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
秦啸也不是那矫情人,话说开了就没事了。
秦澜点头附和,“这点是的,尤其现在的网络,那些人讲话,都是一个比一个难听的,这点我们是得好好注意。”
汤云见这父女二人都是明事理,拎得清的,心中的印象也好了几分。
……
下午,江曦月休息过后,才出门坐观光车往钓场去。
在她去之前,邬野很早就到了。
所以远远的,她在观光车内,就看到了邬野和自家姥爷正下着棋,姥姥则在一旁笑看着,时不时还拍一拍姥爷想要悔棋的手。
“秦伯今天这身看着真精神。”
从观光车上下来后,江曦月远远的朝小马扎上坐着的秦啸挥了挥手。
“曦丫头眼光不错。”
小丫头笑意盈盈的招着手,秦啸那张看起来严肃的脸也舒展了几分笑意。
两人唠了几句之后,江曦月才朝另一边去。
“嗬!战况激烈。”
江曦月搂着自家姥姥的脖子凑近看棋局。
汤云捏了捏她搂过来的小手,“脚还疼不疼?”
“不疼了姥姥。” 江曦月又搂近了些。
邬野抬头看她,她身上橙色的冲锋衣换了下来,现在一身浅紫色的毛衣和米色的裙子,白皙的小脸在湖光照映下透着粉。
“怎么没戴个帽子?” 他说。
“早上你不提醒我擦防晒了么?没事儿。”
邬野落下一白子之后,拉开了阴影里的椅子,“坐里边?”
江曦月伸手拿了个橘子,摇了摇头,“不坐了,我就看一会,待会我就过去和秦伯钓鱼了。”
她边剥橘子边看棋局,“邬老师你得当心喽。”
汤云拍了拍她的手,“当心什么啊,现在一比一平局,而且你姥爷棋臭得不行,刚还想悔棋来着。”
“哎,阿云。” 章天一听表示不服气,“我只是放下去了,手都还没离开我棋子,这哪能叫悔棋呢?”
邬野又落一子。
“嘿!小子,吃!”
章天就跟等着他这一步似的,小眉毛一挑,手就开始进去捡棋子。
“从一开始您就布防诱我来这,目的就是为了在刚才那一步狙我,章姥爷您这棋路高啊,学到了。” 邬野笑道。
“还能看出来,你也不错。”
章天笑呵呵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棋局继续。
“老同志宝刀未老,小同志仍需努力啊。” 江曦月给自俩人都添了茶。
“我可以申请场外么?”
邬野在等章姥爷落子的间隙,顺手给她抽了张湿巾纸。
江曦月自然地接过,擦了擦手上的橘子皮汁,“我啊?”
邬野点头。
江曦月俏眉一扬,“我的场外可是要付费的。”
“知识付费,合理,这钱我掏了。” 邬野笑着接话。
江曦月往自己嘴里塞了几瓣橘子,也给自家姥姥递了几瓣,“看你现在这局的情况,可不便宜。”
“准备坐地起价?”
“你猜对了。”
“了解下?”
“行,那你报警吧。”
……
汤云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的有说有笑,也在心里点了点头。
江曦月在这边看了小半局,之后就拎着钓竿往湖边去找秦啸了。
等到下了饵,甩了杆,往那小躺椅上这么一躺,江曦月一边和身旁的秦啸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一边盯着不远处湖面上的浮漂。
这一边。
湖光山色,煦日暖阳。
那一边。
谈声笑语传来。
还真别说,这地方,还真不错。
当然,此刻的心情也很不错。
……
也不知过了多久。
江曦月是被眼前的明暗交替给晃醒的。
一睁眼,对上的是那双噙着笑意的潋滟桃花眼。
他背对着太阳,挺拔的身形和好看的五官都散发着柔和的光。
江曦月一时有些晃了神,抬手揉了揉眼睛,揶揄道,“你站那干嘛?换策略了,准备使美男计?”
邬野低笑道,“这招对你管用么?管用的话我抓紧用上。”
“美男计可没你包裹得这么严实,美男有腹——” 她这玩笑的话音刚落,才猛然想起旁边的人,于是着急扑腾起身。
邬野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借力让她起来,“不用这么慌,老同志们已经先回去休息了,今晚再一块吃饭。”
江曦月环顾四周,确实只剩他俩了,于是又把谱摆了起来,“谁慌了,我是想说,美男不单是是脸。”
她边说边煞有介事的用眼神上下扫了扫他,完事儿后还傲娇的扬了扬下巴,“你懂我意思吧?”
“不太懂。”
江曦月嘁了声,准备转身打道回府。
但邬野没松开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拽了回来。
“干什么?”江曦月抬头。
他垂眸看着她,“要不我吃点亏,让你检查下?”
“不着急。” 江曦月迎着他的目光,笑眯眯的应声,“邬老师你听说过一句话吗?群众的眼睛才是雪亮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咱学校每年都有冬泳比赛,到时候你参赛,让群众的眼睛也检验下您的好身材。”
因为隔着冬日的衣服,江曦月边说还边拍了拍邬野胸前的梆硬。
拍完之后,她像跳泥鳅似的就溜走了。
“江曦月你皮痒了是吧。”
邬野反应过来,追上前去。
江曦月边跑边笑,“你先说的要给我检查下,那我一个人说的不客观。”
邬野手长腿长,一下就追上了她,搂住她的脖子,威胁着要掐她的脸,“那你还挺大方,嗯?”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是那小气的人?” 江曦月故意气他。
“众乐乐?那你也乐一个。” 邬野伸手去挠她腰间的痒痒肉。
“嗷!”
江曦月腰间敏感,虽然隔着厚毛衣,但还是痒得不行。
“不带这样玩偷袭的!” 她死命按住他的手。
邬野又换了另一侧去挠她。
邬野边挠边问,“还大气吗?”
“不了不了。” 江曦月边躲边摇头。
“还众乐乐吗?”
邬野又挠了她一下。
“错了,我错了。”
江曦月痒得不行,耳朵根都红透了,腿上也发软没力气了,索性就往地上的枯草地滚倒了。
邬野以为她绊到什么才摔的,下意识伸手去护住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