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与傻柱在房间里面聊了一会儿,夜色已深,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打破了这份宁静。他们的对话围绕着一些日常琐事和邻里间的趣闻,时而笑声朗朗,时而低声细语,显得格外温馨。
终于,易中海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怀与疲惫交织的神色,对傻柱说道:“傻柱,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吧。今天忙了一天,你也该累了。我呢,也得早点休息,毕竟明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得去找陈平安说些事情。”
傻柱闻言,立刻站直了身子,脸上挂着一抹憨厚的笑容,他深知易中海作为四合院里的“一大爷”,平日里总是为大家操心劳力,不禁心生敬意。“好的,一大爷,那我就先回去了。您明天去找陈平安的时候,记得一定要跟他说说我的那事儿,我挺在意的。”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恳切与期待。
易中海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而温暖:“你放心,傻柱,你的事情我肯定会放在心上。无论是工作上的难题还是生活中的困扰,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尽力而为。咱们四合院里的人,就是要互相扶持嘛。”
得到易中海的承诺,傻柱心中的大石仿佛落了地,他感激地看了易中海一眼,随即转身,脚步轻快地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月光下,他的背影显得格外踏实而满足。
傻柱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洗漱一番后,便躺上了床。房间虽小,却收拾得井井有条,透出几分家的温馨。他闭上眼睛,心中默默祈祷着明天一切顺利,不久便沉入了梦乡。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缓缓步入了自己的家门。屋内灯光柔和,妻子早已为他准备好了洗漱用品。易中海简单收拾后,便坐在床边,心中盘算着明天与陈平安会面时要谈及的重点。夜色渐浓,四合院里的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鼾声,宣告着人们已进入梦乡。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温柔地洒在了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陈平安在家中陪着爷爷陈强、奶奶赵翠花以及他的师父苏大夫用完了晚饭。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谈论着家长里短,偶尔夹杂着几声欢笑,显得格外温馨。
饭后,陈平安整理了一下衣襟,准备出门去轧钢厂上班。他推着那辆陪伴他多年、略显陈旧的自行车,缓缓走出四合院的大门。刚跨出门槛,他就意外地发现易中海正站在门外,似乎专门在等他。
易中海穿着一身整洁的中山装,面容慈祥却带着几分急切,看到陈平安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平安,我一早就在这里等你了。”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平安有些惊讶,随即停下脚步,礼貌地问道:“一大爷,你这么早等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易中海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关于帮我和傻柱治疗的事情吗?你还记得吗?”
陈平安闻言,心中顿时明了,他认真地点了点头:“我记得呀,怎么了?你们准备好钱了吗?”
易中海说:“陈平安我们找到一些东西,我也不知道那些东西够不够,不过等会下班了,我们拿给你,你去看一下够不够买药材的。如果不够的话,你看下还差多少,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陈平安说:“没有问题,一大爷,到时候今天下班了,你拿着东西来找我吧。”他坚定地说道。
易中海听后,似乎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还有就是,陈平安,你准备药材的话,大概需要多少时间?”
陈平安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大致的估计:“要是你这边钱够的话,我这边大概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够准备好两份的药材。毕竟,有些药材比较稀有,需要时间去搜集和炮制。”
易中海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与感激。“一周吗?好,那我们就等你的好消息。平安,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你和傻柱都是我们四合院的骄傲,我们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的。”
陈平安微笑着摇了摇头:“一大爷,你太客气了。能帮上忙我也很开心。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下班后见。”
说完,他跨上自行车,迎着初升的太阳,踏上了前往轧钢厂的路。而易中海则站在原地,目送他远去,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
傻柱和易中海像往常一样,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来到了轧钢厂开始他们一天的工作。厂区内机器轰鸣,人声鼎沸,一片繁忙的景象。然而,就在这热闹的氛围中,一股不和谐的声音悄然蔓延开来。
不知从何时起,关于傻柱和易中海的流言蜚语开始在轧钢厂内流传。这些流言如同野火燎原,迅速在工人之间传播开来,且愈演愈烈。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公然嘲笑,甚至有人夸张地模仿他们的动作,企图以此取乐。
“你们看,那就是易中海和傻柱,听说他们是太监呢,尿尿都要蹲着。”一个工人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真的吗?我还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太监呢,今天算是开眼了。”另一个工人附和道,脸上满是戏谑的笑容。
