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写给红隼的信
周老虎眼皮微抬,他的额头青筋鼓起有些颤栗的问道:
“你是谁?!”
金泉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气:
“你们杀人会问他们叫什么吗?”
周老虎有些愕然,随后便见金泉随手一指,之前那名襦裙女子瞬间被天花板涌出的一头骷髅抬刀从头劈下。
两瓣躯体分离,鲜血和内脏如花洒一般四散而开:
“你看,我就不问她叫什么名字。”
在他说话间,地上藤蔓扭曲,快速卷起那分开的尸体直接拉入地下。
周老虎看着眼前的一幕,目光颤动。
随后似乎认命了一般,朝金泉笑了笑:
“那你问主上在哪又有什么意义?觉得我会告诉你?”
金泉用手指敲了敲额头:
“你说的对,我的错。”
随后他拉开了桌子下的抽屉,一堆文件上一个牛皮纸的信封放在了上面,金泉饶有兴趣的将这信封拿了起来。
而看见金泉拿起这封信,周老虎双目睁大一声嘶吼,整个皮肤快速鼓荡,后背刺啦直接撕开肉身一堆红色翅膀慕然展开。
面容更是直接拉长,化作一张巨大的鸟面。
这鸟面直接张嘴,口中一阵青光凝聚,瞄准金泉便要直接吐下。
只是下一刻,金泉眸中纹路扭曲,那鸟嘴之内轰然冒起熊熊漆黑火焰。
霎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房间,他的双翅一个劲的扑腾,想要拍灭口中突然烧起的黑色火焰。
只是他那对翅膀碰见火焰的刹那,便快速的席卷上那队羽翼。
羽毛似乎极为易燃,几乎是以燎原之势力快速朝周老虎身上蔓延。
金泉没有看他,只是默默的打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别挣扎了,你的主子很快也会来陪你。”
他抬头挥了挥手,就见整个屋子四周直接钻出大量骷髅兵,刀光闪过,一刀一个,眨眼间整个屋子就成了一片碎尸场。
而在一旁的周治直接咽了口口水,这才似乎后知后觉:
“大哥,这些娘们都,都,都是怪物?!”
他提了提自己的裤子,面色都憋胀的成猪肝色了。
金泉扫了他裤裆一眼,轻笑一声,这才认真的看向着信件上写着什么。
至高无上的主宰:
“流沙之地已扎稳根基,往来商旅络绎不绝,皆以替身取之。然据探报,飞鹰帝国诸城布防森严,严查过往行人,商队入城受阻。”
“谨遵您的圣谕,拟借商旅之便渗透沿途驿站,暗中扩充羽翼。”
“今有深海沙团李冶之子已沦为阶下囚,旬月之内必能破黄窑城。”
“另禀:";阳魂"; 已妥善运存至沙流峰,祈愿您 ";唤神大典"; 圆满功成。”
“—— 流沙地使者,周虎。”
看着信件的内容,金泉眉头蹙了起来,这周老虎是红隼手下的一个据点使者,主线任务似乎是抓周治侵入黄窑城。
副线,则是扩展手下的寄生线人,占据各大小镇据点似乎想来个农村包围城市。
至于这另禀却是让金泉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抬头看着一直琢磨这自己裆部的周治,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和这家伙的中途打断,自己可能还看不到这封信:
“你知道流沙峰么?”
周治被问的一愣,撑了撑胯:
“流沙峰?”
挠头想了一会后却有些迷糊:
“这名字咋这么熟悉呢。”
“好像听过,但不记得。”
然后他抬头看着金泉眼睛一亮,朝金泉抱拳道:
“大哥,你又救我狗命,跟我回黄窑城,我爹肯定知道。”
金泉将信纸收好,又翻了翻抽屉,里面似乎是一些人员名单,翻了翻好像都是那些行商的信息。
意念一动,一根藤蔓从地底生了出来,上来的是一枚装备纹章,是个四阶的储物戒指,只是有着灵魂烙印,并不能直接使用。
“你爹是炼器师,那鉴定术应该很厉害了。”
周治闻言很是自信的点了点头:
“必须的,鉴定术是炼器师的必备技能。”
金泉将抽屉合上站了起来,随后打了个响指,便在周治惊恐的表情中出大量的骷髅怪物,这些怪物骨刀上都裹上一层怨灵沙,直接涌入这些四通八达的通道。
不一会便听见无数声嘶吼和反抗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刀兵相撞,利刃入肉。
“走吧,去找你爹问问。”
周治缩了缩脖子,跟在金泉后面一步步走出了这个地下室。
出了地下直接到了舞厅,才看见几个捂着胳膊的商人惊恐的看着包围着他们的骷髅怪物。
金泉有些蹙眉,这地下黑场其实包含三部分,一部分是舞厅,一部分是下面类似宾馆,以及最后的办公室和大会所。
后两部分都杀光了,意味着全都变成了怪物,但舞厅这里还有几个,他们是人。
“你们来过这里几次,多久了?”金泉开口向他们问道。
几个人都是小年轻,穿着类似牛仔,只是此时手上拿着职业武器所在角落瑟瑟发抖,见金泉问话,那些骷髅怪物也没有继续进攻,这才回过神来。
“怪物,怪物,快去黄窑城!”
“有怪物要攻城了!”其中一个体型稍胖青年扯着嗓子大声朝金泉喊道。
周治显然就没那个心思,直接走上前去踹了胖子一脚:
“妈的,大哥问你话,快回答!”
说完他回头朝金泉笑了笑:
“这些应该也是黄窑城偷溜出来玩的。”
金泉看了眼他们被骷髅砍伤的胳膊,的确没有被寄生,有些疑惑:
“没来的及寄生么?”
那胖子被周治踢了一脚,这才注意到,看见周治的第一眼便是双目发光:
“周少,是周少,我们有救了。”
可他说着周治便伸起手,作势要给他一个巴掌,胖子脖子一缩:
“别别别,周少,我们来这里好几次,平常没事,这次就突然出现这么多怪物。”
金泉闻言却是眉头蹙了起来:
“好几次?”
按照神使的尿性,这几个人不可能还不被寄生,他指了指那个楼梯方向:
“你们去过下面吗?”
胖子瞥了一眼,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偷溜出来的,说这里普通人也可以玩,而且玩的花,女人也好,就是太贵。”
他有些尴尬:
“我们几个没什么钱,都怕了点,就过来喝喝酒。”
金泉想着下面的空间,里面的氛围,似乎在极度的促成一个条件。
“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