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主任,来了,喝杯菊花茶水,先暖暖身。”
第二天,
何雨柱刚进食堂,
马华就端着一个搪瓷缸迎上来。
搪瓷缸里面泡着几朵黄菊花。
温度刚好。
还有袅袅的热气散出。
“谢了,马华。”
何雨柱倒没有跟他客气,
接过茶缸,
小喝了一口,
菊花茶水,有着淡淡的清香,
在味蕾、口腔中绽放。
上次马华领工资,原本是只有学徒工18块钱工资,却是领到了27块5,这让他很是诧异,询问之下,
这知道何雨柱暗地里帮他转正了。
成为10级炊事员。
这才有27块5的工资。
这把马华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当场就泪奔了。
后面给何雨柱打饭洗饭盒,端茶倒水,更是无微不至了,俨然一个贴身保姆一样。
现在是新时代,
讲究人人平等。
对于马华这种做法,何雨柱是拒绝的,他都说了马华好几遍,马华虽然每次口头上都答应好好好的,但下次,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何雨柱很是无语。
知道这是马华感谢自己的一种方式,也就由他了。
不然,
说不定马华这小子,心里还不好受呢。
至于黄菊花。
是何雨柱在系统签到的,他感觉比大红袍好喝,于是后面就改喝这种菊花泡的茶水了。
反正多的是,喝不完,他就放了不少在厨房,谁想喝都可以用来泡水喝,这黄菊花不仅清香,而且还拥有醒脑提神的功效。
因为天气冷,不时下雪的缘故。
肯定不能下雪天,露天喝茶吧。
虽然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也不是不可以承受,但那也太奇葩了,别人还以为他脑子有问题呢。
人是群体动物。
是需要融入社会的,要是格格不入的,那就不好了。
所以,
何雨柱就在后院屋檐下。
申请建造了一个十来平方米的小房间,这也成了他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面,烧着碳炉子,
喝着茶,
惬意无比。
上班不久,
王德财匆匆来了。
“柱子,去会议室开会,走。”
“这是出了什么事?”
“昨天,杨厂长去西郊一处矿场视察,在去的路上,出现了车祸,司机当场死亡,杨厂长身上多处骨折,现在人就在第一人民医院住院。
杨厂长怕是得住院一段时间,无法处理工作,但厂里的工作不能落下,这次开会,应该是关于哪位副厂长暂时接受杨厂长工作的问题。”
“行,走吧。”
两人来到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已经坐了不少人。
都是有名有姓的大小领导。
何雨柱在里面看到马波,于是拉着王德发,朝他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他平时就龟缩在食堂那一亩三分地,认识的人不少,但熟悉的,也就寥寥几个人而已。
“马哥。”
“马科长。”
“来了,柱子,王主任。”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
人差不多来齐了。
轧钢厂的三位副厂长,这才出现。
原本红星轧钢厂,是只有一位正厂长,两位副厂长的,而就在一个月前,又空降下来一位副厂长。
这人就是李怀德。
在起风之后,
更是推倒杨为民,成为厂里的一把手。
不过距离起风,时间还尚早。
人到齐了。
主持人,是宣传科的一个女科员。
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至于许久没有露面的娄晓娥,在被何雨柱明确拒绝后,之后不久就离职了。
主持人开场白之后。
李怀德上台讲话。
内容大概是因为杨为民杨厂长,出现车祸住院,近段时间无法工作,而在杨厂长住院的这段时间,杨厂长的工作暂时由李怀德代理。
之后,
李怀德又说了一些希望各部门,以后多多配合工作之类的话。
同时,
他也表示,等下会跟其他两位副厂长,代表轧钢厂全体职工,去医院探望杨为民。
会议时间不长。
也就半个小时而已。
散会的时候,
王德财问道:“柱子,马科长,我中午去医院看一下杨厂长,你们要不要一起?”
现在是上班时间,那肯定是不能擅离职守的,影象不好,很容易被人拿来做文章。
“行,那中午的时候,我们去医院看一下杨厂长。”
何雨柱点头。
虽然他不是趋炎附势、溜须拍马的人,他跟杨厂长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探望一下,也应该。
“好,那就一起。”
马波也点头同意。
中午,
何雨柱、马波、王德财三人是一起吃饭的。
何雨柱今天没有帮忙打饭。
还得去医院呢。
打饭也不差他一个人。
“等下我们去供销社买一些水果。”
马波说道。
总不能空着手去看望人。
“我办公室刚好有苹果,我带上就行,当我们一起买的,你们就不用跑供销社了。”何雨柱说道,反正他们三个人是一起去的,准备一份就行了。
而且,
他的苹果,
是系统签到的。
又大又红又甜。
“行,那多少钱?我们到时候平分一些。”马波说道。
“算了,要不了多少钱。”何雨柱摆了摆手。
吃过饭,
何雨柱先去办公室取了苹果。
用网兜装着,
有八九个。
每一个,都超过一斤。
通红通红的,非常的诱人。
“柱子,你这苹果这么大,是在哪里买?”
王德财很是讶异,
他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苹果,还特水灵。
马波没有说话,但也看了过来,很是好奇。
“这是朋友送的。”
“那回头给我搞几个?”
“要来干嘛?”
“当然是吃啊,我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苹果,想来很好吃吧?”
王德财能够长那么胖,比刘海忠还胖,走路都喘气,不是没有理由的。
“行,明天你们来我办公室拿。”何雨柱说道。
“还是柱子好。”
马波嘿嘿一笑,他都没有说话,他那份何雨柱都给预备了。
今天没下雪,
三人骑着自行车,来到第一人民医院,询问了一下前台的护士后,就打听到了杨为民的房间号。
这是一间单人病号房。
房间内,
手脚,脑袋缠着纱布的杨为民,正在跟一个中年妇人聊天。
“杨厂长。”
何雨柱敲了门。
“柱子,德财,马波,你们怎么来了?”
“你是我们的一把手,你出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怎么能不过来看一下,杨厂长,你的伤势怎么样?”
何雨柱问道。
“问题不大,一点小伤,休养个个把月可以恢复了。只是马兴可惜了,没能活下来。”
说到这里,杨厂长有点神伤。
马兴可是跟了他有七八年了,人说没就没了。
“杨厂长,人死不能复生, 还请节哀,不要太伤神。咱们轧钢厂全体职工,还等着你身体早日恢复呢,回去主持轧钢厂呢。”
何雨柱安慰了一句。
他跟杨为民的司机马兴,也是认识的,但这也没办法,这就是人,生死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这世间的意外太多。
何雨柱、马波、王德财在病房里,待了十来分钟就离开了。
杨为民现在是病号,得多注意休息,他们不好多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