这些流言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刺向傻柱和易中海的心。傻柱听得怒火中烧,双拳紧握,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与那些造谣者拼命。然而,一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那难以启齿的秘密,他只能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易中海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比傻柱更为沉稳,但内心同样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深知这些流言的无稽与荒谬,但面对如此众多的嘲笑与讥讽,他也只能选择默默承受,尽量不让这些负面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工作。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漫长。终于,随着夕阳西下,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响起,傻柱和易中海如释重负地走出厂区,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四合院,他们各自回到家中,关上门,仿佛要将那些流言蜚语隔绝在门外。傻柱坐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他回忆起今天的经历,不禁感到一阵悲哀与无奈。而易中海则坐在窗前,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心中默默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些流言,以及如何保护好自己和傻柱的尊严。
这一夜,四合院里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似乎在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凄凉与孤独。而傻柱和易中海的心中,也各自藏着一份难以言说的痛楚与挣扎。
等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也被夜色吞噬,陈平安与爷爷奶奶以及师父苏大夫围坐在餐桌旁,共享了一顿简单却温馨的晚餐。餐桌上,他们谈笑风生,分享着一天中的点点滴滴,家的温暖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饭后不久,正当一家人准备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时,四合院的院门被轻轻地敲响了。陈平安起身,疑惑地打开院门,只见易中海站在门口,怀里紧紧抱着一个看似沉重的箱子,脸上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
“陈平安,我把东西带过来了,你看下够不够买药的。”易中海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急切。
陈平安见状,连忙侧身让易中海进来,并轻声说道:“一大爷,我们进房间里面说。”说着,他便引领着易中海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确保谈话的私密性。
房间内,灯光柔和,为这场关于希望的对话增添了几分温馨。易中海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箱子放在桌上,然后缓缓打开。陈平安凑近一看,只见箱内金光闪闪,白银熠熠生辉,还有各种精致的珠宝散落其间,显然,这些都是易中海为了治病而倾尽所有的积蓄。
“陈平安,你看下这个够不够我跟傻柱买药的费用。”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他深知这些财物虽珍贵,但面对未知的药材费用,心里还是没有底。
陈平安轻轻地拿起几件珠宝,仔细端详了一番,又数了数金银的数量,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估算。他放下手中的珠宝,目光诚挚地看向易中海:“一大爷,你这里面的东西确实很珍贵,但根据我对药材市场的了解,恐怕还差几千块钱,才够你们两个人治病的药材。”
易中海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深知治病不易,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那……那该怎么办?我还能去哪里凑齐这笔钱?”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
陈平安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安慰道:“一大爷,你别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我可以先帮你们垫付一部分,然后再想办法筹集剩下的钱。而且,我也会尽量寻找性价比更高的药材,确保每一分钱都用在刀刃上。”
易中海听后,眼眶微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平安,你真是我们的恩人。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陈平安微笑着摇了摇头:“一大爷,咱们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就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的。”
夜色渐深,但房间内的灯光却仿佛更加温暖,照亮了两颗因希望而紧密相连的心。
这个时候,陈平安的目光变得深沉而认真,他接着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虽然我愿意借给你们几千块钱,但咱们也得按规矩来,总得给我点实质性的东西,让我心里有个底,对吧?”
易中海闻言,连忙点头,神色中带着几分坚定:“陈平安,你放心,我们肯定会给你样东西,让你安心。不过,你看……我家里那房子不是已经抵押给你了吗?要不,我们还是拿房子做担保怎么样?等你把钱借给我们了,我们写个协议,等钱还清了,你再把房子还给我们。”
陈平安听后,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可以的,一大爷。咱们这么多年邻居了,能帮上忙我肯定帮。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打算把谁的房子再给我做抵押呢?”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还是开口了:“陈平安,你看傻柱家里的房子怎么样?他现在一个人住,房子也宽敞。”
陈平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一大爷,傻柱家里的房子,前段时间我帮他治病的时候,就已经暂时抵押在我这里了。他现在每个月还要给我六十块钱作为治疗费用呢。”
易中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哦,这样啊……那你看那个聋老太太的房子怎么样?她一个人住,房子虽然不大,但位置还不错。”
陈平安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聋老太太的房子倒是可以。只要你们能说动她,让她同意把房子暂时抵押给我,那就没问题。不过,就算这个房子,按市场价估算,也最多只能值个一千块钱左右,还差三四千块钱呢。那剩下的部分怎么办?”
