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就没发现你今天和昨天有什么不一样了。”
君妤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陈奕潇的心中激起层层涟漪。
陈奕潇听到君妤的话,先是一愣,就像突然被人从自己的思绪中拽了出来。
随后,他开始仔细思考自己今天的状态。
他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探寻,仿佛在努力回忆每一个细节。
“君小姐,你这么一说,我确实感觉今天和以往有些不同。
今天的我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比以往精神了许多,身体也轻松不少呢。
你知道吗,以前在部队时受的那些旧伤,就像顽固的阴影,每天都会隐隐作痛,可今天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而且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感觉运气特别好。
以往出门总是状况百出,倒霉的事情就像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不是突然遇到堵车,就是莫名其妙地被一些琐事耽搁。
但今天不同,今天的心里也格外舒畅,就像是一直笼罩在心头的阴霾突然被驱散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之前总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在压制着我,
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沉闷压抑,而现在这种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难道真的如刚刚画面中那样,都和局长有关?”
陈奕潇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像是要把君妤看穿,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否定的答案。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直敬重的局长,那个曾经和自己在部队里出生入死的兄弟,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这就像一把锐利的剑,无情地刺破了他心中对兄弟情谊的美好信念。
“那我如今为何恢复了?”陈奕潇又疑惑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像是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渴望找到出口。
君妤只是淡淡地瞥了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眼。
那一眼里没有太多的情绪,却让陈奕潇觉得仿佛被看透了一切。
君妤缓缓地说:“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除掉我。”
她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像是一个隐藏着无数秘密的谜题。
陈奕潇沉默了许久,他的嘴唇紧紧抿着,仿佛在思考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
终于,他缓缓开口道:“难道和李镇平的死有关?”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种不确定的猜测。
君妤微微点了点头,神色依旧冷淡。
“还不算笨,那人不仅偷取命数,更是造下杀孽,他的死并不是人为。”
她的话如同冰冷的雨滴,一滴一滴地落在陈奕潇的心头,让他原本就震惊的内心更加波涛汹涌。
“不是人为,难不成还是鬼杀人?”陈奕潇大惊失色,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怀疑。
这个答案对于他来说太过超乎想象,但是刚刚自己经历了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了。
“所以说人是鬼杀的,东西是君小姐毁得。”
君妤虽然面无表情的,而陈奕潇似乎从她的话中得到了某种答案,
尽管这个答案充满了神秘和惊悚的元素。
“可是李镇平如今是受害者,就算有证据也应该早被他们毁了。”
陈奕潇有些沮丧地说道,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的曙光,却又被黑暗迅速吞噬。
君妤缓缓说道:“在50里外的山林里,有一个二十几米深的坑。
沿着从警局出发往东边的小路一直走,到一个有巨大石头像老虎的地方往南拐,穿过一片竹林就能看到。
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还有,带上一队人去!”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却像是给陈奕潇指明了一条唯一的道路。
陈奕潇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我要是带一队人去,动静会不会太大了?万一被局长他们察觉了怎么办?
毕竟局长在警局里耳目众多,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被他发现。
要是被他知道了我们的行动,那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察觉又如何,你觉得他出得去?”君妤冷淡地回应道。
她的语气平淡,仿佛一切都不是问题。
陈奕潇听了君妤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知道君妤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君妤缓缓走过来,她的步伐轻盈而又神秘。
她伸手抽过陈奕潇口袋上的笔,动作迅速而又自然。
然后,她轻轻往地上一扔。
只见那支笔落地瞬间,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
光芒之中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最后变成了一个和君妤一模一样的人。
这个“君妤”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同款冷漠,就像一个完美的复制品。
陈奕潇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极大,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他的脸上满是震惊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拢。
他就像一个被施了定身咒的木偶,呆呆地站在那里,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难不成真指望我留下?”
君妤看了陈奕潇一眼,那一眼里似乎带着一种淡淡的告诫。
然后,她身形一闪,如同融入了空气中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陈奕潇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只留下陈奕潇独自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不知道是该先去探探这人的底,还是先去她说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