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安庭风,正在靖安侯府中与众人搏斗。安正忠站在一旁,满脸的失望与愤恨。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长子,竟然是个冒牌货。在他的三个儿子中,安庭风是最优秀的,能文能武,他曾对其寄予厚望,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
安正忠眼中满是痛心,可更多的是被欺骗后的愤怒。他冷冷地看着安庭风,咬牙切齿地说道:
“安庭风,不,老夫现在应该叫你江临!信封呢?你若是交出信封,可以饶你不死!”
安庭风再也不用伪装,他的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愤恨地看着安正忠,大声叫骂道:
“安正忠,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勾结敌国,陷害我江家,率兵与东黎国军队前后围剿江家军!你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我江家军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手持宝剑,指向安正忠,那宝剑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若不是有这些侍卫挡在前面,他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取了安正忠的首级。
安正忠却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他笑安庭风的不自量力,
说道:“想不到,江家还有漏网之鱼,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潜伏多年,本侯现在就将你,挫骨扬灰,为我儿报仇。”说完,他抬手示意,命令手下的人杀了江临。
他深知,这个江临留不得,否则后患无穷。
侍卫们一窝蜂地朝着安庭风攻击而去,刀剑挥舞,寒光闪烁。
安庭风毫无惧色,他身形矫健,与侍卫们缠斗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趁着江临不注意,悄悄地绕到他的身后,举起长刀朝着江临的腰间刺去。
长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眼看就要刺中江临,突然,一只利箭如流星般飞来,精准地刺进了那名侍卫的脖子上。
侍卫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便瞬间倒地。
江临回眼看去,只见墙面上站着十余黑衣人,他们身着黑色劲装,整齐地排列着,
如同黑暗中降临的死神,黑压压的一片,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黑衣人飞身下墙,来到江临的身旁。领头的黑衣人抬手向众多侍卫们丢去一枚黑压弹,瞬间,烟雾弥漫,整个院子都被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这时,黑衣人迅速地扶起受伤的江临,趁着烟雾的掩护,逃离了现场。
没一会儿,烟雾渐渐散开,安正忠见江临已经不见了,顿时大发雷霆,怒吼道:“还不快去追,杀无赦!”
领头的黑衣人带着江临一路狂奔,来到京城外的一处偏僻的农家院中。
此时,他才摘下面纱,露出一张秀丽的脸庞,原来是女子。她看着江临,眼中满是关切,沉声道:
“公子,你没事儿吧?”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一丝担忧。江临此刻虽然已经将胸口上的刀伤包扎好,但还是疼痛难忍,他冷冷地说道:“我没事!”
沉予微微皱眉,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他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现在的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
江临没有证据,再待在京城太危险了,而且姑姑还在大牢里。她看着江临,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江临此刻满心烦闷,他一方面想要拿回信封,另一方面又听说易朵儿不见了,愣了愣神后,
吩咐道:“你派人暗中寻找夜王妃,无论如何,都要将信封拿回来,看来我必须要去边境一趟。姑姑的事,就拜托你了。明早就要走。”
他的语气低沉,最后又带着一丝麻烦别人的口吻,眼中充满了感激地看着沉予。
江临拜托的语气,令沉予感到惶恐,她立即表了一番忠心,发誓一定会想办法救出姑姑,也一定会完成江临安排的任务。
时间如流水般匆匆而过,易朵儿迷迷糊糊地睡了足足有七八日。
终于,药效渐渐过去,她缓缓地醒了过来。易朵儿猛地惊醒,只觉得全身无力,仿佛每一寸肌肉都不属于自己。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的布置也十分陌生。她心中一惊,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就在这时,她看到有两个男子在看着她。其中一名男子眼神猥琐,看到她醒来,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迅速地走出房间。
没一会儿,就走进来了一位中年女子。这女子打扮得妖娆风骚,粗肥的腰肢在走路时一扭一扭的,丰满的胸部在低胸的衣服里呼之欲出。
她的脸上更是画着艳丽的妆容,那厚厚的脂粉仿佛要掉下来一般。
她笑起来的样子格外渗人,快步走到易朵儿的床前,像是打量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看着易朵儿。看到易朵儿绝丽的容貌,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哎哟,姑娘你醒了!”老鸨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一股浓浓的风尘味。
易朵儿感到十分无语,这土味的普通话让她有些反感。不过她还是努力镇定下来,质问道:“这是哪里?我这是在哪里?你们又是谁?”
老鸨依旧笑呵呵地说道:“这里是怡香楼,是有人将你卖到这里,我可是花了高价,才把你从人伢子那里给你救出来的?你可得好好报答我呢!”
老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抚摸易朵儿的脸颊。易朵儿本能地推开了她,眼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
她不相信自己竟然在妓院,焦急地大声说道:“你们知道老娘是谁吗?最好是放了我,不然老娘,带人掀了你这里。”她的语气中带着愤怒与威严,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