易中海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要不,我跟傻柱一样,给你写张欠条,每个月给你几十块钱,剩下的慢慢还。你看这样行吗?”
陈平安沉吟了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可以。那我明天就开始准备你们两个人的药材。你们去把聋老太太的房子手续和欠条准备好,在治疗的那天,你们把东西给我,我晚上就给你们两个治疗。”
易中海听后,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没有问题,陈平安。真是太感谢你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按时还钱的。”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困难都已经被他们抛在了身后。夜色渐深,但他们心中的希望却如同明灯一般,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易中海在与陈平安深谈一番后,心中对于接下来的计划有了更清晰的轮廓。他缓缓起身,告别了陈平安,踏上了前往傻柱家的路。陈平安在易中海离开了后,把一箱子东西收到秘境空间里面存放起来。夜色已深,但四合院内仍灯火通明,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变革做着无声的铺垫。
易中海轻敲傻柱的房门,不多时,傻柱便一脸疑惑地打开了门,看到易中海后,他立刻问道:“一大爷,怎么样了?你问陈平安了没有?”
易中海微微点头,示意傻柱让他进屋再谈。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易中海找了个椅子坐下,神情凝重地望着傻柱。
“傻柱,”易中海缓缓开口,“我跟陈平安商量过了,我把聋老太太的东西给陈平安了,但他说这还远远不够。我已经把我住的房子暂时给了陈平安,但即便如此,还是差了几千块钱。”
傻柱闻言,眉头紧锁,他没想到情况会如此严峻。“一大爷,我的房子在上次治疗的时候,已经给了陈平安?怎么还差这么多?”
易中海叹了口气,解释道:“傻柱,你的情况我知道。但陈平安说,他需要的不仅仅是房子的抵押,更重要的是一份保障。他担心我们日后无法按时还款,所以……”
说到这里,易中海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措辞。“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傻柱,要不你跟聋老太太说说,让她把房子也给陈平安,而你负责给她养老。这样一来,陈平安有了保障,聋老太太也有人照顾,岂不是两全其美?”
傻柱听后,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深知聋老太太虽然年迈,但性格倔强,要说服她并不容易。“一大爷,这……这恐怕不太容易吧?聋老太太她……”
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傻柱,我知道这很难。但你想想,我们现在别无选择。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筹集到足够的钱来治病。而且,你照顾聋老太太也是应该的,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把你当做孙子,有你在身边,她也能多个伴儿。”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着利弊。最终,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吧,一大爷。我去试试跟聋老太太说,但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易中海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傻柱虽然看似粗犷,但内心却充满了善良与责任感。“傻柱,谢谢你。只要我们一起努力,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夜色渐深,两人的对话也告一段落。
这个时候,易中海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他望着傻柱,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傻柱,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跟聋老太太说说这事儿,看看她还有什么具体的要求。陈平安已经明确表态了,他有一周的时间就能把药材准备好。我们这边呢,除了聋老太太的房子以外,剩下的差额,我们需要写欠条给陈平安。”
傻柱闻言,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道:“一大爷,那我们还差多少钱呀?”
易中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还差三四千块钱呢。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所以我们只能采取分期还款的方式,每个月还一点给陈平安。”
傻柱一听,眉头紧锁,显得更加焦虑了:“一大爷,我每个月还要还六十块钱给陈平安,还得还十年呢。这要是再写欠条,我到时候怎么还呀?”
易中海看着傻柱焦急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傻柱,你放心,这事儿一大爷心里有数。到时候,你先别管那么多,一大爷我先帮你还了这部分钱,就算是借给你的。等以后,你帮我养老,咱们这事儿就算两清了,你看怎么样?”
傻柱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但随即又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一大爷,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你都已经帮我这么多了。”
易中海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豁达:“傻柱,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现在有困难,一大爷我不能袖手旁观。只要你以后好好照顾聋老太太,还有你自己,咱们这个家就还是充满希望的。”
傻柱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一大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聋老太太的。也会努力赚钱,争取早日把债还清。”
夜色渐深,两人的对话在温馨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暖。易中海看着傻柱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知道,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而傻柱也在这场对话中找到了前行的动力,他决定勇敢地面对挑战,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未来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