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庆文起了个大早,他需要把冬冬一天的食物都准备好,今天吃鸡蛋,不能天天吃竹笋的。
做好一切准备后,曾庆文就出发了,刚走出门口,曾庆文就看到傻羊慢悠悠的回到以前关它们的瓦房里。
“这傻羊……”曾庆文有些无语,自己忙的要死要活的,这傻羊在外面通宵达旦,妥妥的渣羊。
而且这么久了都不下几只羊仔补贴一下家用。
曾庆文早就知道这傻羊是一公一母了,天天混在一起,连只小羊都没有,菜鸡。
曾庆文不理傻羊,继续准备去镇上,还是打算走路去。
突然,曾庆文转过头,看着傻羊慢悠悠的走进瓦房里。
“妈的,我怎么忽略了这事!”曾庆文一拍脑袋,有些懊恼。
自己把所有的楼房都找了,就是没有找瓦房。
说不定,肖家村的人就躲在瓦房里面,而且瓦房还是他们家。
曾庆文想到这,转头就去了肖家村,他必须要尽快搞定这件事,没有千日防贼的。
不过,这一次,曾庆文又换了一条路去肖家村。
当时自己是走的山路,山路四通八达,曾庆文不认为肖家村里的人会知道自己是从金三村来的。
曾庆文也是个狠人,他直接就跑回人家的老窝里去蹲守。
还真的被他发现了肖家村有人住的痕迹。
就在联排瓦房那边,之前曾庆文看到了。
但是,那时候关着门,虽然这些瓦房不是全部都破破烂烂的,但是一看就知道长时间没有住人了,有几间瓦房的房顶甚至都倒塌了。
曾庆文找了这个人的老窝的时候,那个人还没有回来。
应该真的像是曾庆文猜测那样,那个人跟着自己跑到镇上去了,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曾庆文没有冒然进去,仔细的查看门口可能存在的陷阱,果然,有一片树叶夹在门缝里,只要有人进去了应该就会知道。
这应该是学电视剧上那些悬疑片的,不然应该不会做这些手段。
曾庆文没打算进去,他要在外面蹲守,不能冒然行动。
曾庆文现在只要蹲守到那个人,这件事就可以搞定了。
他找了个隐蔽的位置藏了起来,根据曾庆文的推算。
那个人长时间看不到自己露面要么就回来,要么就进去寻找自己。
曾庆文更加倾向于前者,到时候那个人发现自己并不在屋子里肯定会把曾庆文带走的东西都带回来。
而且,因为曾庆文当时没有找到他们居住的房子。
所以,对方应该不会那么警惕,前提是曾庆文没有露出破绽。
其实从一开始,曾庆文与肖家村这个人就不死不休了。
曾庆文一个陌生人跑到别人家里偷东西,这是绝对触碰到人家的逆鳞。
但是曾庆文不觉得自己有错,这个时候,任何的物资都是救命稻草,任何人都不会放过的。
就算今天曾庆文没有来肖家村,等肖家村的人消耗完物资一样回去其他村子寻找,迟早都会找到金三村。
到时候曾庆文会更加的被动,因为别人知道自己的老窝,而自己不知道别人的老窝。
所以,曾庆文不后悔做这件事,那具尸体只是提醒了曾庆文。
就算自己技不如人,被人杀了,也是自己的问题,怪不得别人。
曾庆文心里打定主意,这件事过后,要把金三村附近的村子都搜个遍,把潜在是威胁都处理掉。
这种时候不是你抢我的物资,就是我抢你的物资,没有任何仁慈可言,这里又不是城市,天王老子也管不了。
曾庆文一直躲在暗处等待这间屋子的主人出现。
他已经跟冬冬说了,最晚两天,现在要看谁沉不住气了。
而且,为了冬冬的安全,曾庆文让冬冬把门窗都锁好。
可惜的是,黑耳和白耳还没有回来,不然绝对是个帮手。
想到这,曾庆文也有些后悔当时进山了,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曾庆文一直待到下午五点,腿都快麻了,就在他准备放松一下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声。
曾庆文马上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细的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等了好一会,曾庆文都没有发现任何情况。
“难道是我听错了?”曾庆文有些怀疑。
但是曾庆文没有轻举妄动,还是一动不动的待着。
就这样,曾庆文又等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没有人出现。
“妈的!”曾庆文暗骂一声。
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曾庆文精神一震,终于回来了。
不得不说,这个人是真的谨慎,其实他应该早就回来了,只是一直躲在旁边没有出来。
现在天空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不过曾庆文还是可以看清二十米范围内的东西的。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曾庆文终于看清这个人了。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想来是经常干农活的,实际年龄应该小个几岁左右。
曾庆文盯着这个人,缓缓的拉弓,瞄准这个陌生人。
弓弦响起了细微的声音,只见那个人脚步一顿,似乎是听见了这个声音。
曾庆文没有马上放箭,这个时候那个人最警惕,必须要在敌人放松的时候做到一击必杀。
那个人站了许久,都没有发现什么动静,这才继续向着屋子走去。
“嗖”箭矢发出尖锐的声响,目标赫然是那个陌生人的脖子。
躲不过,这是这个陌生人的唯一一个念头。
“噗嗤”金属插进肉体的声音,曾庆文竟然觉得这种声音有些悦耳,这把曾庆文吓了一跳。
曾庆文不敢耽误想继续拉弓射箭,因为刚才那一箭准头不行,只是插到那个人的锁骨往旁边一点。
这次,曾庆文没有失误,利箭穿透脖子。
曾庆文赶紧上前去补刀,他才不会像电视剧上的反派那样话多。
那个人嘴里不断的涌出鲜血,眼睛死死的盯着曾庆文。
曾庆文刚抽出开山刀,还没有来得及补刀,那个人就一命呜呼了。
“抱歉,我也只是想活着。”曾庆文看着这个人的尸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