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决定写少年歌行,可剧情大纲上有了问题,前面还能写,到了后面一定会写崩且很崩,所以决定先把一人之下发上来,少年歌行总体改一改再发。(跟期待少年歌行的道歉)
重点标注,一人之下是我老早之前写来练笔的,第一人称,那个时候第一人称还没有像现在这么是个雷点。
想过改第三人称,但我读起来没有第一人称顺当,因为是以第一人称视角写的(可能是我读习惯了)。
总之真的很玛丽苏,雷者勿入。
一人之下,所有人都想和张楚岚的女友谈恋爱。
……………
“诶?!”
“最近不要再见面?”
“为什么?”
看着男友的脸,我嘴里他剥掉壳递给我的虾都不香了。
难道他知道了?
我跟张楚岚说他是我的初恋,但我……
我身体僵硬,心底的恐慌盖过了心跳声,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表情面对他。
这样的情况就算他不信我,也是我自找的。
“别生气嘛,暖暖。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虽然咱俩还没有结婚,但我张楚岚可是认定你了,一段时间后再见,咱俩的感情肯定会更黏糊!”
张楚岚说话带笑,神情一如往昔,仿佛只是在跟我玩情侣间的小情趣。
我心中有鬼,还是不放心,疑神疑鬼的认为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借着这个借口不联系一段时间,来好好考虑要不要继续跟我交往下去。
我和张楚岚是一年前交往的,那时候他刚入学南不开,我刚升上大三,是大他两届的学姐,在社团招生活动上认识的他。
那天很热闹,我站在招生桌子旁对路过的学妹们发舞蹈社招生传单,身后是手绘超大横幅,是我和两个同为大三的女社员一起制作的。
人流量超多的时候容易发生意外。
这不,双手揣着口袋从我面前经过的男生不知道被谁给撞了一下,他身形晃悠着朝我这边倒了过来。
我以为他会倒在我身上,来不及躲避,手下意识抬起准备撑住他的危急时刻,他自己稳住了身形,终归我们之间没有如狗血剧情那般发展。
我朝他打量,他手依旧揣在上衣口袋,穿着干净利落,脑后扎着个四叶马尾,没有表情的脸朝撞他那个人看去的时候展出一抹不在意的笑。
“看着点啊,赵哥。”
他轻松说着,比起之前我看到的没有表情不好惹的样子,现在的他多了几分市侩的讨好。
通俗一点来讲是怂。
别人撞他,他不生气,反而是第一时间带着些玩笑意味的想要把事情揭过去。
是个很害怕和别人起争执的男生。
“看你妹!”那个赵哥斜着眼睛往我这里看了一眼,脸上轻浮,嘴巴也不干净,“艹!这么漂亮的妹子……哥给你这个机会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我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张嘴只会放屁啊你!给我道歉!”
“抱歉抱歉……学姐,是我没看路,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们这些刚入学的新生计较。”
差点撞到我的男生双手合十,态度低微的给我道歉,一双蓝眼睛闭的紧紧的,诚惶诚恐的像是在拜菩萨。
我怒火一下子被他浇灭一半:“不关你事,是有的人长着个人样儿,皮下面全是屎。”
被我指着鼻子骂,姓赵的唾了一口,双手插裤兜流氓似的走了。
那个男生又对我说了好几句对不住,往跟姓赵的不同方向走了,他们两个应该只是认识,交情不深。
我奇怪,只是认识,用得着这么讨好姓赵的吗?
那个姓赵的明显也是知道他的性子,才这么有恃无恐。
“怂包。”和我同一个社的岑微说。
李阮阮接龙:“软蛋。”
“妈的这种素质的人是怎么考上我们学校的?”
“什么驴粪狗屎都能来我们南不开?”
我说:“学历不等同于人品,这种人以后遇到了躲着点走就是了。”
今天也就是仗着人多,谅他不敢怎么样,要真只有我们几个人在,按姓赵的那个体型,他要是恼羞成怒,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敢碰我?让我哥剁了他!”李阮阮是个火爆脾气。
我劝她:“剁了他你受的伤害也补不回来,忍一时之气,保住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要报复也要等安全了再说。”
我深知女生和男生在体型、体力、力量上的差距,不想让两个社友吃亏。
岑微点头赞同。
我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
谁知道没过几天,我听见传言说那个姓赵的不知道得罪了谁,被套麻袋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从此见了人低着头走路。
一段时间后我再次遇见那个男生,他依旧穿着社团招生那天的那身衣服,应该是生活比较拮据的原因,袖口衣摆处洗的发白。
但很干净。
他安静的注视着我,对我点了个头,不复之前市侩社会。
我觉得这个人有人格分裂。
见我一直不礼貌的盯着他看,他那双好看的蓝眼睛中极快闪过一抹东西,他勾了勾嘴角似乎是想对我笑,最终没笑成,转身离开。
“你叫什么?”鬼使神差的,我问。
他猛地停住脚步,脑后束着的发丝随着他动作抖出弧度。
束马尾的男生一般都会很有个性,头发要是放下来,凭着他这张脸肯定是个长发美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长得清秀帅气却没什么女生注意他。
“学姐问我?”他回头,脸上是看到女生时不争气,讨好又谄媚的笑。
他搓搓手,表情越发夸张,仿佛约人晚上去小旅馆的急色少年。
我:“……”
我知道为什么没女生注意他了。
这贱嗖嗖的模样太欠打了!
“嗯。”我坚持内心想法,“我在问你。”
这把他弄得顿了一下,他脸上暗示笑意逐渐收敛,爽朗大男孩似的站在我面前,似乎是不好意思,抬手抓抓脑后的头发:“张楚岚,我叫张楚岚。”
“张楚岚。”我颠颠手上颇沉的袋子,“能帮个忙吗?”
张楚岚恍然大悟,赶忙接过我手上的袋子。
他接过袋子,身体被重量带的一个撅趔,差点栽在地上。
“学姐,你这里头装的啥啊?这么老沉。”
“少废话!我都提着老久了。”
他是故意搞怪活跃气氛吗?我看不出来。
张楚岚,市侩、苟得住的样,一点也不绅士,没有眼力见,力气像个小弱鸡。
这是我对他的第二印象。
第三次见面就顺其自然多了,是我为了感谢他帮我提东西请他吃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