”
众人的眼色变了,谁家好人家,把数十万两银子的东西随意摆放,要是砸碎了可怎么办。
”新郎那边已经出发了!“
“不许出声了,虽说顾慕风还要绕城转一圈,但是你得有个新娘的样子。”
宋暖暖忙给唐宁盖上了盖头,往她手里塞了个大苹果。
估计作者看了还珠格格,要不这边的婚礼咋都是往手里塞大苹果呢。
没吃早饭的唐宁有点馋。
“你要是敢学小燕子把苹果吃了,我就把你皮剥了。”
宋暖暖恶狠狠的在唐宁耳边威胁,顺手递给了她一个小盒子。
“先吃这个垫垫,先前花轿上我让顾慕风给准备了糕点,不要吃太多,免得出丑。”
“知道了。”
唐宁嘀咕两句,还不如听她的呢,简单一点多好,非要搞这么复杂,一口吃的都吃不上。
晨曦微露,街头巷尾,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硝烟弥漫中。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而来,打头的是匹高头大马,马背上的顾慕风身着红绸新衣,威风凛凛,手中的马鞭系着红缨,在空中甩出利落的响鞭。
紧接着,是一顶八抬大轿,轿厢朱漆锃亮,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精美图案,轿厢四周垂挂着大红的绸缎帘子,随风轻摆,绣着金线的鸳鸯仿若活物,嬉戏其间。
轿旁,媒婆身着大红衣裳,笑得嘴都合不拢。
顾慕风头带一顶红色的乌纱帽,腰系玉带,玉佩碰撞,叮叮作响,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挺拔。
此刻,他嘴角噙着笑,眼中满是期待与欣喜,手中执着一柄玉如意,意气风发。
送亲的队伍早已在女方家门口等候。
吉时一到,顾慕风上前,对着女方家门,高声喊道:“唐宁,我来娶你了!”
门内,一群人笑成一团,就是不开门,故意逗弄,慕梓辛挑起大梁。
“王爷,你别怪我,是暖暖姐让我问的,你们以后谁管家?”
“唐宁!”
顾慕风回答的毫不犹豫,这有这么好问的。
“那如果唐宁和.....”
“唐宁!”
慕梓辛擦擦额头上的汗,这宋暖暖起的什么鬼主意,这样的问题他怎么敢问啊。
唐宁喝他二哥掉水里,这不是谁问谁掉脑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