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呼啸,裹挟着咸涩的水汽,拍打着这座孤寂的小岛。
五十年前,这里曾是海盗肆虐的是非之地。
一个名叫阿瑶的少女,生得灵动娇俏,彼时却满脸惊恐,被一群穷凶极恶的海盗逼至悬崖。
“把东西交出来,小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海盗目露凶光,手中长刀晃得人眼晕。
阿瑶紧攥着胸前的吊坠,那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拼死摇头:“绝不!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你们这群坏蛋,不得好死!”
海盗们恼羞成怒,一拥而上。
利刃划破肌肤,鲜血四溅,阿瑶惨叫一声,坠入悬崖,灵魂却带着无尽怨念,飘散在海风里,久久不散。
时光悠悠转至当下,林罔腰的生活原本平淡如水。
那天,她在家中厨房忙碌,哼着小曲儿准备晚餐,丈夫吴秋德在客厅看报。
突然,“哐当”一声,锅铲落地,林罔腰两眼一翻,昏厥倒地。
吴秋德闻声赶来,脸色骤变,抱起她就往医院冲,嘴里念叨:“罔腰,你撑住啊!”
医院里,医生们围在病床前,手忙脚乱地检查、抢救,各种仪器嗡嗡作响。
可最后,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变成一条冰冷的直线,主诊医生满脸无奈,摇头叹道:“奇怪,各项指标都正常,却毫无生命迹象,查不出死因。”
吴秋德瘫倒在地,泣不成声:“罔腰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就在吴秋德悲痛欲绝时,一个神神叨叨的邻居凑过来,拉着他小声说:“秋德啊,我听说有些邪乎事,人无缘无故没了,怕是招惹上不干净东西喽,你要不找个神婆来瞧瞧?”
吴秋德心烦意乱,摆手道:“都啥时候了,你别乱说,医生都查不出,神婆能有啥用!”
就在众人以为林罔腰离世是场意外,吴秋德着手操办后事时,变故陡生。
停尸间内,灯光忽明忽暗,值班保安打着哈欠巡查。
路过林罔腰的冰柜时,隐隐听到里头传来细微动静,他以为听错了,揉了揉耳朵。
可紧接着,“砰砰”的撞击声愈发清晰。
保安脸色煞白,哆嗦着掏出对讲机:“喂,有人吗?停尸间好像出事了!”
同事赶来,两人壮着胆打开冰柜。
刹那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只见林罔腰直挺挺地坐了起来,双眼空洞无神,嘴唇青紫却微微颤动。
“诈……诈尸了!”保安吓得腿软,差点尿裤子,连滚带爬往外跑。
消息迅速传遍医院,吴秋德赶来,瞪大眼望着“复活”的妻子,颤抖着伸手:“罔腰,是你吗?你怎么了?”
林罔腰眼神冰冷,仿若不认识他一般,抬手将他的手甩开。
警察也迅速到场,带队的李警官眉头紧皱,询问情况。
吴秋德哭诉:“警官,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明明死了啊!”
林罔腰却突然开了口,声音沙哑怪异:“我不是林罔腰,我是阿瑶。”
众人面面相觑,以为她疯了。
阿瑶接着说:“五十年前,我被海盗害死在悬崖,我的怨念被困太久,如今借这躯壳回来。”
这时,医院院长匆匆赶来,脸色铁青:“这还了得,医院成啥地方了!李警官,务必尽快查清,别让这事传得沸沸扬扬,影响医院声誉。”
李警官点头应下,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案子棘手得超乎想象。
李警官虽满心狐疑,但职业习惯让他不放过任何线索。
他走访岛上老人,探寻五十年前的海盗旧事。
在海边破旧木屋,一位颤巍巍的老者吸着旱烟,回忆道:“当年那伙海盗可凶残了,抢财劫色,无恶不作。
听说领头的叫黑疤,藏了不少宝藏,后来不知怎的销声匿迹。”
另一边,“复活”的林罔腰——实则阿瑶,行为愈发古怪。
她半夜溜出家门,直奔海边悬崖,对着黑漆漆的海面喃喃自语:“黑疤,你躲不掉的,当年的血债,该还了!”
吴秋德悄悄跟在后面,满心恐惧与疑惑,上前拉住她:“罔腰,不,你到底是谁?大半夜来这儿干嘛?”
阿瑶甩开他,冷笑道:“我说了,我是阿瑶,你别管,这是我的复仇,跟你无关。”
与此同时,医院停尸间再次出事。
其他尸体竟也出现诡异迹象,像是被什么力量扰动,冰柜柜门无故开合,隐隐有哭声传出。
值班人员吓破胆,纷纷辞职不干。
李警官愈发笃定,这绝非简单的灵异事件,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警官再次回到医院调查时,一个年轻护士战战兢兢地拉住他:“警官,我……我昨晚值班,看见一个黑影在停尸间晃悠,我喊了一声,它就消失了,可紧接着那些怪事儿就发生了,太吓人了!”
