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震惊看着她的动作,略显羞涩不敢去看,却又忍不住想去看
宫晴雪放下门口的幕帘,将外衣脱掉,再脱掉里面带血的中衣后,只单单穿着一身雪白的的里衣,还有单薄的裤子
宫远徵看着她:“你这是?”
宫晴雪坐在床边,脱着鞋袜说:“不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吗!!”
宫远徵有些惶恐,生怕她把自己想成是同宫子羽一样的人,就连忙解释道:“我刚才是说笑的,你千万别多想!”
宫晴雪却爬到了他的右侧,躺在床上看着他说:“你是说笑的,我是认真的!正好我也困了,一起睡吧,之前又不是没有过!”
说罢便扶着他躺下,躺在他右侧臂弯里,休息的同时,也能照顾到他
可他却眼睛睁得老大,转头看着她,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如此的主动
宫晴雪问:“怎么还不睡,在等什么?”
宫远徵眼神里充满了无措,还有惊喜
宫晴雪撑起身子,上前一下亲在他的脸上,发出‘啵’的一声,留下一个印子说:“现在可以睡了吗?”
宫远徵的眼睛睁得更大,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
宫晴雪躺下,拉着他没有受伤的右手,看着天花板说:“远徵哥哥若是还睡不着,就陪我说说话吧!这时候多清醒一会儿,也是好的!”
宫远徵与她平躺在一起,拉着她的手,将其放在自己肚子上,宫晴雪笑了笑说:“远徵哥哥知道如果野兽对一个人露出柔软的肚皮,意味着什么吗?”
宫远徵故意装不知道,摇摇头说:“我想听你讲!”
宫晴雪说:“那就意味着他特别信赖那个人,而我现在,好像摸到了远徵哥哥柔软的肚皮!”
宫远徵耍着流氓,将她的手探进衣服里,放在腹肌上问:“这才算是摸到了肚皮,小团子现在还觉得软吗?”
宫晴雪转头看他,红着脸,趁机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想要扯出来,又被他强行拉住说:“再用力拉扯,恐怕就又要重新上药了!”
宫晴雪这才安静下来,不敢在乱动:“你都受伤了,还想着占我便宜!”
宫远徵扬唇一笑,头偏向她说:“爱上一个人,不就是这样的嘛,说说看,小团子是什么时候想清楚接受我的!”
宫晴雪也偏过头,蹭了蹭他的鼻尖,两人贴得极近,长长的睫毛,碰撞在他的脸上
温热的呼吸,洒在一起,同频率的心跳告诉她,他还活着,是真实存在的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应该是我反问小圆子才是,你真的想好和我在一起了吗,我与紫商姐姐在一起久了,学了她的样子,可是很粘人的,到时候……你可别像金繁那样,嫌我烦啊!”
宫远徵嘴角轻挑:“我绝对不会像他们那样,我可以发誓……”
宫晴雪打断他:“可我不相信誓言,我只相信……你……”
说罢她主动往前一分,吻住那双近在咫尺的唇,吻住那个之前霸占她两次的人,这次由她来主动,他变成了她的人
第一次主动,难免有些生疏,唇齿相交,难免磕磕碰碰,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刚要打算松开,又被宫远徵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不用他去摁她的后脑,她自己就会主动迎上去
嘴上不停,手上也不会老实,他握住她的脖子,越吻越深,将手探入,顺势剥开衣领露出白皙的肩膀
星星点点的吻落在上面,留下一朵又一朵的梅花印记,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间锁骨处,占有欲在疯狂作祟
他的一手轻盈握住她的腰,正要去解开衣带时,她忽然拉住了他:“身上有伤,是不行的哦!”
宫远徵埋在她的胸口处,叹了口气,好似在埋怨什么,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左手搭在她的玉臂上,轻抚上面留下的梅花印记道:“我们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和我说……不行?”
宫晴雪淡定拉住他的左手,防止他乱动,再次伤到自己,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了,不-行!”
宫远徵更委屈,毛茸茸的头蹭在她的下巴处,宫晴雪好似感觉说错了,以后可能他才是最粘人的那一个
伸手轻抚在他的头上,轻声安抚:“你看你,嘴唇都发白了,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吓人吗,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宫远徵却说:“去趟鬼门关,回来赢得一个你,值了!”
宫晴雪把住他的肩膀,将人翻开,起身穿好衣服说:“我反悔了!”
宫远徵半眯眼睛看着她委屈说:“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就想不负责,你这个穿起裤子……哦不对,是穿起裙子不认账的女人!”
宫晴雪却双手抱胸,站在一旁说:“谁看见了,我就不认账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宫远徵被她气得左胸痛,指着他说:“你等我伤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宫晴雪坐在床前:“好啦,快休息!”
