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采薇这般劝说,刘有财这才喘息了几口粗气。
“那好,就信宋宇这一回。”
“刘富贵,快去准备白粥!”
这……这白粥,也能解毒?
众人望着眼前白粥,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惑与不信。
然而,此刻这些达官显贵们显然已别无选择,只能勉强按下心中的疑虑,一一将白粥饮下。
这些平日里习惯了山珍海味、佳肴满桌的权贵们,突然间换上了这清淡寡味的白粥,胃中顿时感到一阵不适,仿佛有千般滋味在翻涌、搅动。
“茅厕!茅厕在何处?”
……
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与排出毒素之后,这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不过,这样的感觉这些人可不想再有下次。
于是这股怒气自然全都倾泄到了刘有财身上。
本想在诸位达官显贵面前长长脸,却没想到没长脸,还彻底丢尽了脸面。
刘有财又怎能不气,也因此自然对宋宇的恨意更加深重。
不过他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富贵楼昔日的风光与繁华也逐渐烟消云散。
反观宋宇的酒楼,却是越发热闹非凡,宾客盈门。
如此算来,通过香水生意与酒楼的双重收益,那一百万两也很快积攒了大半。
“嘿嘿!真不错,这一百万两仅还差……”
宋宇正于屋内,细数着银两,心中暗喜不已。
蓦地!
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这个时辰,会是何人来访?
宋宇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连忙将银两藏匿妥当,正欲出门一探究竟,却恰逢新月姑娘步入眼帘。
“小心!”
宋宇的惊呼声未落,刚一推门,带起一阵突如其来的风,竟让新月姑娘猝不及防地踉跄了一下,脚步不稳,仿佛即将顺着石阶滑落。
千钧一发之际,宋宇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迅捷,一把抓住了新月姑娘的胸口的衣服。
然而,这一抓之下……
只听“撕拉”一声。
衣物应声而裂,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丝尴尬与紧张。
新月姑娘的眼眸圆睁,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直视着眼前的宋宇。
此刻,两人之间仅余一片破碎的布料维系,若宋宇松手,新月姑娘势必会跌落石阶;而不松手,宋宇可将一览无余地目睹新月姑娘胸前那片令人心动的风景。
毕竟此时,新月姑娘贴身的红花肚兜,其上的绳子也已断裂,显露出几分不可言喻的春光。
宋宇也不由瞪大了眼睛,昔日里这新月姑娘包裹得严严实实,没想到这胸前这般有料……
嘶嘶嘶~
布料被撕扯的刺耳声响起,这才将宋宇从思绪中猛然拉回。
此刻已无暇顾及诸多礼数,猛一用力便将新月姑娘拥入怀中。
“新月姑娘,你没事吧!”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精致的绣花肚兜早已碎成了两片,飘落而下。
新月姑娘顿时大脑一片空白,胸前已无片缕蔽体……
“没,没事!”
“多些宋公子相救,娘娘派我来叫你入宫。”
话音未落,只见新月赶忙捡起肚兜,面色早已羞臊绯红,慌张间便跑开了。
宋宇初时愕然,旋即眉头紧锁。
“夜色已深,娘娘此刻召我入宫,莫非是……”
“欲壑难填?”
念及此处,宋宇不禁脊背发凉,周身一颤。
只得整理衣襟,轻洒淡雅香水,又饮下了一碗滋补养气的参汤,确保自己状态最佳,这才迈步向皇宫行去。
失去了新月的指引,一踏入皇宫,宋宇便顿感茫然无措。
眼前道路错综复杂,房间众多,一时间就连宋宇都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抬头只见“金匮石室”四个大字,这里不是存放档案卷宗的地方嘛?
正当宋宇沉思之际,前方隐约传来阵阵喧嚣。
细听之下,竟是呼喊之声:“捉拿窃贼!”
“大胆贼人,胆敢擅闯皇宫!”
“他已然负伤,定逃不远,速速分散搜寻!”
皇宫之内,竟有贼影?
宋宇惊愕之余,尚未回过神来,忽觉背脊一阵寒意袭来,一柄弯刀已悄然抵至脖颈。
“什么人?”宋宇眉宇紧锁。
一股淡淡的芬芳扑鼻而来,竟是那般熟悉。
“若想活命,就闭嘴!”那人语气冷冽,不容置疑。
此刻,护卫的脚步声愈发清晰,步步逼近。
那人心如擂鼓,挟持着宋宇迅速遁入一旁空室之内。
“呵,你倒是胆子不小,皇宫之地也敢行窃!”宋宇丝毫不惧,婉约一笑。
“休要胡言,我可不是窃贼,只是来寻觅一份真相。”
“哦?究竟是何事,能让你如此铤而走险?”
“哼,我的私事,你无须过问。咳咳咳……”
“你受伤了?”宋宇关切地询问道。
“不关你的事!”那人冷漠地拒绝,声音中夹杂着不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更加紧迫的脚步声,显然,搜寻之人已近在咫尺。
“仔细搜查,每个角落都不得放过!”领头的护卫严厉地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催命的战鼓,在寂静中回响。
转瞬间,脚步声已逼近空室门前。
那贼人心跳如鼓,神色紧绷,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将宋宇的衣襟锁得更紧了些。
咦?软的?
宋宇心中闪过一丝诧异,这胸前的触感,难不成这贼人竟是,女的?
就在宋宇惊疑不定的瞬间,一名护卫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外,腰悬长刀,手扶门框,准备推门而入。
“咯吱——”一声轻响。
还未用力,门已然打开。
护卫的面色瞬间苍白,冷汗涔涔,浸透了背脊的衣衫,他慌忙中拔出长刀,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屋内的漆黑一片。
“李护卫,夜半时分,究竟有何要事?如此慌乱失措?”
话音未落,寒意四起,宋宇自深邃的黑暗中缓步而出。
李护卫见是活人,神色稍缓,但汗水依旧不停地从额头滑落,浸湿了衣襟。
“宋御医,您怎么会在这里?”李护卫虽已收起兵刃,但眼中的疑惑与警惕却未曾有丝毫减退。
刚想探头向屋内张望,却被宋宇轻轻一挡,身形便停滞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