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现在就去冷家,给你们留一小时的时间把冷温解决了,半小时后我去庙会上诱导冷暖回去,到时你俩一定要把冷暖也解决掉!”
宋珍珍的目光仿佛毒蛇吐出的信子,命令道。
闻言,两人当下就满怀激动的朝冷家走去。
苗伟激动的是今天他能够大小美人通吃,如此一来离自己的美梦就更近一步。
三癞子激动的是今天不但能睡了两个大美人,还能好好教训磋磨叶南槐一翻,一雪前耻。
很快来到冷家,两人二话没说直接冲进屋里,在主屋里没看到别人,只有一袭雪青色新衣扎着两根乌黑亮丽麻花辫的冷温正在书桌上认真的刷题。
听到有人冲进来,冷温急忙转身看去,只见苗伟和三癞子两人正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冷温慌乱之下顺手拿起钢笔护身,冷声呵斥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人:
“你们来干啥?我家不欢迎你们,马上滚!”
看着气质如空谷幽兰般的冷温,三癞子忍着心里的痒痒对身边的苗伟道:
“这个妞就先交给你了,一会儿你把她带到叶南槐的房里我再上。”
话落,三癞子马上退出主屋。
很快,三癞子就在低矮的茅草屋里找到正坐在草垫子上认真翻看字典的叶南槐。
看到三癞子进来,叶南槐这才缓缓的收起手里的字典:
“有事?”
叶南槐阴沉的眸光射来,不由的令三癞子一阵心惊,但看到叶南槐除了放下手里的字典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时,三癞子忽然露出一口黄牙。
“当然有事,老子今天就是一雪前耻来了。”
三癞子第一次如此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南槐,他得逞一笑,对着叶南槐道:
“知道你断了双腿,我也就大发慈悲不用你下跪了,只要你乖乖的叫我两声好爷爷,我保证一会儿下手轻一点!”
闻言,叶南槐只是唇角微勾,冷冷一笑:
“叫啥?”
“好爷爷。”
“得了,乖孙儿!”
看到叶南槐行动不了坐在地上还不忘调侃自己,三癞子顿时怒了。
“妈的,从前老子怕你,现在你都成个废物了还敢跟老子叫板,真他妈欠揍……”
话落,三癞子攥起拳头直奔叶南槐脑门挥去。
叶南槐坐在低矮的草垫子上,举起强劲有力的胳膊就挡住三癞子的拳头,另一只大手一把钳住三癞子的拳头往前一拉,空出的大手一把扣住三癞子的脖子,如果不是怕他压到自已受伤的腿上,叶南槐本应该能一招制敌。
可为了自己的双腿快些好起来,叶南槐只能变幻招式,擒着三癞子的脖子狠狠的把他推向一侧的小方桌上。
“嘭!”的一声,三癞子的头狠狠的磕在小方桌一角,磕的三癞子脑袋一阵眩晕,紧接着血水就流进自己的眼睛里。
三癞子这下彻底被激怒了,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对着主屋就大叫一声:
“苗伟,先过来给老子帮忙!”
听到三癞子叫着苗伟,叶南槐的眸子瞬间凝重起来。
主屋里,三癞子走后,苗伟带着一脸淫笑走向冷温。
冷温拿着钢笔护在胸前:
“你给我滚!再不滚我可就喊人啦!”
苗伟根本没把冷温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狞笑的逼近:
“你喊啊!我来时可是都查过了,左邻右舍的邻居都不在家,现在这个家里除了叶南槐那个废物就没别人了,难道你还想着那个废物来救你?”
话落,苗伟伸手就朝冷温的俏脸摸去,冷温慌乱之下挥起钢笔就刺向苗伟,只听“噗”的一声轻响,钢笔尖瞬间刺穿了苗伟的虎口。
疼痛令苗伟失去了理智,他拔下钢笔,挥起大手狠狠的一耳光就落在冷温的脸上,娇柔的冷温瞬间被打的倒在地上,苗伟揪起冷温的头发逼着她仰头面向自已:
“妈的小贱人,前些天我是太给你脸了是吧,让你左一次右一次的拒绝我,对你这样的贱人就得用强的……”
没错,那个真实的梦里他就是这样对冷温的,既然那才是应该真实发生的,那他还怕个锤子?
说着,他伸出大手就要去撕冷温的衣服,清醒过来的冷温拼了命的挣扎反抗。
苗伟一时得不到手,于是他揪着冷温的头发“啪啪”又是两个耳光,冷温瞬间被打的头晕眼花,嘴角淌出血来。
苗伟这时得了空,把冷温推倒在地上就去解她衣服扣子,雪白的香肩和裹胸露出,瞬间刺激了苗伟的兽欲。
只是还没等苗伟解第四道扣子,忽然传来三癞子的叫声。
看来是叶南槐那个废物不好对付,苗伟揪着意识不清的冷温的头发把她拖出来,一把推进叶南槐的茅草屋里。
冷温和个破碎娃娃似的倒在地上晕迷不醒。
苗伟这时才看到头破血流的三癞子。
叶南槐看到被打的凄惨不堪的还衣衫不整的冷温,鹰眸瞬间阴沉起来:
“两位,有啥事朝我来,别对个姑娘动手。”
“冲你来,老子他妈当然冲你来……”
话落,苗伟走出屋子在院里捡了个手腕粗的棍子就冲进茅草屋:
“三癞子,赶快动手,别特么磨蹭时间了。”
三癞子一听,也连忙拿起根木棍走进来。
二人二话不说,同时对着叶南槐就挥了下去。
叶南槐坐在草垫子上,他再怎么有劲也够不到离他一米五之外的两人。
眼看着棍棒落下,叶南槐强忍着疼痛蜷起自己的双腿,两条胳膊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脑袋把脸埋在下面。
此时此刻,他只有认怂的份。
劈七啪嚓,两人整整打了五六分钟,看到叶南槐被打的口吐鲜血一动也不动了两人才停下。
“妈的,在这个废物身上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苗伟扔下棍子一把捞起冷温,三癞子得意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叶南槐,嚣张的说道:
“就在这,当着这龟孙子的面上……”
苗伟邪肆一笑,马上就要去脱冷温的衣裳,就在这时,只见躺在草垫子上的叶南槐擦净了嘴角的鲜血,马上吹了个流氓口哨:
“等等,两位上这么水灵的姑娘能让我大饱眼福,怎么说我也得给两位助助兴。”
话落,又一声流氓哨响起:
“好久没调戏大姑娘了,我先练两下。”