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一切收拾妥当,他把丁秋楠放到床上躺好,看着昏迷中的丁秋楠,他没想到这女人会愤起杀人,这脑子一迷糊,干出来的事情也太厉害了。
过了没多久,丁秋楠慢慢醒转过来,扑到林立怀里就哭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林立,怎么办,我杀人了。”
嘴里翻来覆去的说着这句话,林立安慰了半天一点效果也没有。
话说,要想转移话题,那就得制造一个更大的话题,林立见劝半天没有用,捧起她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一直吻的丁秋楠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换了口气接着,吻着吻着两人都动了情,慢慢躺倒在了床上。
冲动褪去,丁秋楠的心情平复下来,躺在林立的臂弯里。
“林立,我是不是也要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
林立轻轻捋着她的头发,柔顺丝滑,发质真不错。
“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相信我,咱们不怕好不好。”
林立劝了半天,开导了老大一会,才让她不再念叨。
“不要怕,也不要担心,我会安排好的。你给我说说这个男人的情况。”
“他叫胡辉,是来自大西南的委培医生,平时他就有意要靠近我,只不过我从来没有应承过他,他应该明天要走了,今晚想铤而走险。”
“这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你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谁也不会发现他已经出事了。”
天就快亮了,林立叫丁秋楠先待着,他摸进了胡辉的家里,他要不想留下痕迹,那是一点也不会有的。
他通过翻转符把周到叫来了。
“周到,你变幻成这个人,把他的东西收拾好,带着去火车站走一圈,登车坐到下一站,然后再回来,任务就完成了。”
“好,我现在就去。”
周到换上胡辉的衣服,把脸变成他的样子,把东西收拾好,还把宿舍的卫生打扫干净,表现的正常离开的样子。
周到在宿舍区到处转了一圈,让好多人看到了他。
然后一路去了火车站,验过票,上了火车,在最近的一站下了火车,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再也没了踪影,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个人就像是没有出现过在人间一样。
林立安排好一切,回到了丁秋楠的宿舍。
“好了,你正常去上班吧,不要多想好吧,什么事情都没有,等晚上你要是不想在这个宿舍住,你就去我们大院住,我们院子的何雨水不在,你可以住她的房子。”
“嗯,好的,你也赶紧去上班吧,我能挺住,等我委培结束了,我就回到东北去了。”
两人分别了,各去上班了,天塌了也得继续上班,继续生活,没有什么能阻挡时间的继续。
林立回到供销社又开始了忙碌的工作,状态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周小楠拉着周小白来他这,买了不少东西,还给他带了礼物。
“林立,过年来我们玩,我在家等你。”
周小楠看着他,发出邀请,她打算过年哪也不去,就在家等着林立。
周小白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林立,她现在对林立可感兴趣了,她觉得林立就像是一本书,越读越有趣。
她想多接触一下林立,看看他的内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她可是太想知道了,少女的情怀总是诗,对她们好奇的东西总想着去揭开,去搞明白。
林立点点头,他本来就答应了覃甫阁,要去给他们拜年,顺道去一趟周小楠家就是了。
他给两个女孩准备了年礼,一板非常漂亮的发卡,这是从香江带回来的,非常时尚。
两人开心的不得了,真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发卡,这可不是有钱可以买到的。
两人提着买的年货走了,回家帮忙准备去。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到了晚上,丁秋楠搬着行李来找林立了,她这两天还真不敢睡在宿舍。
林立叫她在一旁等着,自己把店里收拾好,关了门,带着丁秋楠回四合院了。
到了四合院,他叫丁秋楠先在自己屋里坐着,他出去给何雨柱和秦京茹说一声。
来到何雨柱家,敲了敲门。
“进来,门没插。”
林立进到屋里,何雨柱正在床上躺着,秦京茹在收拾屋子。
林立眼神闪了闪,这何雨柱越来越懒了这养伤养的连一点活都不愿意干了。”
“那个柱子哥,我有个朋友过年要来住几天,女的,住我那也不方便,想叫在雨水屋里住几天,你看行不。”
何雨柱一听,嚯,你小子来求我了,不行,那肯定不行。
话还没出口,就看见屋里摆的收音机,缝纫机,这些可都是林立给出的票,帮忙买的,他何雨柱虽然混蛋,但是也不能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
“行呢,反正雨水也不在家,你叫人去住吧。”
要不说这世间人情债最难还了,因为这玩意没有衡量的标准。
林立取了钥匙,道了谢,就回去了。
这何雨柱表现的还算可以,要不他都打算给何雨柱讲讲道理了。
院子有不少人见他带了个女人回来,都准备凑过来看热闹,看他是不是带的对象,林立这已经十九岁了,翻了年虚岁都二十了,到了结婚年龄了。
谁知道还没看上热闹呢,他就把人领到何雨水屋里住下了,这是干嘛,要在大院长住吗。
不少人又动起了歪心思,是不是可以截个胡什么的,让自己儿子去试试,尤其是阎埠贵,就打算叫他家老二去试试,这林立有什么好,没爹没娘的,哪像自己家,一家子人都齐全,干啥都互相有个帮衬。
刘海中也想让自己儿子去试试,找人家姑娘聊聊天,看看愿意嫁不,只要愿意嫁过来,什么都好说。
这俩人净想美事了,也不想想就他们那家庭环境,谁愿意嫁过去。
刘海中的大儿子,就跟入赘了一样,一结婚就不回来了。
这于莉倒是嫁过来了,可是也没过过好日子,成天过的紧紧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