宫远徵小狗一样委屈的眼神说:“你引起的火苗,你得负责灭!”
宫晴雪装傻道:“什么?什么东西你说的!”
宫远徵鄙视的看着她:“你别装听不懂的样子,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宫晴雪蹙眉,学着他之前对自己的样子,点了点他的额头说:“我说三遍了,身上有伤,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养伤才是王道,不然……不理你了!”
宫远徵见她说了这么多次,也只好妥协,深呼吸又吐气,闭上眼睛静心养气,静着静着他居然就睡着了
宫晴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轻轻戳了戳他的喉结,又摸了摸自己,忍不住偷偷亲一下他的脸,又藏起来偷笑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背过身时,床上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宫门外
宫子羽一行人分头行动光夜游历灯会,宫紫商为了让宫子羽和云为衫独处,就自己一个人跑去了一边
宫子羽不放心她一个人,就让手下金繁,去把她找回来,找到之后,不用急着与他们汇合,去查一查贾管事的家里状况
自己则是跑去和云为衫逛街,游历,两人一路上是猜灯谜赢花灯,又是买面人
而云为衫则是无时无刻不在观察街上的动静,企图从这茫茫人海里,找到一个人的身影
之后两人在逛街时,一个小偷撞上云为衫,顺手拿走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云为衫发觉了什么,甚是着急道:“糟糕,我的项链不见了,那上面挂着我妹妹的戒指!”
宫子羽听她说起过她的妹妹,自然也是知道她对她的重要性,将手上的花灯递给她,让她在原地等候,自己去帮她拿回来
等他拿到戒指回来时,云为衫早已不见了踪影
宫紫商和金繁也以贾管事亲戚的名义,来到他房屋前,正好遇见一个多嘴的邻居,就向她打探着贾管事的事情
一番询问下才得知,贾管事的孩子身患重疾,看了多少大夫都没有用,有一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明明快死的人,突然起死回生活了过来
还力大无穷,随手就能将一个人推翻好几丈之远,两人对此也甚是惊讶
云为衫走在街上,在桥梁上看见一个熟悉的黑影,在他转头间,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面容
只见他走进一旁的店里,云为衫想也不想,上前去看,来到店前才发现,门牌上写着‘万花楼’三个字
她只身走了进去,来到一间房门前,门上的牌子被翻了面,花骨朵变成了开花式样,示意里面正在接客,除非要事,否则不准打扰、
宫子羽只是依稀看见了云为衫的身影,便追了过去,但却在暗处,发现了跟踪的金复一行侍卫
他拿出令牌,逼其现身相见
执刃召见,使命必达
宫子羽一番为难至吓唬,知道他离开后就会去和宫尚角复命,便让其在万花楼下等候他、
自己则是跑进万花楼,去找人
云为衫进入万花楼后,按照寒鸦肆给的提示,来到一个房间内
她看着珠链后妩媚妖娆的女人,她身着一身紫色衣服,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样
走近一些,在看到寒鸦肆站在旁边时,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坐在矮桌前,看着面前的女人,猜着她的身份,可始终却猜不着,看她的穿着打扮,不可能是魑魅级别的人物,位阶只会更高才对
她猜不着,也不想去猜,她这次来的目的是来给她自己还有上官浅拿解药,一手交信息,一手交解药
这是寒鸦肆告诉她的,任务开始,就谁也不能信,寒鸦肆也对她保护自己的方法很是满意,将解药递给她的同时,也拿到了有用的信息
就在云为衫还想问,宫门之内除了他们二人,还有没有其他无锋时,门口的铃声突然被拉响
寒鸦肆从窗口一跃而出,一个黑色身影在夜空中忽闪而过,惊动了楼下的金复一行侍卫、
紫衣连忙解释:“炭火烧得太久,开窗通通风!”
继而转身对云为衫说:“窗户走不掉了,你先躲起来!”
刚要出门准备离开,亦或是找个地方躲起来,却在这时,与忽然推门进来的宫子羽撞了个正着
宫子羽看着两人好奇问:“你们认识?”
紫衣笑着回答:“当然不认识!”
他又问云为衫:“那你认识紫衣?”
云为衫想起紫衣之前说的话,茶也不只是用来喝的
在去到宫门之前,寒鸦肆也曾和她说过同样的话,茶也是用来传递信息的一种方式,喝掉代表行动,倒掉代表撤退
她转过身时,就看到紫衣拿着茶杯在空中摇晃,窗外的寒鸦肆正手持弩箭,正对着宫子羽的心脉,只要他发现一丝不该发现的,宫子羽便会命丧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