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我并没有急着看爷爷给我的书,而是准备打坐看看我的小光点怎么样了。我曾想过这次能看到灾色说不定就和我气海中的小光点有关。
于是我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慢慢的进入入定状态。
入定之后我开始在气海中寻找着小光点的所在。这一次我很快的在气海中找到了它,令人喜悦的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小光点又长大了,这时的小光点在气海中游得更加欢快。仿佛在嬉戏。我静静的看着他,就像上帝般俯视着它,也像父母在看着玩耍的孩子一样。
“咚咚咚~”。
“远志,起床了。”
听到爷爷的呼叫,我从入定中清醒过来,看了眼时间,我竟入定了一夜。
我急忙回答着爷爷,起身开了门。
爷爷手里拿着那本炼体术,叫上我来到院子里,对我说道:“昨天晚上我研究了一下,应该问题不大,估计只是还有些小细节需要慢慢在练习中改进,来你现在跟着我,我们一起练习试试看。”
昨夜打坐一夜后,竟然没有感到疲倦,心里还想着以后是不是不用睡觉了。
之后便跟着爷爷开始练习《锻金》上的内容。爷爷一边给我示范,一边给我讲解动作的要领和注意事项。时不时还翻看一下书,有些时候还和我一起揣摩。
《锻金》总的有十五式,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我和爷爷勉强研究出两式,动作都还很不熟练。
爷爷却是说这种事情急不得,得慢慢来,贪多嚼不烂。
吃过早饭,爷爷开始带着我到诊所实习,积累经验。
不算很忙的时候,爷爷总是让我观察病人的气色判断病人的情况,接着问诊,问诊后又让我判断,同时看之前的判断是否正确,等望闻问过后,在让我切脉,以判断我之前的判断是否正确。最后在给病人下处方,爷爷会一直在旁边陪着我,若是有些地方我没有注意到,爷爷便会提醒我,并让我注意。若是遇到危急、病重的病人,爷爷一边为病人诊治,一边给我讲解。
一开始的时候,病人身上的一些细节会被我忽视,在爷爷提醒后我便记在心中,慢慢的爷爷对我的提醒越来越少。
开方时,爷爷一开始也会提醒我有些药需要如何配伍,如何根据病人的病情适当的增减药材,到了后来,爷爷也只是坐在旁边看着我为病人诊治和开方。
偶尔遇到需要用针灸的病人,爷爷也会在旁边亲自指导我给病人下针,并告诉我等我以后会用气之后,可以感受自身的气,通过针去引导病人的气的运行。
就这样,在去上大学前的这一段假期里,我就每天跟着爷爷学习中医和练习炼体术。
期间周宇来找过我好几次,让我和他一起出去玩都被我拒绝了,这一次去云南遇到的这几件事对我的触动都很大,我发现我开始慢慢的能接受并喜欢上中医,于是便想着用这简短的一点假期跟着爷爷学点有用的东西。
通过半个多月的研究和练习,我和爷爷终于把一整套的《锻金》整体的研究了一遍,只是有时动作上还不是很熟练,期间父亲也参与了我们的研究和练习。
《锻金》整体的打完一遍要一个小时左右,一开始练习时,每一个动作都感觉很累,等整体打完之后人却感觉轻松了很多,人感觉很有劲,观察力也比以前强了许多,连呼吸空气都感觉更加的清新,眼睛也更加明亮。我能隐约的感觉到这套炼体术对我的打坐入定有所帮助,因为在练习了《锻金》之后,我能明显的感觉到气海中的小光点成长的速度加快了。
闲暇时我把爷爷给我《相传》和《异法录》都给看了,《相传》是专门讲人体面相的书,相对于《异法录》来说,也许更实用些,而《异法录》中却是记载了很多民间一些奇异的法术类,看着有点和《鲁班书》类似,其中包含什么符咒类的东西,炼丹的法门、运财术等等,所以我也像爷爷一样,当奇闻异事来看。
看完爷爷给我的那两本书,有多余的时间我就会跑到爷爷的房间找些书来看。看得书越多,越能体会到爷爷说的关于中医的话是对的。
中医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认识几味药材,会开个方治个病那么简单,其实中医包罗万象,古代的很多学科都和中医有关,甚至可以说是建立在中医的基础之上,算是中医的一个分支。
就这样,上大学前的这最后一段时间,我过得很充实,跟着爷爷和父亲我学到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