李警官神色凝重,安慰她几句,心里却多了几分紧迫感。
更离奇的是,当晚医院监控莫名失灵,技术人员检修后满脸惊恐地汇报:“警官,这……这监控像是被一股神秘力量干扰了,数据全乱码,根本恢复不了,就好像有东西不想让我们看到真相。”
李警官眉头拧成死结,预感事态愈发严重。
李警官顺着线索深挖,发现当年参与海盗行径的,还有几个家族后人留在岛上。
他逐一排查,找到一个叫陈三的男人,这人平日里游手好闲,贼眉鼠眼。
面对警察询问,陈三眼神闪躲,支支吾吾:“警官,我哪知道。”
阿瑶像是感知到什么,径直闯入陈三家。
陈三惊恐万分,抄起凳子:“你……你这怪人,想干嘛?”
阿瑶目光如炬:“当年你祖上参与海盗之事,害我丢了心命,宝藏在哪?黑疤到底怎么死的?”
陈三装傻充愣,拒不回答。
这时,屋内灯光骤灭,黑暗中传来阴森笑声,似有鬼魂作祟。
慌乱间,陈三道出实情:“宝藏藏在小岛东边山洞,黑疤当年内讧被杀,尸体也扔在那儿。
可山洞邪门,进去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出来。”
阿瑶听罢,转身就走。
吴秋德追上来,苦苦哀求:“别去,太危险了!”
阿瑶却决然道:“我等了五十年,就是为复仇、寻宝藏,谁也拦不住!”
众人准备前往山洞时,一个自称风水大师的老头拦住去路,捋着胡须说:“那山洞煞气太重,多年来吞噬不少性命,你们贸然进去,必死无疑啊!
我这儿有几道符咒,带上保平安。”
阿瑶嗤笑一声:“什么符咒,都是骗人玩意儿,我连鬼都不怕,还怕煞气?”
说罢,径直绕过老头。
刚到山洞洞口,天色骤变,乌云滚滚压低,闷雷阵阵,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怒视众人。
吴秋德心底直发怵:“阿瑶,这天象太反常了,怕是大凶之兆,咱回去吧。”
阿瑶却不为所动,率先踏入山洞。
众人结伴前往山洞,手电筒光芒在幽暗中摇曳,映出洞口张牙舞爪的怪石,仿若狰狞鬼脸。
刚踏入,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地上白骨散落。
阿瑶毫无,步步深入。
突然,脚下触发机关,利箭“嗖”地射出,有人躲闪不及,惨叫倒地。
继续前行,洞壁上出现诡异壁画,描绘着海盗行凶场景,人物栩栩如生,似在滴血。
吴秋德吓得瑟瑟发抖:“咱们回去吧,这地方太邪了!”
阿瑶充耳不闻。
行至洞底,一箱箱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可旁边还有几具新骸,显然近期有人觊觎宝藏,丢了,显然近期有人觊觎宝藏,丢了性命。
正当众人惊叹时,一个黑影从暗处扑来,是尚存的海盗后人,妄图独吞宝藏。
双方扭打在一起,拳脚相加。
阿瑶趁机寻找当年黑疤的尸骨,找到后,她掏出吊坠,念念有词。
瞬间,黑疤的灵魂被逼出,周身散发戾气。
“你这小丫头,还阴魂不散!”黑疤怒吼。
打斗中,海盗后人突然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阿瑶,吴秋德见状,飞身扑过去挡在阿演身前,匕首刺入他肩头,吴秋德闷哼一声:“我不能让你再受伤。”
阿瑶眼中闪过一丝动容,低声道:“你这傻子,干嘛护着我。”
可就在黑疤的鬼魂消散之际,山洞深处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吟唱,似男似女,缥缈空灵却又透着无尽寒意。
众人惊恐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破旧古装的“人”缓缓浮现,周身缭绕着幽绿磷火,看不清面容。
“擅闯此地者,都将陪葬!”那声音幽幽传来,众人头皮发麻。
阿瑶恨意滔天:“你害死我,夺走我一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与黑疤的鬼魂厮打起来,一时间飞沙走石,洞内狂风大作。
众人合力帮忙,将黑疤的鬼魂困住。
阿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念起古老咒语,黑疤的鬼魂逐渐消散,凄厉惨叫回荡山洞。
宝藏现世,风波却未平息。
阿瑶心愿已了,灵魂渐渐脱离林罔腰的身体。
临终前,她对吴秋德轻声说:“多谢你这段时日陪伴,我执念已消,往后你好好生活。”
吴秋德泪流满面,点头应下。
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可几天后,吴秋德整理林罔腰遗物时,发现一个破旧日记本,上面记载着一些晦涩文字,像是某种神秘仪式。
正当他疑惑时,李警官匆匆赶来,神色慌张:“秋德,不好了,参与山洞探险的几个人都昏迷不醒,症状和林罔腰当初一模一样,这事还没完!”
吴秋德瞪大眼,握紧日记本,仿佛握住了关键线索,他咬牙道:“不管怎样,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能再让无辜的人受害。”
海风依旧呼啸,小岛再次被诡异阴霾笼罩,新一轮探秘与复仇拉开帷幕,往昔的秘密似无尽深渊,深不见达,引得众人一步步踏入未知险境。
李警官再次召集人手展开调查,却发现参与山洞探险还清醒的人,竟开始频繁做噩梦,梦里总有阿瑶或是黑疤的凄厉脸容,声声质问他们为何打扰亡灵安宁,搅乱宿命轮回。
众人被折磨得神经衰弱,却毫无破解之法,离奇之事一桩接着一桩,牢牢锁住众人,逼得他们不得不继续深陷谜团中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