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艾梅莉可似乎打算说出自己的国家在历史上干了什么,阿斯兰顿时大叫出声:
“哈?我的国家忘恩负义?上帝可没有降下过惩罚。你那历史书还没厕所里的草纸厚的国家哪来的资格评判我泱泱大鱿蚂国?!”
艾梅莉可嗤笑出声,双手张开:
“诶~上帝的使者怎么被关进监狱了啊?你的上帝呢?祂怎么不来救你?”
“这是,这是上帝给予的考验!”
阿斯兰整个人变得红温了起来,抓着监狱门铁栏杆的双手冒出了热气。随后,一道电光在铁栏杆上闪过,阿斯兰直接被炸开的能量弹到了自己房间的墙上。
向树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一切,随后看向了自己房间的铁栅门。
“卷卷耳,玩泥巴!”
“mimi~”
卷卷耳点了点头,双耳直接插进了地砖的缝隙中。
“等等!随意破坏牢房的话,会!”艾梅莉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畏惧,但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有些错愣的搓了搓自己的双臂。
“居然,没事?等等,那干燥的地面是如何泼出泥浆的?”
看着一只兔子搁那泼泥水的卷卷耳,艾梅莉可陷入了沉思。随后拔下了一根头发,化作墨水,在地面上勾勒了一个魔法阵。
片刻后,一位手持墨绿色重剑的女战士出现在了艾梅莉可的房间内。
这个女战士肤色较深,瞳色带了一些深红色,有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白色短发。上身穿着玄黑色的骑士战甲,下身则是皮革和布料制成的战裙,大腿和小臂裸露在外,手肘上缠绕着绷带,脚上穿着较长的战靴。她手中的重剑似乎是断裂的。
“折翼之舞!”
艾梅莉可指着地面大喊。
女战士有些担忧的看了艾梅莉可一眼,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一剑挥出。
一时间,整座监牢中,电光肆意。
“tmd哪个崽种在破坏牢房!”
“看监狱公告,md,是艾梅莉可这个Jian女人!”
“你要是想死的话还请自杀!别连累我们!”
远处的几道声音传来,不过也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安静了下来。
毕竟从艾梅莉可先前的状态可以看看出,大家吃的其实不算好,只能说是饿不死,自然是能省点力气就省点力气。
烟尘散去后,艾梅莉可全身漆黑,口吐白沫,冒着热气,躺在地上。
女战士已经消失了。
水伊布散去了守住的护盾,用尾巴指了指正在躺尸的艾梅莉可。
“Sho?”(我们要不要把她治疗一下?)
奇鲁莉安不在,向树并不知道水伊布在说什么,不过他猜测水伊布的意思是“想救人”。
“藤藤蛇,用青草场地。”
“魔幻假面喵,磨爪,多磨几次。”
藤藤蛇点了点头,白嫩的小脚脚轻轻点了下地面,随后,一片绿色的光晕以藤藤蛇的足尖为中心,朝着周围弥漫了过去。
一直到将艾梅莉可所在的区域包裹在内,藤藤蛇才停止了青草场地的扩张。
魔幻假面喵伸出了两只爪子,相互磨擦着,不断的提升自己的物攻。
片刻后,魔幻假面喵停下了磨爪。
“masu~”(铲屎的,我的物攻已经到达极限了。)
向树点了点头,虽然听不懂,但他能大概猜到魔幻假面喵的意思。
于是乎,向树的嘴角微微勾起。
“嗯,知道了。水伊布,对魔幻假面喵使用帮助!魔幻假面喵,使用劈瓦!”
水伊布走到了魔幻假面喵的身后,伸出了爪爪,按在了魔幻假面喵的黑丝腿上。一股乳白色的能量立马顺着水伊布的爪子来到了魔幻假面喵的身上。
魔幻假面喵嘴角咧开,微微屈膝,蓄势,一只爪子收于腰间,另一只爪子高高的举起,格斗系的能量覆盖在其上。
“masu!”
伴随着魔幻假面喵的一声轻呵,铁栅门完好无损。
但铁栅门一旁的砖墙裂开了一道大到足以让人直立通过的口子。
没有触发电击。
这很正常,劈瓦打反射壁也不会触发物理招式伤害减半的效果。
片刻后,宝可梦们如法炮制的打碎了附近所有关押着人的牢房。
期间藤藤蛇表示,她也想试试看,于是在把维持青草场地的工作托付给了魔幻假面喵后,一个铁尾打向墙壁,喜提全监狱的又一次集体电疗。
“真棒!小家伙们,晚上给你们做点好吃的,正好升级后有新的物品可以兑换了。”
向树给四只宝可梦都摸了摸头,毕竟刚才大家都出力了。
给了这批饿死鬼一大堆放在背包底层就快要坏掉了的食物,向树看向了高高的天花板,或者说,看向了天花板上的那个门。
“那里,应该可以离开吧?”
艾梅莉可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没落的说道:
“没人成功过,天花板上的那道门就像是芝诺的乌龟一样,永远都无法追上。”
一旁的某位我懒得编名字的路人玩家补充道:
“往届国运游戏中,成功逃脱监狱的那些玩家,要么是击败了典狱长后从正门走了出去;要么是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了。否则就只能等到国运游戏结束后,自动传送至颁奖台。”
向树赏了一个甜辣宝芬给那个路人,接着询问道:
“我们都越狱了,看来是没法走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的路子了,典狱长的位置在哪?”
“这个啊......唔!”
这个路人玩家话还未说完,就被另一个路人玩家捂住了嘴。
另一个路人玩家的能力比较特殊,他看见了这个路人玩家吃了宝芬后,战斗力有些许的提高,于是立马捂嘴,抢着回答道:
“只要违反监狱规则就行了,在出现违规行为的一瞬间,典狱长就会立马出现在那个人的身前,那样就可以挑战典狱长了。不过今天的情况和历史记载中的情况都有些不太一样,我们所有人都越狱了,典狱长居然不来,以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啊。”
向树眯了眯眼睛,双手将水伊布抱举而起,对着天花板上的那一道门。
“水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