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莹玉也是开始开展了行动。
在她昨日知晓刘查礼要带刘传林去爬山之时,她便心生异样,可不曾想,刘查礼竟真的.....
等她赶到刘传林坠落之地时,却一切都已经晚了。
故此,她心中满是愧疚,只得化悲愤为力量,在刚刚探查刘查礼的书房无果之后,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砰砰砰。”
狄仁杰正在房中沉思之时,突然房门却突然响了起来。
“咦?”
狄仁杰开门之后却并没有发现有人,正当他疑惑之时,却突然发现地上多出了一张字条。
狄仁杰四下张望了一番之后直接将门合了起来。
打开纸条之后,他的面色顿时又阴沉了起来。
上面写着“刘传林是被刘查礼所害,务必小心此人!且洛阳已经有人与他暗通,切切小心。”
“刘查礼?”
第二日。
曾泰一大早便被派人叫了过来。
“阁老,钦差卫队已经全部安排妥当,您这么早唤我有什么事吗?”
“你对刘查礼这个人了解多少?”
“刘查礼?这个卑职倒是对他了解不多,他自从当年辞官回乡以后,便开始做起了生意,后来.....”
“等等,你刚说什么?刘查礼做过官?”
“是啊,他曾经做过兵部司农郎,所以我们平日都叫他一声刘司农。”
“怪不得,当时我见你们如此称呼他我便有样学样了,本以为只是一个尊称,没想到是这样。”
“阁老,您这是....”
“哦,没什么,之前让你们查的那两名客商有消息了吗?”
“还未,现在除了得知他二人姓吴,是从洛阳来的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头绪。”
“你说什么?姓吴?是从洛阳来的?”
狄仁杰直接坐了起来。
“是啊,昨日夜间州里传来的消息,刺史大人在全城排查过后发现他二人曾来州里的一家悦来客店内住过几日,据店老板所述他们二人住房所填的信息正是从洛阳而来的吴姓商人。”
“姓吴?洛阳?内卫?许世德?吴孝杰?刘查礼?神秘人?难道是....”
狄仁杰把一切串联起来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阁老,怎么了?”
“没什么,曾泰,你去帮我把武将军叫过来。”
“是。”
“叫我?”
武独秀转过身看向了曾泰。
“正是,狄阁老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所以才....”
“那他问你什么了?”
“是一些关于刘查礼之事和之前被害的那两名客商。”
“那两个人你们查到线索了?”
“是州府传来的消息,那二人曾在.....”
“砰。”
曾泰说完之后,武独秀直接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混账,既然有消息,为什么不先来通知我?”
“这....大人,我....”
“......”
“大人,您有事叫我?”
武独秀过去之时,苏无名也正在狄仁杰的身旁一并等候。
“阿秀啊,你看看这个。”
狄仁杰将昨夜的那张字条拿了出来。
“这是....”
武独秀看过之后立即一切都明白了过来,这多半就是那莹玉的手笔了
“这是昨夜一个神秘人突然之间送过来的,阿秀,我记得你之前曾跟我说过在内卫当中正在湖州策划着一场巨大的行动是吗?”
“大人,您该不会是以为是我.....”
“欸,我只是问问罢了。”
“是,但是这个案子我知晓的内容很少,据说好像是皇帝亲自授意的,我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其中参与的一小部分人曾经是我的手下。”
“是许世德吗?”
“不知道,不过八九不离十吧!我前日去联系的那个人我曾问过他,但却他支支吾吾的不敢对我言明。”
“那就是有可能了?”
“差不多吧!毕竟许世德的武功我了解,若是说他会和一个文人互殴身亡,反正我是不信。”
“恩师,您是想到了什么吗?”
“嗯,曾泰刚刚对我说州府中传回了那两名客商的一些消息,那二人姓吴,又是从洛阳来的,所以你们说他们会不会是和那个吴孝杰有关呢?
还有那个生死不明的许世德,暗中假死来到湖州率领内卫暗中谋划全局。
再加上昨夜给我传信的那个神秘人和这个刘查礼,你们说他们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大人,您若是想确定,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一下刘查礼呢?”
“阿秀,你是说.....”
“现在刘查礼是整个案件的最核心,若是他真的是与那吴孝杰有旧的话,那不就刚好可以证明.....”
武独秀没有把话点明。
狄仁杰老奸巨猾,这还没等他在暗中提示呢,他居然就已经把这一连串的事都给连起来了!
花园内,刘查礼看着眼前的几人心中有些不解。
“阁老,您这么早就来找草民是有什么事吗?”
“呵呵,不是本阁,是武将军找你有事。”
狄仁杰轻笑了一声。
“武将军?”
“是啊,昨日钦差卫队刚到湖州,朝中的一位大人知晓我要路过湖州之后,特地让一名卫士传信于我并让我代他向刘司农来问一声好,他自称是刘司农当年的一位故友。
真是看不出来,刘司农在朝中的关系竟也如此之深啊!”
武独秀揶揄了一句。
“故友?”
刘查礼眉头皱了起来。
“武将军,不知那位故友姓甚名谁?草民辞官多年,实在是不记得还有什么故友了啊。”
“刘司农怎的记性如此之差?他姓吴啊!”
“姓吴?”
刘查礼的脸色瞬间变换了起来。
“将军是不是记错了?草民并没有姓吴的好友啊。”
狄仁杰看着他的这副神情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似乎已经确认了什么。
“他叫吴孝杰,是太子卫属崇文馆的掌院学士,就是他请太子派人向我的卫士传来口信的。”
“吴孝杰?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刘查礼有些猝不及防,当即脱口而出,可话刚出口,他便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
“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晓?”
武独秀挑了挑眉。
“这....草民也是几日前从洛阳回来的朋友提起的,所以....
但武大人,我只是知道他,却并没有见过他啊?”
刘查礼连忙开口解释。
“原来是这样?或许是我的那名卫士记错了吧!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刘司农千万不要见怪!”
“草民岂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