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慧文的表情落到朱标的眼里,就自动变成了,一只布偶猫像是被吓到一样,
眼睛圆溜溜的,歪着头看着你,脑子似乎还没从那个突袭中缓过神来,懵懵的,
太可爱了,想亲死,
朱标似是觉得还不够,跟个啄木鸟一样,疯狂的点亲她的唇瓣,
亲到常慧文的唇瓣变得艳红,朱标才停下来,
伸手摸摸她的脸,看着她水润又红艳的嘴唇,眼神微暗,眸色深沉,一点儿也不想停下来,
双手捧着她的头,对着那红红的唇瓣就覆了下去,
一点儿也不复刚才的温柔,整个人凶狠无比,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一样,
常慧文的眼底迷离,眼尾泛红,承受不住,只能发出声音,想让朱标停下,
可嘴却被朱标堵的实实的,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许久,朱标才放过她,额头抵着额头,喘着粗气,
常慧文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在朱标弹性十足的胸膛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推推他,
缓着气,黏黏糊糊的说道,
“那么用力干嘛,可疼了,”
朱标的声音沾染了一丝丝欲色,低沉有磁性的回道,
“是么?哪疼了?相公看看,”
“你看”
常慧文指着自己的唇瓣,红的几欲滴血,再重一点,肯定会破,
朱标抬起她的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嗯,真快破皮了,还真是个小可怜,
想着又忍不住的低头,用自己的唇瓣碰碰她的唇瓣,
“嗯,娘子委屈了,是相公不对,相公跟你道歉,”
“哼”
常慧文媚眼如丝的瞪了一眼朱标,瞪得朱标骨头都快酥了,
还想再亲一下,可刚一动,就被常慧文的食指挡住了,
“怎么了?”
朱标被挡住也不再动,就那样嘴唇挨着常慧文的食指说话,
那温温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食指上,弄得手指痒痒的,
常慧文快速收回手指背在身后,身子向后缩一下,
朱标看她缩了一下后,立马伸手将她重新拥入怀中,
下巴放在常慧文的头顶,重新问道,
“为什么不能?”
“不能就是不能,要是破了,我可怎么见人,”
“谁敢说你?相公我拔了他的舌头,”
“哼,反正不可以,”
“好,那现在不可以,换个时间总可以吧,”
常慧文听懂朱标的暗示后,脸颊飘上了两朵红云,低头喃喃道,
“流氓,大流氓,”
朱标听着常慧文好像说了几句什么,不过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娘子在说什么?”
“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你听错了,”
常慧文干巴巴的回道,尴尬的笑了几声,
朱标还想再问问,常慧文刚才到底在说什么,手都已经伸到她的腰间,要挠她痒痒了,
此时马车外却传来杨扈的声音,
“少爷,我们到了,”
“知道了”朱标只能按捺下手里的动作,回答道,又趴到常慧文耳边说,
“这次就先饶了你,”
说完还将手放在常慧文腰间摩挲了两下,又掐了掐腰,过了下瘾,才收回手,
起身出了马车,又伸手将常慧文从车上扶下来,牵着她进了黄府,
此时,天已微黑,夜幕降临,昏黄的灯光下,是携手走进府里的一对璧人,
两人一进府里,就被闻声赶来的几个弟弟围住了,
跟在他们两人身后,兴奋到不行,想跟两人分享他们发现的线索,
可一看四周都是下人,立马闭上了嘴巴,跟着几人去到客厅,
朱标明白了,这是调查有结果了,到了客厅以后,吩咐杨扈道,
“出去让人守着客厅,别放人进来,”
吩咐完,朱标又看了杨扈一眼,杨扈顿时心领神会,
“是,属下遵命”
说完杨扈出了客厅,客厅里就只剩下朱标几人,
一时没人开口,朱标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解了解渴,
常慧文也跟着喝了一口茶,这街时间长不逛,这几天天天逛,也是累到不行,
她喝完茶坐好,就等那几个弟弟开始了,
朱标稍稍稳了稳他们的心性,才开口问道,
“这几天你们分了两队,早出晚归的,收获怎么样?”
朱樉本来就性急,一听朱标问话,绷不住了,立马急火火的就起身说道,
“我们这两天去的地方可不少,不仅把明源镇转了一圈,也把华凉县转了一圈,”
朱标想着今天一下午脚步没停,大家肯定饿了,
他也饿,实在不想听朱樉这个二愣子在这巴巴的没完,
将茶盖往茶碗上一盖,发出清脆的一声,“铛”,说道,
“说重点”
朱樉挠挠他的头发,干笑了两声,道,
“这几天,我们去了茶楼,酒馆,各种店铺,还有那珍宝阁,”
说完戳戳旁边朱棢的胳膊,小声的问道,
“这哪个是重点啊?我怎么感觉哪都是重点,”
朱棢也没想到找了几天的线索,楞是一个也没记着啊,他还真是跑去逛街去了,
朱棢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和常茂一起起身,将朱樉压了下去,两人对视一眼,朱棢先开口道,
“我们去各种店铺逛了一圈,其他的倒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
一切看着都挺正常的,只是在吃饭的时候听一桌人闲聊说,
这华凉县几乎每隔一个月就要失踪上几个人,
而且报官后,县衙的人总说会查,可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等我们装作感兴趣去打听的时候,那桌人就变得有点慌乱,
给了他们几两银子后,他们才悄声告诉我们说,县衙不让在外议论这些,
刚才之所以提起,是因为桌上一人的亲戚刚刚不见,
而当我们再问具体的,他们也不知道,不过那些消失的人,都是年轻男人,家里的壮劳力,
后来我们又试着问起他们知不知道袁家村,
看他们的样子,明显是知道的,但都不敢说有关袁家村的事,
就算再给银子,他们也不敢说,只匆匆留下一句他们怕阎王爷发怒,
不想丢了命,就付钱离开了,”
说完朱棢看着朱标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件事到底跟阎王爷有什么关系?不是说袁家村的事被栽到了那个袁家栋身上了吗?
而且他们为何如此惧怕提起袁家村,袁家村里肯定藏了一个秘密,
而且这几天,但凡我们听到别人闲聊提起这些事,
都会提到阎王爷,之后再问就没有人敢开说了,”
朱标点点头,同意这些话,这袁家村的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